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珠子不好看吗?”男人还有心思开玩笑,“若是不喜欢,我再给你换另一串,你喜欢什么样的。”
念珠里浸了很重的化功散,最近几日配着郁肆放在汤药里化功的药材,熬在一起,尤酌每日都要喝三碗。
郁肆趁她睡着的时候探过脉,她的体内的真气被化去不少,内力虚了很多,所以念珠不可以摘,至少要再戴一个月左右,连着喝药,届时化功必成。
说来也怪,尤酌到底师承何人,她的内力强劲霸道,若非化功的方子是鬼医所开,郁肆也未必有办法,能够将她的功力消去。
小娘皮要与他真刀真枪动起手来,他虽横扫过不少高手,却打不过她。
亲手养的小玩意儿,脾气本就刁钻古怪,难以驯服,即使现在乖可娇怜,也不难保哪天筋又给搭错了,真动起武来,他制不住可怎么办。
养猫可不是这样养的。
可以有爪子,前提是那爪子挠人挠不到命脉,做情趣也还可以,要是仗着手里的爪子翻天覆地,那就没有养猫的乐趣了。
尤酌眨巴眼看着手里的桃粉色的珠子。
她另一只手啥也没戴,脖颈上也是空荡荡的,唯独右手上戴了一串念珠,本来这珠子好看戴着也没什么,但就是郁肆做那件事情,身上啥也没有了,唯独不许塌戴着这串珠子。
桃粉色的珠子,颜色本来很挑人,尤酌本来就生的粉面玉琢,没有一点瑕疵,这珠子戴上去,好看极了。
不讨厌也就是奇怪,冥冥中总感觉她不喜欢戴着这个东西,也不是不喜欢,就是不习惯,总觉得硌手腕子,“算了,这个颜色蛮好看的。”
逆来顺受的猫儿,乖得可人,可到了郁肆的心坎上,他难得可贵的对着她笑了笑。
“嗯。”
汤就喝了半口,尤酌看着念珠很是感兴趣,她扬着手问,“这串珠子有什么来历吗?是你送我的?”
这些事情她都不记得了,郁肆既然如此看重这串念珠,想必应当是他送的,再言之她身边也没有别的男子。
不是郁肆,也不会是别人。
“嗯。”
尤酌转动着手上的珠子,笑得像只小狐狸,“这串珠子是你送给我的定情信物?”
郁肆往后一靠,笑得有些焉坏,“定情信物?”他心情好的时候,对猫儿神奇的脑回路还是有些兴趣的,比如现在,就想着逗她玩玩。
尤酌点点头,“对啊。”尤酌来了兴趣,“给我讲讲嘛。”说罢,对着郁肆挤眉弄眼,颇具有十足精神。
“好啊。”郁肆清了清嗓子,预备开讲。
尤酌双手拖着下巴,睁着一双大眼睛期待的看着他。
“这串珠子不是定情信物,是你死皮赖脸央着我求来的。”
“?”
尤酌摸不着头脑,“怎么可能,我现在看这串珠子明明就没有多喜欢,怎么可能呢,你在骗我。”郁肆对这串珠子的看重可比她还要看重。
就为这么个不是很喜欢的东西,怎么可能死皮赖脸的求人,不可能不可能,不是她。
“摇什么头。”郁肆擒拿住她的下巴,不让她在自己面前晃来晃去的。“做过的事情,你有许多都不认了,如今我说了实话,你不信这桩,不承认自己做过我也没法子。”他还装模作样地叹了一口气。
尤酌还是不信,她被冤枉了,直问道,“我什么时候,有什么事情做了,我自己不认了?你不要胡七八扯败坏我的清誉。”
她吃饱饭恢复了一些力气,拂开郁肆擒住她下巴的手,将头瞥向一边,临了时,还不忘记摸一把别人的手。
大马浑身上下,就这一双前蹄子,让她最是心悦,只需要看着,心底也能开出一朵花来。
郁肆不慌也不忙。
他慢慢开口说道,“你的事情还需要我说,自己心里没点想法,可笑这世道,翻脸比翻书快的人总是很多。”
“前几日就骑马的事情,是你先起的头是还不是?最后退缩的是谁?”提起这件事情,尤酌确实心虚来着,谁知道大马桀骜难驯,她半道心虚为的是明哲保身,何错之有?
如此想着,小娘皮挺直了腰板儿做人,“骑马这件事情不算。”完全没有半点脸红,你单看着她的模样,还觉得她是占理的那一方。
“总归是你说了算,我无论说什么,你只顺着自己的心意走。”郁肆摊手,俊脸是一副意料之中的表情,他好似在说,看就知道你会这样。
尤酌一噎,话梗在喉咙里,不知道怎么接他的下文,难不成他说的话是真的。
是自己死皮赖脸胡搅蛮缠,央着他求了这串念珠。
仔细端详着手中的念珠,桃粉浅嫩,莹莹生光,若此刻摆在展柜里,她确确实实会多看上几眼,女儿家也甚少有不喜欢珠串手镯的。
或许她当时就真的一眼瞧上了?
她半信半疑问,“你说说过程,或许我脑中有些印象也不一定。”
俊脸闻风不动,眸中闪过诡笑,娓娓道,“那日天气晴朗,你求我带你上街。”
尤酌听得上神,脑中实在没有印象,接着往下听。
“我不带你去,你便睡到地上打滚儿,大哭起来,直到我松了口,你才起身。”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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