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一般我们行医之人,行针所用乃是银制,质地较软,且有试毒之效,您找到的这针头,却是花黎国新行的铸造生铁之法而铸,其钢却易断,且生铁铸成如此细小的针,不般工匠难做不出来。”子默拿出平常所用银针,跟那断针放到桌上,进行了比对。
“你这意思是说,就这银针的线索来看,那作案之人十有**乃花黎人所为?”沈风裳上前,拿起那两枚针头,细细地比对着,还有刀把子默的银针给切断了看那断口比较。
在比对完手上的两跟针头,沈风裳觉得不够客观,把眼光转到了一旁时初刚带回来的暗器上,抬手就去拿。
时初伸手拉回她的手:“那针有毒!”
“我会小心的,子默他不是拿布包着就没事,我有分寸。”说完抽回手,就着帕子把它拿起来,直接就用匕首斩断,再把三个差不多的针头放到一起,在桌子上研究。
没一会儿,她便抬头望着子默:“你确定这新的生铁锻造乃花黎独有?”
“自然是!”子默肯定道,这是他潜伏花黎得到的最实的消息:“不仅是花黎独有,还是只供花黎皇室使用的。”
“这么说,时初你今天跟踪的人属于花黎皇室?”沈风裳指着桌上的针头:“你们瞧!这三个针头,只有子默的那根与其它不一样。”
她这么说着,时初他们也在好奇心下凑近观察。最后两个人都同意她的说法。
只时初提到:“虽然今日那人所用的针,与花黎所造一样,可今天那个人,我觉得不当是花黎人。”
“时初你认识那人?”子默问道。
“认识谈不上,只是你们可还记得那位,在织造府灭门惨案中我们抓去,送给刑部,却当堂被杀之人,供出的名字有一个叫苍瞿,今日我所见之人,就是他,还有跟他街接头的,却是裳儿所说在尚书府遇到过的年轻人,那个老夫人所画之人。”
沈风裳一愣:“还跟沈府有关?”之后又道:“也可能沈府不是有谢姨娘,她不是花黎人。”
所有人都沉默了一会,沈风裳见气氛太安静,便问道:“你们说花黎的生铁锻造的东西,若是用在兵器上,我们有没有方法应付?”
时初回道:“他们虽然有技术,却没有矿产,要锻造兵器有难度!”
“你如何得知他们没有矿产?若没有又是如何产生的技术!”沈风裳觉的这不太可能。
“最大的矿在我们来仪,前些年不懂它的用处,采到后卖入花黎,近年来知道用处后,便不再出售。”子默解释道。
“你们又如何得知的矿主不会私下买卖?”沈风裳问道。
“因为那矿主,远在天边,近在眼前!”顺着子默的眼神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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