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条疯狗!”陈宵也早看陆谨沉不顺眼了,所以定睛一看是陆谨沉打了自己,立刻握紧了拳头毫不示弱地回击。
这两人就在薛镜宁还未反应过来的时候,打起来了。
薛镜宁怔了一瞬,立刻回神,想让他们两个赶紧停下来。
可是他们已经打得难舍难分,根本没有停战的余地。
薛镜宁满脑子嗡嗡作响,还未从陈宵突然向自己表白心迹的震动中反映过来,便又得面对这两个男人因自己打得你死我活。
她气得心口发闷,脸色极其难看:“够了!”
两个已经发了狠的男人哪里听得到她的声音,依旧兀自对打,不过能看出陆谨沉明显地占了上风。
薛镜宁抚着隐隐作痛的额头:“停下!”
依旧没有人搭理她。
眼看着陆谨沉将陈宵打倒在地,紧握着拳似乎想置他于死地,薛镜宁不禁厉声大叫:“陆谨沉!”
陈宵是陪伴了她七年的兄长,如果他因为自己被陆谨沉打死了,她不知道自己以后该如何自处。
这一声太过惊惧,陆谨沉终于听见了,他停了下来。
薛镜宁浑身一软,抖着脚快步奔了过去,一巴掌打在陆谨沉脸上,将他一把推开。
陆谨沉被她推得一个趔趄,眼里写满了受伤。
“陈二哥,你没事?”薛镜宁将鼻青脸肿的陈宵扶起来。
没打过陆谨沉,在薛镜宁面前丢了面子,陈宵甚觉丢人,于是一声不吭,只是沉默地摇摇头,让她别担心。
“滚!”薛镜宁扭头指着陆谨沉,怒气冲冲。
这时候,前院的不少人听到了后院的动静,纷纷穿过厨房过来看热闹。
陆谨沉嘴里一阵发苦,最终什么也没说,赶在众人都涌入后院之前,翻墙走了。
薛镜宁咬着唇,既不想应付相亲们探究的眼神,更不知怎么面对忽然向自己表白心迹的陈宵,于是也没有多待,越过看热闹的众人,往家去了。
陈宵想追,脚步微动又立刻停下。
刚刚不管不顾地向她倾诉爱慕了,她现在心里一定很乱。
他再追上去,可不是逼她么。
最终啐了一口嘴里的血,也回屋了。
天色将暮。
薛镜宁从陈宵家回来后,就将自己关在了屋子里。
秋娘与雪扇担心她,轮番进来问她发生了什么,想劝慰她,可是她心里乱乱的,于是反过来将她们劝走了。
她现在只想一个人静一静。
过了一会儿,敲门声响起。
薛镜宁叹了一口气,不知道这次进来劝她的是雪扇还是秋娘。
都已经说过,让她们暂时不要管她了……
敲门声依旧没有停下。
“好雪扇、好秋娘,让我一个人安静一会儿——”薛镜宁去开门。
她话没说完,就被欺身而进的陆谨沉堵住了嘴巴。
他发疯一样的狠狠地碾着她的唇,以不容反抗的力气扣住了她的腰肢,一脚踢上门,杵上门栓,将她压在门口。
大掌带着热切探入她的衣裳,肆意游走。
薛镜宁红了眼圈,双手拼命锤着他的胸膛,“呜呜呜”地挣扎。
他之前不是已经走了么!
陆谨沉反而更加侵入她的唇舌,不容抗拒地纠缠。
他忽地又狠命地亲她侧脸,像要抹去别人的一切痕迹,语气偏执得可怕:“他亲了你这里是?”
“他没有……”薛镜宁挣扎地想要他清醒,“……他没有亲我。”
陆谨沉顿了一瞬,眼底泛出笑意:“那就好。”
于是他又去吻她的唇。
薛镜宁开始用脚蹬他踢他,但是他仍旧不为所动,比喝了酒强吻她那一日更加疯狂。
此刻,他是清醒的。
薛镜宁被他困在手臂与门板的方寸之间,犹如砧板上的鱼,只能徒劳无功地挣扎,却无法挣脱。
陆谨沉放纵自己享受此时强求得来的温存,却突然感到舌尖一痛。
——她趁着他攻城略地之时,狠狠地咬了他一口。
陆谨沉停了下来,嘴里开始冒出浓浓的血腥味。
舌头被她咬破了。
他沉沉地笑起来,眼底带着偏执的快意:“你咬我,你越咬我,我越开心。”
薛镜宁红着一双眼睛瞪着他,嘴唇抖动着,说不出话来。
陆谨沉的手指抚过她抖得可怜的唇,像在恳求似的低语:“你真的把我当成他的替身?那你继续把我当他的替身,好不好?”
他像是在诱惑她,又像是在说服自己:“你不觉得我们更契合吗?以前我们多快乐啊,只要你愿意,我们可以继续像从前一样,好不好?就算你把我当成替身我也不介意,你让我做什么我就做什么……一个更好的替身难道不能取代正品吗?”
薛镜宁听着他嘴里说出来的这些混账话,气得一个字都说不出来,她只好用力地推他,却还是推不动他。
见她依旧推拒自己,陆谨沉眸色一暗,忽地握住她的腰,将她往床上带去。
薛镜宁被他压在身下后,才意识到他今天格外疯,也许是要动真格……于是越发慌乱起来,颤声道:“陆谨沉,你别乱来!”
“你可以把我当成他。”陆谨沉自暴自弃地说了一句,开始像要将她拆骨入腹似的,啃.咬她的脖子。
“不要——”薛镜宁浑身骤然僵直,由于太过紧张,嗓子像堵了铅块似的,竟喊不出来,只能发出微小的声音,如在哀求一般。
即使此刻秋娘和雪扇发现他已经闯入了她的屋子,也未必能阻挡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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