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不少家族,也想将女儿嫁给邢燕夺做正妻,做邢家的嫡长孙夫人,那也是地位不凡。
好歹是正妻,生的孩子是嫡子。
因此,邢觅楹这个邢燕夺的胞妹,这两天是炙手可热,风头盖过容初嫣。
连顾磐磐想找邢觅楹说话,总见她身边围着人,就打算暂时避开,早早离开书院,去了春温堂。
邢燕承早就在春温堂等着顾磐磐了,皇帝让错开邢燕承与顾磐磐在南药房的值班,但正好在宫外就能见着。
这两日,接连有人向邢燕承禀报:
“二公子,那位顾女医,是皇上亲自调到南药房,没有旁人插手。”
“顾女医值夜班不住南药房值房,住的是乾极殿。”
听到这样的信息,邢燕承就明白了,皇帝不说是喜欢上顾磐磐,至少也是有兴趣的。
终于等到顾磐磐来了春温堂,邢燕承便到楼下接她。
顾磐磐一见到邢燕承,就道:“燕承哥哥,我那天诊到一种奇怪的脉象,那左手有双脉跳动,右手我难以寻到清晰的脉象,你觉得,那是怎么回事?”像斜飞,反关,她都明白了。但那个脉,着实太奇怪。
关于怪异脉象,那不急,可以慢慢探讨,邢燕承也愿意教顾磐磐。现在,他有别的想问她。
带着顾磐磐上楼,邢燕承给她倒了茶,让她先润润喉,笑着问:“听说磐磐做了女医,也到南药房当值,怎样,觉得在南药房当值的感觉可好?”
以邢燕承的城府,他当然不会直接问她,住到乾极殿,和皇上那样接近的感觉怎么样。
顾磐磐就说:“燕承哥哥,你要听实话么?”
他答:“当然想听实话。”
顾磐磐对邢燕承是很信任的,就悄声道:“伴君如伴虎啊。”
邢燕承被顾磐磐的语气逗笑,他注意观察着顾磐磐的神态,见她眼神清明,放下心来。说明皇帝还没有对她做什么暧昧之事。
对于顾磐磐到南药房这件事,邢燕承心里其实很忧虑。
他曾有一次去给隋祉玉请脉,那次是在体和殿,他看到隋祉玉独自坐在龙椅上,空荡荡的大殿,在他走进去的时候,只有皇帝一个人。
周围冷寂沉默的气息,都仿佛变成实质的墙,筑起高高的隔阂,是皇帝与群臣的隔阂,与天下人的隔阂。
邢燕承明白,隋祉玉的确身在锦绣繁华,万民拱养之中,可他内心的孤独,却非是常人可以想象。
不止是因为皇帝这个称孤道寡的位置,还因隋祉玉的成长经历。
如今,不管是容定濯,还是邢家儿郎,都有父辈甚至祖父在后面谋划,都是偌大家族的积淀,加之儿孙本人的卓越,上下齐力。
唯有皇帝,最大的靠山就是他自己。这皇位坐不坐得住,对下头御不御得住,都是只有靠隋祉玉自己。
尽管皇帝称得上纵世之才,能力非凡,可整个帝国上下的万千力量,又岂是朝夕可以扭转。
所以邢燕承清楚,皇帝太孤独了。
隋祉玉还这样年轻,让这样的孤独在他身上又如一张网般放大。
且这份孤独又不是谁可以触碰和慰藉的。
即便是后宫里这些所谓的皇帝的女人。
宫里的女人虽多,但都代表着各种势力。这些女人,包括他的妹妹邢觅甄,皇帝都不可能让她们踏足他的内心,去分担他内心的孤独。
顾磐磐到南药房,让邢燕承敏锐地嗅到一些气息,因为他足够了解隋祉玉。他担心,顾磐磐这样的孤女,背后没有势力,皇帝会给她机会走进内心。
不过,隋祉玉八字太硬,命带七杀,克父克母克兄克姐,连其曾最亲近的太监罗虚,也在皇帝登基的时候死了。
他的妹妹邢觅甄,也是天生命硬,所以不怕。
但顾磐磐,邢燕承不知,她经不经得住隋祉玉的命数。
他便拿出一枚准备好的青符,说:“磐磐,我这里有一枚护身符,你可以戴在身上。”
顾磐磐连忙说:“多谢燕承哥哥,不过我已经有一枚护身符,是我从小就戴着的,不敢取,爷爷也不让我戴别的。”
顾磐磐说着,将自己藏在衣衫里的小石头摘下来,给邢燕承看了看:“你看,就是这个石头。它很灵的,我戴着它,从小到大都平平安安的。”
邢燕承看了看顾磐磐那颗白色石头,圆润光洁,说不上什么特别之处,唯有上门的符文很是醒目。他细看了看那符文,突然觉得有些眼熟,仿佛像在哪里见过。
邢燕承的记性很好,他很快就想起来,与杨晴鸢死去时那手腕上被人画出的血符文一样!
邢燕承骤然看向顾磐磐,他盯着她看了片刻,慢慢问:“磐磐,你入京以后,这枚石头可给别的人看过?”
顾磐磐道:“没有看过啊。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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