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这夜,羞得连月亮都躲进了厚厚的云层里,面也不露。
只听见几声不适时宜的哼喊声,还有吱呀吱呀摇晃声音传过来。
“疼嘛。”把脸哭花的猫儿说。
大马解了风情,只想把软捏捏的人儿揉碎。
“疼也忍着,憋着,闭嘴。”
娇娇滴滴,喊来喊去,还想叫他停了?
尤酌咬着下嘴唇撇开头,长得再怎么好看的人,疯起来的样子也好生可怕。
太累了,再也不要骑大马了,驯服大马是一个极具艰难险阻的过程,实在太累人了,挂着泪花的眼迷离的抽泣。
再也不想,做这个累人的活计。
猫儿哼哼唧唧的后悔,真恨不得抽自己一个大嘴巴子,她天生没这个驯马的本事,刚才就不应该逞能。
现在反悔也没用了。
全身都被颠簸累死。
“嘶...”
憋着...不是叫她使劲缩......要不是第一次就见识过了猫儿的厉害,这次只怕又要提前缴械。
她疼,自己更疼。
猫儿太会咬人了.........
猫虽然哼来哼去,嫌重嫌轻,但仍然很大反应。
郁肆观之,加大了力道和速度。
“......”尤酌还想再说些什么,但已经没有机会了,因为她现在嘴边只能唤出,一些断断续续的单字音节。
不用再说了,也不必再试探,就这一身别人难以到达的软嫩程度,谁也比不过她。
谁能比得过她会玩欲擒故纵,会耍人,会吸绞,他的头皮麻了,前半生的快乐都抵不上她给的欢愉。
就是她,对他始乱终弃,叫他寻觅了许久的江南女子。
让他咬牙切齿的人,无论她来带着什么目的,此刻他都只想把她淹没,两人一起魂飞魄散好了,幻灭在第二个同样伸手不见五指的夜晚。
他恨极了她,他的道灭了,因为她燃起了一把风月。
那就互相折磨好了。
尤酌,别再逃,再也逃不了。
他在雪肌上留下一朵朵鲜艳夺目的红梅,一切都是盛开的怒意。
是发泄,是情放,也是躲不开的纠缠,千丝万缕的关系,无论怎么样,都会再次回到原点,也是新的起点。
到了夜里竟然下了小雨,梁京城的春偶尔多愁起来,春雨就会绵延不绝。
向真顿在院外的院檐下,动也不敢动,听着屋内传来的声音,除却深感天雷滚滚,还觉得自己真不应该出现在这里。
公子这一次该满意了。
时至今日他总算是明白了,公子无论捉不捉人回来,总归对小娘皮的兴趣是极浓的,捉来干什么,不言而喻了嘛。
向真才松下去的一口没多久又吊了起来。
或许再有不久,他见了尤酌都得毕恭毕敬了。
那小娘皮性子泼辣,话说捅破了这层窗户纸,他会不会记仇,之前自己没少和她结梁子,日后弥补弥补,就算她把公子降住了,这番讨好的话送出去,谄媚一番,之前得罪她的事情放着淡一淡,这件事情说不定就翻篇了呢。
翌日,昨夜的雨依旧没停,虽然不是很大但也不小,软绵绵的打在嫩绿的一丛芭蕉叶上,最后在叶面上汇成水流滴下来。
昨夜下了一夜之后,路上积蓄了很多小滩的水。
冯其庸看着外面的雨发愁,连辞别也没有,合善拉着他一路回了公主府,平津侯府那边已经行不通了,他必须要回家想办法。
实在不行,这婚他就是死必须要逃。
之前逆来顺受罢了,若说合善长得顺眼,凑合凑合或许婚事成了也就成了,给他爹巩固了官位,还拉进了与皇朝的关系,他委屈些,日后时间久了还能继续之前花天酒地的生活。
但合善实在出乎他的意料,貌丑无盐尚且不谈,她实在太过于疯狂。
昨夜她带着他回来之后,竟然费尽心机勾他。
那样子比花楼的粉头,比落烟还要大胆放肆,实在不想说的是,她的罗裙落地之后,冯其庸难免看见了。
实在叫人作呕。
他没有记错的话,合善之前是养过不少面首的。
也不知道她从前是如何的放浪形骸,竟然比底子玩成这幅模样。
面前那两松垮耷拉,别的少女都是丰双粉桃。
她的就好比枝头过早催熟的,掉到泥里的烂桃,桃尖发黑,就是三十多的少妇,保养得当都比她有资本。
还有世外桃源简直不堪入目。
她真的是一个及笄不久的少女吗,简直就是老妪的身子,他实在怕了怕了。
就这样子,长公主冲他挤眉弄眼怕过来的时候,冯其庸生生被吓软了。
屁滚尿流的往外跑,到现在都没有缓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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