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樱草笑得妩媚又迷惑众生:“清宝,你可要想清楚了,你不喝药,记忆就恢复不了,记忆恢复不了,名字就想不起来,名字想不起来,我就得一直叫你清宝。”
“没想到,你这么喜欢我如此叫你,甚至以一直失忆为代价——”
萧樱草还未说完,方才一直没有动静的他就猛地转过了身子,又火速地爬起来,然后接过萧樱草手中的药碗,看也不看,就一口干下。
“这样就对了嘛。”萧樱草看着他喝完了药,笑得十分柔和慈祥。
他喝完药不久后就一阵困意袭来,很快就陷入了深沉的梦乡。
萧樱草坐在他的床边,凝视着他绝美的容颜。
平时的他就足够俊美,睡着以后的他更是有一种超脱世间的美丽。
他的皮肤苍白苍白的,呼吸轻轻弱弱的,也不知是不是他那病弱的身体带来的影响,让他整个人看上去像一个精致的瓷娃娃。
苍白美丽,精致易碎。
萧樱草的目光良久才从他的脸上移下来,转而在他的身上逡巡,才发现他的衣衫看起来那么的朴素单薄。
萧樱草看看自己身上穿着的锦绣华服,再看看他身上穿着的寒酸破布,颇有些不好意思。
她怎么只顾着自己的衣食,而忘了心爱的小男宠呢。
府中虽有别的男宠的衣服,但一是身量与他不合,二是她也舍不得让他穿别的男子的旧衣。
她连忙命人去为他定制新衣,但一时也做不完,于是她决定出门为他购置几件临时穿的衣服。
等她为他购来新衣,再将他全身上下洗白白,好好地拾掇打扮一番,她相信他一定是洛宁城中最靓的崽。
第二日上午
萧樱草和澄碧坐在马车上,马车缓缓地驶出府门。
虽说她为他出门买衣服是一时兴来,但她向来也是一个说干就干的人,于是第二日一早,她就决定去洛宁最大的成衣铺子为他采购新衣。
每次出门,萧樱草都要将自己打扮得美美的,今天也不例外。
她今天挽了一个高鬟望仙髻,上面插有红翡滴珠凤头金步摇为装饰,如血一般浓艳深沉的的翡翠滴珠随着马车行驶的震动在她的发间微晃,和她的盈盈美目相互映衬,动人之极。
白皙细嫩的脖颈之下,是秾纤合度的身子,上着缕金百蝶穿花云缎裙,与金步摇一起,端得是华贵无双。
可这样一个贵女此时却没有什么坐相地半靠在车厢壁上,浑身软得像没骨头似的,一只胳膊压在窗框上,撑着自己的下巴,另一只胳膊伸向坐在一旁的澄碧,娇声叫道。
“帮我揉揉胳膊澄碧,酸死了。”
澄碧被她这声音叫得浑身一抖,连忙把手放在她的胳膊上细细揉搓起来。
萧樱草的胳膊又软又嫩,触感极佳,就像澄碧曾吃过的奶冻一样,充满弹性,还带着一股淡淡的暗香。
澄碧给她揉起胳膊来,只觉得是一种享受。
萧樱草被揉捏得舒服了,还会发出舒服的娇哼声,澄碧心想,您可别叫了,我一个女人都快受不住了。
萧樱草就是这样一个浓艳明媚,又娇里娇气的人,这两种特质在她身上并不矛盾,反而混合在一起,结合出一种勾人心颤的韵味出来。
她也一向是随心所欲,自己高兴的风格。比如现在马车里没有旁人,于是她就怎么舒服就怎么来,将那些规矩都抛在一边,不委屈自己就好。
她从来都宠着自己,也宠自己喜欢的人,就比方,那小男宠最近颇得她几分眷顾,她便也乐意在吃穿住各方面纵着他,甚至亲自跑到老远为他挑选衣服。
马车慢慢地停下,稳住,澄碧告诉萧樱草到了目的地。
澄碧先下了马车,然后萧樱草扶着她的手,也优雅地下了马车。
恰好阮望月今天也来云锦成衣购置衣物,此时她刚从马车上下来,就看到了不远处的一个侍女极为眼熟。
只见那侍女站在马车边上,马车的门帘里缓缓伸出一只细白柔嫩的纤纤玉手,轻轻地搭在侍女的掌心上。
玉手之后,是一只纤长的玉臂,然后,一抹明艳的身姿从马车中闪现。
马车中走出来的是一个衣着华贵貌美之极的少女,阮望月看清她的脸后,整个人都怔住了。
倒不是因为她的滔天美貌,虽然她的容色的确会让目视者的神思在她身上停留半晌,但她容貌的熟悉之感更是令阮望月心惊。
昨日的记忆逐渐回笼,印象中那个少女的脸与眼前少女的脸逐渐重合。
阮望月下意识地摸上了自己的脸,昨日的伤口已经结痂,留下了一道触目惊心的红痕,以致于她今日出门只能带着面纱。
昨夜回去以后,堂兄三番五次叮嘱自己别想去查这个女人是谁,也别想去找她的麻烦。她表面答应,其实心中还是计划要报复这个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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