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见刘颐和手托着下巴歪头想着:“我倒是觉着二皇兄与三皇兄关系挺好,倒是对我挺好的。”
自然,谁敢对嫡公主不好?
因着是有段日子没有见面了,又加之刘颐和即将大婚,两个手帕交聊得也久了些,不觉间日头渐渐的落了下去。
“下个月便是中秋佳节,咱们还会再见着的。”刘颐和亲热的拉了宋知鸢的手,另一只手点了点宋知鸢的唇角:“不就是分开了吗有什么好愁眉苦脸的,给本宫笑。”
宋知鸢心下被逗乐了,抬手打掉了刘颐和在她脸上兴风作浪的手:“瞧你这些日子忙什么都记不得了,我哪儿能来宫里参加中秋家宴呀。”
听得刘颐和一愣,借着秋风,颇有些物是人非的悲凉之感。
刘颐和与左承宣的大婚之日定在八月初,因着身份使然宋知鸢不能前去观礼,着实是一件憾事。
不过那日刘瑾和周芷似乎是起了什么争执,只记得早上刘瑾与周芷相敬如宾的出府,回来后周芷单乘了轿子回来,而刘瑾紧皱着眉对周芷也是不闻不问。
先前进宫时刘颐和与宋知鸢两人笃定了中秋家宴见不着面,以后也不知什么时候还能见到,没成想到了中秋佳节竟缘分使然的碰面了。
不过并不是什么好事情。
中秋佳节当日。
彼时宋知鸢正拿了本词书伏在案边细细读着,不过食指圈成一个圈轻轻扣着案几,显然是没有读进去。
依着刘颐和所说,皇上待刘瑾这般怕是疑心贞华夫人毒害了他的宠姬。
若是查明当年就是清容夫人正是贞华夫人所害,或者叫皇上信以为真是贞华夫人下了毒手,有这么一位母妃在这儿,刘瑾定是受到牵连,这岂不是如了她要报复刘瑾的心思。
只不过若是刘瑾受了牵连,以后天子的宝座势必就是刘尧的。虽说刘尧资质平庸勉强能坐稳江山,可其性子顽劣,实在是叫人难以信服,总不能叫大好河山毁在这么一个人手里。
这般想着,她的一介私事竟然牵扯上了家国大事,果真是令人烦恼。
若是有个法子能毁了刘瑾自然是求之不得,但国不可没有明君。
正想着,香梨拿了个托盘推开房门。
“美人,这是前几日你要的衣服料子。”
宋知鸢旋即撂下书,自托盘上取下玄色花绫布料展开瞧了瞧,斜向的织纹规整,质地也是轻薄的紧。
前些日子进宫时刘颐和同她说新得了些衣服料子,便送了她几匹,可香梨细细去清点后才发现刘颐和送来的有那么几匹是男布料。
这可叫宋知鸢犯了难,她自然知道刘颐和的用意,无非是叫宋知鸢亲手缝了衣裳给刘瑾穿去。
可宋知鸢惯是个贪懒的,哪儿愿意做这种活计。
不过思来想去还是估摸着刘瑾的尺寸给他裁一件寝衣为好,毕竟还是要与刘瑾处理好关系才能在府上有立足之地。
“且放这儿。”宋知鸢放下料子后敲敲桌子,叫她放在此处。
旋即又是为着绣什么花样给难为到了:“你可有什么心仪的花样子?”
刘瑾现下虽然是列侯,不过寝衣上面倒是不像皇上太子那般有这么繁多的规矩。
绣什么花样子都没有什么规矩,叫她犯了愁。
眼见着香梨无奈的摇摇头,随即四下打量着室内的环境,而后不着痕迹的悄悄凑到宋知鸢面前,自衣袖中取出一封信。
香梨刻意压低了声音:“美人,这是方才一小厮给婢子的,说是公主府来信。”
不过香梨语气上也是略迟疑,支支吾吾道:“婢子见那小厮面生不敢接过来,不过信封上的字迹确是怡乐公主的。”
听香梨这般,宋知鸢皱了皱眉自她手中取过来。
信封上的“阿鸢亲启”确实是刘颐和的字迹没错,不过取出信来,信纸上的字迹则是换了个人。
平日看字看得多了,宋知鸢只觉得字迹很熟悉却一时半会儿想不起是谁的,便拿了信递给香梨:“你且瞧瞧,这字好生熟悉。”
哪知香梨看了后一脸喜色:“美人可是糊涂了,这不是平阳侯的字迹又是谁的。”
见宋知鸢略有些怔愣似是没有反应过来,香梨又添了句:“公主给美人写的信竟然叫平阳侯代笔,美人也无须担心了,公主怕是与平阳侯关系好着呢。”
听此,宋知鸢心里这才松了口气:“兴许是新嫁了便派了个平阳侯府的小厮过来,所以面生了些,倒是我们多疑了。”
不过看到信上所写后,宋知鸢的柳眉又狠狠的皱了起来:“啊这...”
“可是有什么不妥吗?”香梨打量着宋知鸢的神色,也是有些焦急。
作者有话要说:蠢作者过来道歉呜呜呜
我人傻了刚刚看了草稿箱才注意到4号竟然没发
而且设置草稿箱时间的时候6号一下子发了两章呜呜呜
又被自己蠢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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