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打折扣的君子(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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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夜色笼罩大地,我们到达一个不知名的小镇上,也许都不能称之为小镇,我们找了半天,才勉强找到个能叫客栈的饭馆,后面就几间简陋的平房。

大家一起潦草地吃了点饭菜。才端茶上来,师父便对我说道:“小冷,今天坐了这么久的马车,你也应该累了,回房睡觉,记得把门窗关好锁好,晚上不准出来,要是有人敲门也不准开,知道了么?”

然后师父又和颜悦色对吴净说:“女娃娃,你今晚上跟小冷睡好不好?小冷她怕黑。”

我怕黑?那时候在宝鸣山上咱师徒俩有一阵子穷得叮当响,买不起灯油,师父你还跟我说正好可以锻炼我的眼力和胆色。我颇无奈,但又万万不敢当面对师父说出的话提出半分异议。

吴净眨眨眼睛,马上笑嘻嘻说:“好啊,九师父,我也正有此意呢!”

吴净半拖半拉我上楼,“白冷咱们睡觉去,我有好些话想跟你谈。”

哪容我有半点拒绝。

留楼底下的两个年长、三个年轻的五个大男人,却好像突然个个变成了哑巴,气氛诡静。

师父悠然惬意地啜了一口那劣质的茶水。

独一剑先开口了:“相与,不准再跟师弟争吵。”

“是。”白相与面无表情。

“哼。”师父马上忿忿说:“一点不懂尊师重道,要我如何放心把小冷交给你?”

白相与说:“你想我怎么尊你你才满意?”

师父哼道:“你做什么我都不满意!你小子生下来就是专门克我的!老子见你一次就得少活几年。”

白相与淡然说:“我明白了。”

“你明白什么?”师父狐疑。

白相与说:“待我和白冷成婚后,我定带着她离你远远的,绝不打扰你。”

“砰!”桌上的茶杯茶壶跳了三跳,师父大怒,恶狠狠瞪着白相与:“你想得美!我徒弟永远是我徒弟!就是成亲了,你们也得来宝鸣山和我一块住!除非我过世,其他的你别妄想!”

白相与微笑注视着师父,我师父简直是在用生命和他吵架。而他真听从他师父的话没跟我师父吵架,因为哪个吵架的人吵得如他这般优雅又从容淡定?

白相与表情似带了些许疑惑,但语气仍是慢条斯理的:“你见我一次就得少活几年,虽然你认为我一定活得比你长,但是你又何苦活得比我短那么多呢?”

“你!你!你!”师父勃然大怒,拳头“咚咚咚”地砸在木桌子上,本就已很腐朽的木桌子在师父拳头的摧残下快要解体了。

店老板和伙计躲在柜台后心疼的看着摇摇欲坠的木桌,敢怒不敢言。

苏由信兴致勃勃地在旁观战,而林越好像又开始灵魂出窍了,他的魂不知道飘到哪里去了,一切与他无关。

“就冲你这句话!老子不活个一百岁老子绝对不舍得进棺材!我不就比你大个二十几岁!走着瞧,看看最后到底谁埋谁!”师父吼,额头上青筋毕露。

“够了,你们两个。”独一剑呵斥,也感到无可奈何了,叹气:“全给我闭嘴,都回房间,睡觉。”

听师父的话,窗关好了,门也锁好了。

我和吴净躺在床上。不用猜我想下面应该又吵起来了,我甚至觉得因不因为我,他俩一见面,总得吵上一次架的。

这屋子又窄又简陋,还有股陈旧的味道,好像很多年没人来投宿过了。不过吴净更不满意的是这里的饭菜是她吃过的最难吃的,她甚至觉得不可思议,饭菜怎么可以做得那么难以入口。

我说:“你们平时在哪里吃饭?”

可以先肯定他两绝不会做饭,也不必要自己做饭吃。

吴净说:“在酒楼里吃啊。”

我说:“不会腻味么?”

“不会啊。”吴净说,“我们每去一个地方,每个地方的饮食都不一样,酒楼里的大师父厨艺很好。而且回七伤谷,他每个月都会请一个新的做菜师父,我下山以来,好像没吃过重复的菜式。”

我打趣说:“看不出苏由信挺会疼人的。”

吴净却皱起眉头,表情变得很苦恼。

我问:“怎么了?”

吴净用一种我颇不习惯、幽幽怨怨的语气说:“白冷,他的心思我猜不透。”

“嗯?”

吴净便委委委屈地说:“他说他也爱上了我,我问他我们什么成亲,他却老是推脱糊弄我。”

吴净的口吻,像小孩向大人讨要香甜的糖果,偏偏大人百般戏弄就是不让她如愿以偿。她委屈又无奈,但就是不肯放弃。

我说:“你为什么这么想跟他成亲?”

吴净说:“因为我没跟他成过亲啊,我们在一起做了好多好多的事情,可我们没有成过亲,我见到过世上好多的男男女女,他们最后都成了亲。我也想穿一次红红的嫁衣,我没穿过红色衣服呢,我留到成亲那日再穿,衣服一定很好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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