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朕出生以来,第一次遇见这么严重的语言问题,玉妃和她的小宫女嘴里冒出来的话,朕是一个字都听不懂。
为什么会这么惨啊!
朕是真的没有想到,玉妃私下里跟自己的小宫女竟然会用她们家乡的语言交流。
朕难道要为了后宫嫔妃的小秘密再多学一门语言吗?
玉妃越哭越大声,她身边的小宫女不知是说了什么,玉妃的哭声渐渐停下了,她的声音哽咽,带着无尽的悲痛,然后,说了一连串的朕听不懂的鸟语。
真的是……既然老天让朕大晚上的出现在玉妃的这座香菡宫里,又为什么要这么折磨朕呢?
主仆二人你一言我一语地谋划了起来,可朕就像是个白痴一样,完完全全地不知道他们都在说些什么。
你说朕的脑子如果好一点,能够将她们主仆二人的对话记下来,明日在朝上找给懂番邦语的爱卿给朕翻译翻译也是可以的,但朕如果有这个脑子,当年还至于每回考试都是倒数的吗。
朕是彻底没招了,就只能老老实实地待在里面,听着玉妃叽里呱啦说一句,她身边的小宫女再叽里呱啦回一句,朕觉得脑壳有点疼,想要薅头发,可是朕现在根本没有头发。
玉妃忽然轻笑了一声,说了一句短短的番邦语,她的宫女惊叫了一声,大概是想要劝她。
反正朕现在什么也听不懂,只能靠猜了。
朕太难了。
在香菡宫的这段时间对朕来说简直是一个莫大的煎熬,好在后来她们两个嘀嘀咕咕地商量完了,玉妃上床睡觉了,有其他的宫人进来,这两个人又换回了他们□□的话。
可有什么用呢?娘娘好,娘娘要休息好,娘娘明天起得早,就这种话让朕听了有什么用。
玉妃躺下了,不多时宫殿里的声音就全部消失了,朕待在玉镯子里面,愁得头发都要掉光了。
好不容易又熬过了小半个钟头,朕回到了自己的身体里面,睁开眼,孙和德还站在外面为朕守夜,朕叫了他一声:“孙和德!”
孙和德掀开帘子,问朕:“皇上您要什么?”
朕要什么?朕要听得懂番邦语。
但这是不可能的,朕不可能在短时间内学会一门新语言。
朕能怎么办呢?朕也很痛苦啊。
孙和德在一旁担心地问朕:“皇上,您怎么了?”
“朕……”朕为自己不能过不不忘而感到万分的遗憾,先皇若在,听到朕的这一番感叹,怕是也会感到欣慰,毕竟从前在他眼里,朕这坨烂泥可是连一点上墙的意愿都没有。
朕轻叹了一口气,对孙和德道,“脑袋借来用一用。”
孙和德眼睛瞪得大大的,里面满是惊恐,他问朕:“皇上,奴才做错了什么您要奴才的脑袋啊。”
朕觉得孙和德真是一个戏精,但刚才说话确实是朕的问题,不够严谨,朕只得重新说了一遍:“头发。”
孙和德哦了一声,乖乖地把脑袋给伸了过来,朕抬手刚要薅一把,孙和德开口跟朕诉苦说:“皇上,这个奴才的头发也不多了,您看看这上边都要秃了,您下回要不换个人——”
朕看了孙和德一眼,他立刻把剩下的话都给憋了回去,改口道:“皇上,您请,您尽管薅,奴才头发长得快。”
朕看着孙和德头顶中央那处稀少的头发,摇了摇头,把孙和德的脑袋从朕的眼前推开,还是让他的头发再自然生在几天,他再这么被朕薅下去,估计就要从孙胖胖改名成孙秃秃了。
孙和德退下以后,朕打了个哈欠,重新躺会了床上,闭上眼睛,开始睡觉。
朕做了一个梦,梦里,朕回到了还在上书房读书的时候,朕用三个时辰的时间学会了番邦语,在兄弟们面前好生秀了一把,结果先皇觉得朕不务正业,把朕训斥了一顿,让朕闭门思过半个月。
先太子带着众位皇子每日乐呵呵地从朕的宫殿前经过,司徒风也跟在他的身边。
后来,朕好不容易把这段痛苦的日子给熬完了,结果一出宫殿,就听见了不远处噼里啪啦放鞭炮的声音,朕寻了一个宫人问是怎么回事,他跟朕说,今天是太子成亲的大喜日子。
朕很吃惊,怎么才半个月过去太子就要成亲了,之前一点风声也没有,就问啊,那太子妃是谁。
宫人微微一笑,告诉朕太子妃是司徒风。
朕只觉得五雷轰顶,眼前一黑,差点就去见阎王了,那宫人还在一边火上浇油说,太子和司徒风两个马上就要拜堂了,两个人真是天造地设的一对。
朕冷冷地看着眼前的宫人,觉得他眼瞎。
……
第二天早上,朕睁开眼,想起昨天晚上梦中经历的一切,呆愣了半晌。
都说日有所思,夜有所梦,朕这脑子里整天都在琢磨什么呢!朕用三个时辰学会番邦语,太子与司徒风成亲,这两段都算有来源的。
可朕去抢亲这个情节算是怎能个回事?最后朕还要与司徒风浪迹天涯,朕是脑子有病!
娘诶!亲娘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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