锦言点头,这才结束这尴尬的话题。
这两日京城风平浪静,苏澈和锦言每日去京兆府报道之后都和换班的官兵喝喝茶聊聊天,偶尔赶上神龙见首不见尾的萧吟风来了,严肃一阵装个样子便又嬉笑起来。
这日苏澈正和正在京兆府的房顶上晒太阳,便听见有换班的官兵在讨论。
大概是说,有个叫玉蝴蝶的男人,是个贼,这个贼喜欢偷各种各样的宝物,但这个贼比其他贼招人喜欢,为什么这么说呢?因为这个贼有个癖好,偷走宝贝之后会留下一只精致的玉蝴蝶,而再过几天那宝贝他玩够了就又还回去了。
而且这贼只偷三品以下的官员,还没等报案人家就已经换还回去了。一来二去,知道此贼秉性的官员也懒得报官了,而那玉蝴蝶,家里有小孩儿都就都让小孩儿拿去玩了。
因不知这贼的姓名样貌,便给他取了个玉蝴蝶之名。
而这都不是讨论他的原因,原因在于,这贼胆子变大了,手伸到一品官员太师家里。
是个什么样的宝贝呢?
听人说,是今年漠北游牧一族上贡给皇上的一株仙草,浑身鲜红,周身有刺。夏日开花,开花看心情。假如心情好一年可能会开两次花,心情不好十年可能也开不得一次。其草无叶,肉可入药,药可医百病。皇帝十分喜爱,因太师已年过半百,所以又将此仙草送给了太师。
圣仙草这一失窃,太师勃然大怒,却又怕皇上伤心怪罪便压着消息命官府捉拿那玉蝴蝶。
私底下的官员们不甚在意,有经验的更甚是,反正那贼玩两天就送回来了。但太师是谁?昔日皇上太子时的师父,这玉蝴蝶简直是太岁头上动土,阎王殿里自找不痛快,活够了的节奏。
苏澈和锦言默契的对视一眼,继而一笑。
好像闻到了金子的味道。
果然,不过一会萧吟风便出现在了提督府。他抬头看了一眼坐在房顶上的两人,点头一笑便去见京兆府尹了。
此事太师说过,不宜张扬,要暗中将那玉蝴蝶捉拿。最好神不知鬼不觉的将圣仙草拿过来再神不知鬼不觉的将那玉蝴蝶处理掉。所以解决此事之法非萧吟风莫属。
京兆府尹卫和说过,假使萧吟风愿入朝为官,将来必定前途无量。可萧吟风却道不喜束缚,若是那一天觉得这京城无趣了,还可以换个地方歇歇。
卫和惜才,多次劝解无果便由他去了,但京兆府尹总会给萧爷三分薄面,不,应该是七分。那玉牌便是证明。
萧吟风大概进去半盏茶的时间便出来了,面上带着若有若无的一丝笑,坐在了京兆府院中间的一株大树下的石凳上。颇有风度的跷起二郎腿对房顶上两人勾了勾手指。
两人翻下屋顶,坐在了萧吟风旁边,准备听他说话。
萧吟风打量了两人一番,最后目光停在了锦言身上,问道:“不知这位小爷贵姓?”
“锦言。”锦言道。
萧吟风点点头,又道:“想来这件事方才你们也听了个七七八八了,我便直说了。有银子,赚不赚?”
“赚。”锦言和苏澈简直异口同声。
哪有银子摆在眼前还不赚的道理?
萧吟风点头,道:“此事不宜声张,传了出去可能会掉脑袋,今晚我们去拜访一下太师。”顿了一下,他似乎是想到了什么,又道:“便装,我们从正门拜访。”
苏澈噗嗤一声笑了出来,连连点头:“晓得了晓得了。”
锦言白了苏澈一眼,却也正儿八经的点了点头。
三人约好了晚上聚头的时间,便散了。
是夜,月上中天。
苏澈和锦言似是夜里捉贼成了习惯,弄的现在夜里正常出个门都神经兮兮,苏澈走在锦言身前,四处张望,脚步无声。
锦言虽步履比苏澈轻缓许多,眼角的余光却也不时的瞥向两边,似乎下一秒就会从角落里窜出个不得了的东西。
一阵脚风划过两人耳畔,两人顿时竖起戒备,腰间佩剑马上就要出窍。
这时一个红衣少年带着愉悦的笑声从墙头跳了下来,转过身,便艳煞了倾城二字。
不错,来者正是萧吟风。
他看着眼前两人一脸懵圈的表情,又笑了笑说道:“喂,出了门还带杀气的,你们是不是经历过什么可怕的事?”
苏澈将腰间的佩剑收了起来,哼了一声说道:“谁让你大晚上的还神出鬼没,还怪我们有杀气。”
萧吟风轻咳一声,说道:“我本来没神出鬼没的,刚在拐角处见你们两个一脸戒备的样子十分可爱,便想逗你们一逗。”
“可爱?”锦言眉毛挑了老高,似乎很不满意这个词,又问道:“萧吟风,今年你多大?”
萧吟风捻起了一缕粘在脖子上的青丝绕到颈后,弯了眼睛,说道:“十九。”
苏澈竟觉得他挽头发的这个动作无比……香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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