只是见儿子如此,儿媳妇却只是站在一边什么也不说,她又觉得她心肠太硬。
最后还是她开了口,将儿子劝进了儿媳妇的屋子,转而第二日便陪了点嫁妆,把那偏房发嫁了出去。
至此以后,家里就没人再提过纳妾的事。
幸而隔月儿媳妇便查出怀了身孕,这可把一家人给高兴坏了,连四老爷都夸她当初发嫁偏房的事做得好,沈家的长孙,当然得出自嫡脉!
而另一边沈俾文扶着崔瑾珠回了房,一进门,便将她扶到榻上,又替她脱了鞋子,喊来丫鬟端来洗脚水。
崔瑾珠不愿意让他忙活这个,抬了脚让他起来,沈俾文却道:“你为家里这般辛苦,我便是替你洗个脚又怎么了?”
说着,他还伸手替崔瑾珠整了整背后的靠枕,让她靠得更舒服些。
崔瑾珠闻言叹了口气,却是道:“我这些都是小事,你在外面才辛苦。”
说完还是伸手将他拉了起来,却是喊来丫鬟替他脱了鞋,与她在一个盆里洗了脚。
沈俾文用脚底轻轻揉了揉崔瑾珠的脚背,又伸入她的脚底,让她踩在他的脚背上。
他伸手搂住崔瑾珠,转头轻轻贴在她脸上吻了吻,才柔声道:“这段时日辛苦你了。”
他以前一直想的就是将珠珠娶进门,好好宠她爱她,让她做一个最幸福的人。可是直到她进了门,他才知道原来最幸福的人是他。
她一进门便将他身边的事打点得妥妥帖帖,便是他身上的一个荷包,都是她亲自验看过,才许人替他挂上的。
而祖母、父母亲那儿,她更是千依百顺、体贴入微地伺候着,家中仆妇又被她治得服服帖帖,家中便没有一件不如意的事!
想到这些年珠珠对他的付出,他便觉得一句辛苦根本不够。他心里热乎乎地,将整张脸埋进了崔瑾珠的颈窝,双手搂着她,声音轻柔地说道:“珠珠,你能嫁给我,真好。”
崔瑾珠被他抱着心里也是软绵绵的,便也低头轻轻吻了吻他的额角。
沈俾文被她吻得呼吸急促起来,微微抬起头看着她,最后还是没忍住将她扑倒在了榻上。
他直到崔瑾珠出了月子一个多月之后,才在崔瑾珠的默许下近了她的身。从那之后他便一日都离不了她,便是在上职时都时刻想回家。可她却一旬才允他几回,还让他去找丫鬟。
憋得他,最后只能不要脸地找上了沈母,才让沈母好说歹说,终于让崔瑾珠松了规矩。
只是沈母一出门,崔瑾珠便拿着鸡毛掸子狠狠抽了他一顿。沈俾文至今都记得她那羞红脸的样子,这辈子大约也只有那么一回,能让他看到她这样了。
从那以后,崔瑾珠虽依旧三不五时催他纳妾,却再也不曾推拒过他。只他如今已是美人在怀、心满意足,哪里还愿意碰那些无干之人。
原先那次抬房的事,也是心里憋着股劲泻不出来,才答应了下来的。
抬房那晚他坐在那屋子里,心里想的却全是珠珠,觉得哪里都不对。屋子里的摆设不对,茶的口味不对,那女人的香味不对,最重要的是,人不对!
她一靠近他身边,他便觉得汗毛直立,心中却又是说不出的委屈,最后还是没忍住摔杯子走人了。
可是珠珠那时候却是那般狠心,仍旧把他赶出门让他回去,他能去哪里?他的家、他的屋子、他的妻子都在那里!于是他便只能躺在地上装疯耍赖了。
总算后来这事儿还是解决了,他回想当初,觉得自己那时候是真的傻,憋了火想泄愤,才赌气同意纳妾,最后遭殃受罪的却还是自己。
他后来总算是想开了,不管以前如何,最重要的还是当下。他能在当下拥珠珠入怀,便已是人生之大幸了。
崔瑾珠任他胡闹了场,直到他餍足地侧躺在榻上手脚并用地继续缠她,她才伸手推了推他。
沈俾文不舍地稍稍松了手,却依旧将脸埋在她发间,闻着她身上那股让他安心的味道,过了会儿之后,他才说起正事来,“大伯让我明年回一趟川阳,将一部分族人送回去。”
“形势有这般险峻?”崔瑾珠转头问道。
“大伯的意思是,还是得有个准备。西边的褚家狼子野心,一直在纵容西戎的抢掠,陛下为了将西戎彻底赶回去,已是派遣了京畿二十万兵马前往西边拒敌。可是北狄兵马却依旧在与北边两都司捉迷藏,北狄新可汗用兵神出鬼没、难以预料。仅凭着现在京畿的二十万人马,恐怕不一定能万全。
顿了顿,沈俾文又接着道,“大伯的意思是让我回去就先不回来了,可是你们在这儿我也不放心,便只去一趟送一些人回去,过几个月便回来了。”
崔瑾珠闻言便皱了眉头。沈大老爷的意思应是想护住沈家三房一脉,可是之问还不满一岁,即便是三五岁的孩子,都不适合长途远行,她实在不放心带着他一起陪沈俾文去川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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