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巡京一圈儿,这不是好事吗?巡京本就是给咱们老百姓看的,为何还说的那般吓人,说什么露脸儿就有危险!”柳氏愈发不解。
轻吐一口气,苏妁也是糊里糊涂的。这时二伯苏明远手里拿着一封信进来,想是苏妁随柳氏离开后又有人来叩过门。
苏明远走到苏妁跟前,将信递给她,语气略带急切:“妁儿,这是杜府刚刚送过来的信!你快看看,可是婵儿在那边儿遇到了什么事?”
接过那信,一看上面明白的写着“苏妁亲启”,苏妁边拆开,边纳闷道:“二伯,杜家怎么会知道我在这儿?”
“噢,”柳氏不好意思的笑笑:“昨晚不是宫里来人说今日切不可外出露面吗,二娘就赶紧也让人给婵儿捎了个信儿,叮嘱她别出门儿,故而婵儿知道你今早要来。”
拆开信,苏妁大体看了看,信上并没说什么内容,只是苏婵约她去留香馆的二楼某个雅间一见。并反复说十万火急的要事,一定要到!
苏妁这就不明白了,既有要事苏婵为何不直接回家里来?
“妁儿,婵儿到底如何了?她有没有说这些日子在杜家过的怎么样?”柳氏问道,苏明远也眼神迫切的盯着苏妁。
看看二伯二娘,苏妁只觉这气氛怪异的很!便将信合上,言道:“二伯二娘,苏婵只是约我去酒楼一见,并未说那些。不过你们为何如此紧张她?”
苏明远看看柳氏,夫妇二人脸色各自为难了下,然后苏明远便说道:“妁儿,二伯也不瞒你了,其实自打一个多月前的那次回门宴后,我和你二娘就再也没能联系上过婵儿。”
听了这话,苏妁脸上一怔,既而皱皱眉头:“没能联系上?”
苏明远点点头,“之前你二娘身子不好时,我就托人去杜家捎过信儿,希望婵儿能回来看看,结果没有等来一点儿回音。”
“再后来三弟收到调任冀洲巡府的圣旨,我便与你二娘亲自去杜家走了一趟,想着让婵儿回来参加送行宴,结果杜家的门房竟不准我们进府!后来只说会把这事儿告之婵儿,但是直到你们走的那日,她也没有任何消息递回。”
“打那之后,我与你二娘越发觉得此事怪异!隔两日便找个由头去杜家一趟,结果几回下来都是连门也进不去,就被那些狗眼看人低的家丁给赶出来!昨晚得了宫里送来的消息后,我们又去了一趟,虽然还是没能见着婵儿,但总算今日有了回音儿。”
听完二伯的这些话,一时间苏妁竟不知说何,此事也太过诡异。杜晗禄这人虽说本质未必多好,但一直以来表面功夫做的尚可,何故突然就对素来尊敬的岳丈岳母变了张脸?
苏妁将头垂下细细思忖了一番。苏婵约她半个时辰后碰面,而留香馆距此的路程也差不多要半个时辰左右。且苏婵在信中特别说明了,切不可将碰面地点告诉她的爹娘,否则她便不会出现。
看信时苏妁还感觉这话说得莫名,现下想来苏婵倒好似当真遇到了麻烦。
罢了,谢正卿要她今日乖乖呆在二伯家中,不可在外露面,那她大不了就如来时那样,将马车叫进来,然后再戴上一顶幂篱。反正苏婵约她是在雅间碰面儿,倒也不算是公然露面。
安抚好二伯二娘,苏妁便上了柳氏雇进院子里来的马车,朝着留香馆驶去。
***
涂月初冬,日头正当午,淡淡的暖阳洒在路面上,不带有一丝的暴戾骄矜,带给人们的只有恬适与惬意。
大齐皇宫装裹极奢的八宝紫檀香车,与那伽国远道而来的马车一前一后行驶在巡京的官道上。沿途的百姓早早就恭候在道路两旁,亲眼见证这难得一见的场面。
因为人人都说,权倾朝野的大齐首辅,要迎娶这位那伽国的公主。
那伽国公主掀开马车窗帘儿,看着外面欢呼的百姓们,嘴边露出笑意。她喜欢大齐百姓的热情好客,让人感到温暖,这与她的母国那伽国有着极大的不同。虽说这位公主到现在还没能亲眼看到首辅,但若是可以,她倒真希望此次能留下来。
而就在此时,公主忽地听到外面一阵喧闹!可视角受限,她没能看到是发生了何事,只是没多会儿她所乘坐的马车便停了下来。
与此同时,前面行的那辆八宝紫檀香车也驻停下来,接着便见数十支羽箭射入里面!那些羽箭纷纷刺穿车身的窗牖、辕门,从四面八方将那舆厢扎成了个刺猬一样!
围观的百姓们一边惊呼着一边四下里逃散,官道两旁顿时便清静了许多,只余从两侧夹袭而来的数百私军,还有带领着他们的庆怀王!
护驾的禁卫军与锦衣卫也纷纷拔刀,两相对峙,顿时一片寒光萧萧。
这时,八宝紫檀香车的顶子突然被掀飞!里面飞出四名手持盾牌合围成型的人!细看之下,他们身着飞鱼服,是东厂的锦衣卫。
来犯之人这才醒悟过来,原来这辆八宝紫檀香车只是一个幌子!他们要刺杀的谢首辅,并不在里面。
作者有话要说:今天晚了一点。。。嘻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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