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是来看我出丑,过来羞辱我的,现下可满意了?”宋珊淡淡出声,话里讥讽之意明显。
宋知鸢还是笑吟吟的,无视了宋珊话里的不屑,懒懒的掀了掀眼皮:“还不够呢。”
说话间宋知鸢拿帕子拂了拂木板上的灰尘,轻手轻脚的坐下来。叫宋珊也是一惊,也不躺了连忙从木板上坐起来。
不过宋珊已经几日没有进食,只坐起来这件简单的事情也是费了不少力气。
宋知鸢不在意的拿帕子拂了拂空中漂浮着的小灰尘,定定的对上宋珊的眼睛:“有什么想问的尽管问。”
“看你这样子,也是活不了多久了。”
听此,宋珊心下恼火,却又因着身子虚弱连起高声都起不来,心下有气使不出来,只拿了帕子咳嗽不止。
不过宋知鸢所说也是属实,照宋珊这幅皮包骨头的样子也是活不了多久了。
“你这毒妇。”宋珊心下恨极,一个字一个字的从牙缝里蹦出来,重重的落在宋知鸢的耳畔。
“我本并无害你之心,为何你一而再再而三的陷害与我?”许久未说过这么长的话,这一句说下来耗费宋珊不少力气,又加上空气中的灰尘纷飞,宋珊又是好一阵咳嗽。
宋知鸢眼瞧着宋珊身子虚弱,这会儿也不去呛声,只静静的坐着待宋珊咳完,眼神越过宋珊看向窗外,才慢吞吞的开口:“这里只你我二人,也不必装了。”
窗外雨后天霁,先前染了尘的叶子这会儿也被冲刷的发亮。很久没有见过这么纯粹的蓝天了,没有云彩倒也叫人看了心情大好。
“旁的不说,单是给桃花枝子洒了香放到我房里来,倒成了我陷害你了?”
宋知鸢将帕子掩在鼻间,微眯着眼细察宋珊的神情。
后者倒是没有什么反应,坦荡的很:“那又如何,终究是我受了罚,那便是你害了我。”
“呵。”宋知鸢不怒反笑。
果真是顽冥不化,不讲事理了。
“那总归你丢了清白一事,也不是我设计的,是你巴结太子在先。没成想太子是个负心的,或者说你不过是太子的一个玩/物。”
宋知鸢这话说的不好听,而宋珊这会儿也是一反常态的没有动气。
只听宋珊的语气平和:“宋知鸢,打从一开始我就不服气。”
“你不过是府上的嫡姑娘,我也是安国公府上的姑娘。单是一个嫡庶之别,凭什么差别就那般大?凭什么所有人都围绕着你转?”
宋知鸢不动声色的给香梨使了个眼色,后者便离了柴房。
“这便是你做这么多的理由?”宋知鸢的声音散漫,看似为宋珊排忧解难,实则语气里明显的不屑:“我自问从未亏待了你。”
“是,你未亏待过我。可自你口中说出这句话,便就是亏待了我。”
若是真的拿她当府上的姑娘来看待,不介意嫡庶的话,又怎么会说出“亏待”这种带有明显等级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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