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宁一屁股坐到季旆身边去,比起回去对着夏侯渊两人相顾无言,倒不如在这里喝酒来得痛快。
秦似将怀中的酒递给季旆,顺着顺着季旆坐了下来,“殿下,不好意思啊,刚刚我去追风楼的时候,和付姑娘聊了会,忘记时间了。”
季旆笑笑,把秦似揽在怀里,“我们也刚刚回来,似儿,若是困了就和我说,我们回家。”
童潇一阵唏嘘,这季旆,真是秀得无度。
唐宁把手中的酒递给夏宁,夏宁拿起酒坛就灌酒,随即听到唐宁在一旁悠悠的道:“喝了玄镜门的酒,从此就是玄镜门的人了,夏国已经不是你能回去的地方了。”
夏宁张张张嘴,想说的话也说不出来了,自己这是进了狼窝了吗?快来救我啊主子!
夏宁做梦也没想到,后来,夏侯渊真的把他扔在了玄镜门。
安河桥上的行人来来往往,渐渐地开始变少,谁也没去注意桥上买醉的几人,这桥上醉鬼天天有,要是天天去看去瞧,可不是白费力气吗?
除非遇到自家儿子胡乱喝酒撒酒疯,倒也顺便揪着耳朵就拎回家去了。
几人就那么坐着,秦似靠在季旆的肩上,心想,若是季旆不居于太子之位,哪怕他只是一个亲王,也可以拥有这样惬意的生活,每天将事情处理完,约上三五好友喝酒行酒令,完了漫步于长街上,累了回家休息,这样的日子,对于现在的季旆而言,似乎有些奢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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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家喜房里,南千雁已经睡醒了一觉,随即感觉有人在摸自己,她当即清醒了过来,正欲把这只咸猪手砍了去,才看清楚来人是赵鄞呈。
赵鄞呈的酒醒得差不多了,刚刚被南千雁扔在了地上,等酒醒了些的时候,赵鄞呈觉得地上真的凉,还是床舒服。
他记得他是回了家的,于是他迷迷糊糊的按着记忆里的方向,往自己的床边摸索了过去。
摸到南千雁的时候,赵鄞呈自己也被吓到了。
什么情况,自己难道进错了家门爬错了床。
看着南千雁高举的巴掌,赵鄞呈的神志慢慢地回归清晰。
他揉揉眼睛,眼前的人是南千雁,一身红色的寝衣,已经那一抹凸起,过于真实。
“雁儿??”
随即赵鄞呈别过身子,给了自己一巴掌,“我真的是太想念雁儿了,所以出现了幻觉,但是我怎么可以肖想她出现在我床上的样子呢?我这样思想实在是太龌龊了!”
南千雁听到赵鄞呈的嘟囔声之后不禁气笑,她下了床,从赵鄞呈身后抱住了他。
赵鄞呈身子一僵,随即握住了南千雁的手,喃喃的道:“雁儿?真的是你吗?我没在做梦?”
“赵鄞呈,你再说半个梦字我就让你去底下陪爷爷去!”
南千雁忍无可忍,自己都抱着他了,他还想怎么样?
赵鄞呈浑身一个激灵,真的是南千雁。
“咦,雁儿你不是在渝州吗?怎么跑京安了,而且还在我的床上,对了,这怎么都是红色的啊?你穿的也是红色的,哎,咋还有个凤冠啊?今天有谁成亲吗?”
南千雁心底一阵烦躁,她将赵鄞呈掰正了过来,捂住他的脸,一字一句的道:“赵鄞呈,睁大你的王八眼看清楚,今天是有人成亲,而且成亲的人是你和我,当然了,你还有机会后悔,若是不想和我成亲,你可以现在就迈出这道门,黎明时分我就会离开京安,从此你我两不相欠。”
赵鄞呈撇撇嘴,紧紧地抱住南千雁,“谁要和你两不相欠?我就说这一路上这些人的情绪都怪怪的,原来是真的有事瞒着我!雁儿,谢谢你不远万里,陪我实现儿时的承诺。”
南千雁这会凶不出来了,她看着赵鄞呈,闭上了眼。
赵鄞呈熄了烛火,将南千雁抱回了帷帐之中,衣裳褪尽,一夜旖旎。
翌日清晨,赵家门口来了一个迎亲的队伍,每个人都身着红衣,前排的人扛着大唢呐,就等着两个主角起来。
按照秦似的准备,昨晚是洞房之夜,今天是拜堂之日,而赵鄞呈和南千雁的高堂都在渝州,所以赵飞骊无疑就代劳了这个事宜。
等所有事情都准备好了,赵鄞呈和南千雁也从房间里出来了,刚来到前厅,就看见这么大的一个阵仗,南千雁羞红了脸,挽着赵鄞呈的手臂抬不起头来。
人群的外围,唐宁看着挽着赵鄞呈的南千雁,笑了笑,笑中饱含了无数种情绪。
夏宁站在唐宁身边,自然感觉到了唐宁身上的失落,他不自觉地揽住唐宁的肩膀,“哥们,情绪不对啊,你喜欢那个姑娘?”
唐宁摇摇头,附到夏宁耳边,“不,我喜欢那个姑娘身边的人。”
夏宁摹地抬头,随即撞进了唐宁似笑非笑的眼神中,“你骗人啊!骗人好玩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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