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着刺杀之事,宁琳琅又身负重伤,秋猎以史上最快的速度结束,一众夫人们,还没考虑好谁当儿媳,谁当女婿的,就被自家老爷垂首遁走一样的急急拉走了。
这种时候,考虑什么?
鬼才知道皇上打算做什么?豫亲王又打算做什么?受伤的可是新嫁的王妃!万一人查不出凶手,想着借此除掉几个平常挪不了位置的,那是大有可能的!
这就是所谓的祸从天上来!保命要紧。
跟他们相反的,就是赵刘孙三家了。他们不怕了,头一次在满朝文武担心自己的脑袋,自己的官职的时候,他们抬头挺胸,逢人就喜笑开颜打招呼。
他们儿子救了豫亲王妃。
豫亲王欠了他们(儿子)一个大人情。
现在,他们坚决的认为,王妃才是豫亲王心尖上的人。
就算不是,那也得是,谁再造谣,他们就跟谁急!
于是,心中大石落下的三人,相互对视了一眼,觉得很有必要庆祝下,毕竟儿子从预备营出来了,他们三还走在豫亲王亲信的路上,立马高高兴兴的摆了下节俭而热闹的酒席。
不能铺张浪费,不能毁儿子仕途。
赵谦三人,衣冠楚楚,玉树临风,努力扯着嘴角,陪着一众客人笑着,再努力听着一众人的道贺声,再感受着同龄人的嫉恨,心口拔凉拔凉的……
第二日,被自家父亲娘亲含笑的送出门,到了豫亲王府。
宁琳琅自残向来有分寸,御医之前就说了句好生修养,她朝萧扬虚弱的点了点头。
“看样子,我得休息很长一段时间,连成的那一堆东西……”
萧扬给人捏着被褥,有种想撬开她脑袋看看里面装了什么东西的冲动,道:“有你这么乱刺自己的吗!那三人本王压着,也不会随便乱说!”
琳琅虚弱着:“我以防万一而已。”
那眼皮沉了沉,就要睡过去。
于是,萧扬出去了,让人好好休息,门轻轻关上,过了会,宁琳琅慢条斯理的掀开被褥,放下帘帐,打开窗户,她准备去厨房偷点吃的,因着御医的话,她嘴巴里淡的她都睡不着。
这事还不能被咩发现,不然他发现她还生龙活虎的,没准就被黑心小羊,拉着念书识字。
门“吱呀”一声,开了,萧扬抱着连成的事迹,回来了,他打算边看边守着人,结果……床上的人跑窗户上去了?
宁琳琅捂着胸口,道:“咩,你知道我为何刺伤自己吗?”
萧扬放下连成的事迹,重重的一放,发出“砰”的一声,嘴角抽了抽:“除了逼那三人别乱说话外,你应该没有借此逃课的打算对?”
琳琅:“……”
她坐在窗口,留着只脚在下面晃着,仰着头看着外面阳光灿烂,树荫斑驳,正经无比:“怎么会有逃课打算?自然还有其它用处。”
萧扬坐下来,给自己倒了被茶,压压快要喷上来的火:“既然不逃……能把你的脚从窗上收回来不?”
琳琅:“……”
她脚下不动,接着用着悲凉,仿若自个被冤枉一样的无奈语气道:“咩,你知道的,我喜欢坐窗边看风景。”
萧扬手下捏了捏,青筋暴了两条,问道:“一颗长歪的树,很、好、看?”
琳琅:“……”
她接着瞎掰道:“它歪的别有滋味。”
“宁琳琅!你给本王过来!”萧扬“啪”的一声,捏碎了茶杯。
琳琅:“……”
长大的羊,就是这么容易暴怒,还得劳她天天顺毛。
茶杯何其无辜?
于是,她下来了,一手推开那厚厚一叠,吓死人不偿命的事迹。
所以,连成不愧是连成,都能运筹帷幄于千里之外,在这种小事上都能整死你。
她道:“按连成这种精心策划的人,后面那些,肯定很难抓到把柄。”
“所以?”萧扬看着面前留着的那本最薄的,嘴角忍住不抽。
“要抓他把柄,肯定得从最早的时候开始抓,那时候脑子不如后面精明,处事也还不够圆滑。”
萧扬气顺了点。
宁琳琅看了眼,松了口气,还好,羊毛还是这么好捋顺。
她接着道:“这是他上任青道县做的一件轰轰烈烈的大事。上除了贪污赈灾粮食的知府,可谓是不畏强权,下安了饥肠辘辘的百姓,可谓救民于水火。”
“你怀疑他做的第一件事,就有问题?”萧扬眉头微皱。
琳琅点了点头,虽然她也不确定……
不过总比……她眼角瞥了下其余厚厚一叠,比它们薄!况且去查查,总不会错。
“所以,咩,我刺伤自己,就是为了让我们有理由出京,不打草惊蛇的去青道县!”
萧扬看了眼那窟窿,因某人乱跑乱动,伤口好像裂开了?
“有关系?”他望着那窟窿,还冒血了……
宁琳琅突然凑近,道:“有!对外理由就是,王妃重伤痊愈后,每日郁郁寡欢,噩梦缠身,需要出去散心!”
萧扬抬头看了眼郁郁寡欢的人,虽然是正事,还是有种她想逃课的感觉?
他想了想,道:“那就这样。”
路上偷偷带着书,她还是跑不掉。
他嘴角愉悦的翘了下。
宁琳琅奸计得逞,松了口气,想起被关在王府密室的刺客道:“走前,得先把他处理好,万一回来就翘掉了,那亏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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