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翁季浓亲自挑了两份礼,让元忠装箱送去定远侯府和章府,谢过两位夫人前来帮忙。
翁维溱看着她安排的井井有条的,心道她现在较之一起是长进了不少。
以前母亲教她们管家处理人情往来时,翁季浓总是偷偷躲懒,被母亲逮到了又耍赖撒娇。
想到这儿,翁维溱端起茶盅抿了口茶,遮住唇边的笑意。
茶水入口,有些诧异:“怎么是红枣茶?”
“宛嬷嬷说你现在不能喝那些茶叶茶,”翁季浓像是在哄一个不听话的小孩,“姐姐你乖啊!喝这个对你好。”
翁维溱被她小大人的模样逗笑,维持不住自己冰冷冷的表情:“你是及笄了,长大了,可还比我小。”
翁季浓哼了两声:“知道啦!”
翁维溱摸摸自己的肚子,想起出发前回家请安时翁夫人说的话,轻声说:“母亲的意思是,让你早些要个孩子。”
毕竟是远嫁,翁家离得远,照顾不到,有个孩子地位也稳固些。
翁季浓害羞地点点头:“我知道的,不过还是顺其自然嘛!”
翁维溱想了想,朝她招招手。
翁季浓从书案后起身走到她身边坐下。
翁维溱凑到她耳边小声说了几句话。
翁季浓眨巴眨巴眼睛,干净的眼睛尽是茫然和懵懂。
翁维溱蹙眉:“知道了吗?”
翁季浓满心地疑惑,傻愣愣地摇摇头。
翁维溱叹了口气,恨铁不成钢地说:“方才看着挺伶俐的,还知道给谢家章家送礼,这会儿倒是又笨起来了。”
“可是我是真的不知道做什么要在腰后垫枕头嘛!”翁季浓委屈巴巴地说道。
翁维溱见她不是害羞而是的确不知道。
心中存了疑惑。
转头看向翁季浓贴身服侍的两个侍女,见她们也是一脸迷茫的样子,心里突然有了个不好的预感,肃着脸:“去请宛嬷嬷。”
宛嬷嬷正在厨房盘点着昨天宴会用的贵重器皿,看着侍女们把它们重新收到库里,听到传话撂下手里的事情,就匆匆赶来了。
翁季浓看她二姐姐一脸严肃,也跟着收起笑容,正襟危坐的待在她身旁,小手乖乖放在膝上。
翁维溱也不拐弯抹角,直接道:“我问你,你们夫人和姑爷房事正常吗?”
宛嬷嬷愣住了,翁季浓新婚后就和元琛去了草原,前不久才刚回来,她又忙着及笄礼的事情,不曾观察过。
转头看着春芜和秋梨,再看看翁季浓。
三张小脸都是一模一样的表情,好像完全听不懂翁维溱的话。
翁维溱看她们这个样子,一口气差点没提上来,起身来回在屋子踱步,那样子吓得屋里的人都不敢出声。
只有心竹跟在她身后小心护着她。
宛嬷嬷忙请罪:“二娘子恕罪,都是老奴的失误。”
翁维溱看着冷冰冰的,其实脾气十分火爆:“当然是你的过失,母亲让你做陪嫁,你就是这样万事不上心的?”
翁季浓怯怯地看着她,弱弱的喊了声:“二姐姐。”
“你也闭嘴。”翁维溱一个冷眼扫了过去。
翁季浓赶紧闭紧嘴巴。
这会儿她还有心思想,她听阿娘说,她二姐姐的性子像极了已经故去的祖母,她祖母年轻的时候是整个吴郡都有名的胭脂虎。
翁维溱运了运气,找了把圈椅坐下,冷静下来,看着这一屋子的糊涂人,简直都不知道说些什么好。
算算,翁季浓已经成亲两个多月了,竟然还没有圆房。
那位深不见底的大都督竟然什么都没有做,听翁季浓说他也没有姬妾。
翁维溱皱眉,不知道他是和翁季浓一样什么都不懂,还是因为什么?是对她们翁家的女儿不满?
不对呀!翁维溱回想这几日,他对翁季浓可以说得上是事事上心了。
翁季浓看着翁维溱气匀了,才又开口:“姐姐,是出什么事儿了吗?”
翁维溱气急了,竟笑了起来,一边笑着还一边点头:“是呀!出大事儿了。”
“宛嬷嬷你去把你们夫人压箱底的东西找出来。”翁维溱吩咐道。
宛嬷嬷立马应声,匆匆出门往正屋去了。
这期间,翁维溱在打量着翁季浓。
她们几个姐妹,就属翁季浓相貌最好了。
皮肤白皙娇嫩,巴掌大的鹅蛋脸,五官精致,雾蒙蒙天生含情的桃花眼,就这么轻轻看你一眼,她要是个男人半边身子都要酥了,鼻子秀丽精巧,红唇丰润,要腰有腰,胸虽不大但也是圆润挺翘的。
哪个男人不喜欢。
除非,那个男人不正常。
他不行!
翁维溱被自己的想法惊到了。
伸手捂住嘴巴,可越想越觉得只有这个原因可以解释了。
元琛久经沙场,受了伤,落下个隐疾也是可能的。
要不然圣人为何不从北地贵女中挑选赐婚,偏要了南边的。
翁维溱看着自家妹妹,闭了闭眼:“来姐姐这边。”
翁季浓小心脏抖了抖,她姐姐嫁人之后性子更可怕了,方才还气得恨不得打她屁屁,现在又变了个脸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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