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这个小动作却是没有瞒过守在床边刘瑾的眼睛。
刘瑾轻轻拧眉,心下一沉。脑中不由自主的大胆的揣测开来:或许小姑娘知道玉镯里面藏了东西?若真是这样的话,那她对左承宣可真是情深义重。
他下意识的冷哼一声。
因着刘瑾在身旁,宋知鸢也不敢表现的太过于异常,只勉强堆了堆笑,轻声道:“但愿。”
一时间二人怀揣着心事,相对无言。
“热...”宋知鸢见气氛突然间冷了下来,再看刘瑾眸中一黯,顿时不知该如何自处。便歪着头哼哼唧唧的掀开了被子的一角。
“阿鸢乖。”一旁的刘瑾见此,胳膊不受控制的又为她拉上了被子。而后又是自嘲的笑笑。
何必呢?
既然她心思都不在他身上了,还这般宠着做什么?
不出一会儿,宫里的太医匆匆忙忙的赶到。
李全紧随其后,进了屋。却是总觉得哪儿好像不太对...这代王殿下的眼神,怎么跟那日杖毙小太监时一样?
想到这儿,李全忍不住打了个寒颤。
“夫人可是常常三伏天冒虚汗?”
这太医在宫中浸.淫多年,见代王殿下如此重视,称呼方面自然不能叫低了。
宋知鸢轻轻应了声:“幼时曾不慎落了水,打那以后总觉得身子发虚。”
这话说的不假,秋末里宋珊与她双双跌入了冰湖,她身子差高烧三日不醒。
后来病卧在床时着了凉,虽说不是什么大事,总归是落下了病根。
再看那太医细细诊着脉,眉头却是深深的皱起。
“可是有什么不妥?”刘瑾见太医的久久的不说话了,不免有些急躁。
刚开始他只以为他的小姑娘怀了身孕,不过看样子,只要小姑娘平安无事便是最好的。
“夫人这是寒气入体,虚火旺盛。”又过了一会儿,太医收回方才诊脉垫着手腕的帕子,对着刘瑾行了个礼:“微臣现下开个方子,夫人依着进行调理便是。”
“若是平日里泡泡温泉,更是个极佳的法子。”
这京都里有温泉的地儿便是宫里了,但凭借她现下的身份怕是用不上,就算是用上了也是叫刘瑾处于不利的地位。
“不是什么大事?”听了要喝药,宋知鸢撇了撇嘴,她最怕苦了。
若不是什么比较麻烦的毛病,她便不喝药了。
“夫人可得仔细的养着,这体寒之症说大事也不大,说小事也不小。不过夫人这病拖沓了数年,若是不及时调理好,怕是日后难有子嗣啊。”
这太医说的也是苦口婆心。
若是宋知鸢真的想有身子的话,这会儿怕是要被感动了。
不过于她而言有身子倒是个麻烦,便敷衍的应下。
一旁的刘瑾瞧着宋知鸢听了太医的话后浑不在意点点头,心下一沉,眉毛下意识的皱了起来。
可宋知鸢分明是答应着了,他一时半会儿也挑不出什么错来。
“你且在屋里好生养着,待会好好地把药喝了,我先去书房处理公务。”待太医走后,刘瑾也不愿多待下去,可话说出口却是数不尽的温柔。
“嗯。”宋知鸢只觉得身上乏力的很,连眼皮都懒得抬一下,便轻轻应了声。
看在刘瑾眼里是极致的敷衍,他怒极,甩了甩袖子却终是说不出一点重话,便一声不响的离去了。
前些日子下了雪,奈何宋知鸢病卧在床,纵然有赏雪烹酒的心思,却是有心无力。
这不,才过了几天又赶上了一场鹅毛大雪。宋知鸢便带上香梨,寻了个离她院子比较近的亭子赏雪去。
所谓下雪不能化雪冷,宋知鸢还是里里外外的裹了不少衣裳,倒显得人胖了一圈。
不过看起来还是苗条的,因为宋知鸢本就瘦的跟竹竿一样,风一吹便倒了。
彼时宋知鸢手里正抱着个汤婆子,满是期待的瞧着眼前火炉上的清酒,只待酒热了一口下肚。
“香梨,你且过来坐,这儿没有旁人。”宋知鸢瞧着自己一个人在这儿煮酒着实有些寂寞了,便招呼香梨过来同坐。
“这...殿下的位子,婢子怎可僭越了。”香梨说的惶恐。
倒是叫宋知鸢听了后愣了一下,而后又轻轻笑道:“只你我二人过来,没有旁人的。”
却见香梨面色惊慌的扑通一声跪下,叫宋知鸢好生纳闷。
“美人,殿下已经有八日没有过来了。”
往日刘瑾恨不得每日都在宋知鸢院子里呆上一天,现下却是一连八日没有过来。
香梨本以为宋知鸢难得有这般闲情雅致,是要邀刘瑾过来重归于好的,没成想宋知鸢压根没有这份心思。
再这样下去,宋知鸢可是要失.宠了啊,怎的她家主子没有一点觉悟。
“没来就没来,倒也乐得清静。”宋知鸢取出酒壶斟了两杯酒。
“殿下?”跟在刘瑾身后的李全见刘瑾停下步子,心觉不好。
哎哟这姑奶奶啊,这殿下听闻宋美人难得的出了院子赏雪,方才还在研习兵书,这会儿是二话不说撂下笔,巴巴的赶过来了。
平日里但凡谁打扰了殿下研习兵书,可是了不得的一记罪过。
没成想隔着老远才见着宋美人的身影,这扎人心窝子的话就这么不偏不倚的传过来了。
作者有话要说:刘瑾:虾仁猪心呜呜呜
宋知鸢:?你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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