摄政王的话题过后,沈慕之在东宫留了许久,直到燕都宵禁的时辰才不得不离开。
晏榕将他送至宫门口。
沈慕之四周环视了一圈,见的确无人,才又对晏榕郑重的说了一遍:“殿下,驻军南疆虽是外放,但也不失为绝境求生之法。如今摄政王将兵权交出,只要利用得当,待您自南疆归来之日,大历必将一番清明。”
晏榕的神色在宫灯的明灭中看不清晰,只轻轻点了点头:“慕之放心,孤明白。”
沈慕之的马车自宫门远远离开,隐没在寂静的夜色里。
来喜谨慎的偷偷看了眼太子殿下的神色,试探着问道:“殿下,时辰不早了……您要回宫歇息么?”
宫门处悠长廊道上的石板兴许是因为经常被车辙碾压来去,留下了深深的痕迹。
晏榕垂眸盯了那痕迹许久,才转身道:“邬玉第一次来访燕都时送的礼品可还在宫中?”
来喜愣了下,小声的尴尬道:“回殿下……摄政王的性子您也知道,北狄三王子上一次送来的物品大多都被摄政王搬回了王府,怕只在宫中留了几件不值钱的样子货。”
晏榕却显然并未在意礼品的去向。
他的目光自宫道的石板上移开,幽幽向一片漆黑的远处眺望而去,轻声道:“孤不是问这个。”
来喜:“?”
来喜懵了:“殿下,那……”
晏榕道:“孤是问上次邬玉送来的那瓶北狄秘药,现在可还在宫中?”
来喜:“……”
来喜的机灵在宫中出了名,此刻却整个人都呆了呆,照着晏榕的话想了半晌,才有些惴惴的道:“您是问……北狄三王子上一次所带来的那瓶,宫中禁药?”
要说也是巧了,当时邬玉赠药之时来喜作为太子的贴身太监正好在场,从头到尾的将药效发作的场景看得一清二楚。
大历向来注重端仪正矩,若要去寻这种药恐怕只能往勾栏院中去。
可就算大历最浪的勾栏所,也鲜少能找到像北狄三王子那瓶药的效果。
而现在——
是大历最温雅,最守礼,最为众人所钦慕的太子殿下问起了这瓶药。
来喜禁不住倒吸了
一口凉气,好半天后才道:“殿下,奴才记得那药……摄政王的确没将药拿走,应当还停在宝物阁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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