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什么呢?
崔稚大感疑惑,正在此时,那五六人合伙将牌匾架了起来。镶了金边的牌匾上,三个朱漆大字,差点亮瞎崔稚的眼。
“西风液?”这名字崔稚不熟,但是这酒为何弄这么大一个牌匾往行风楼里搬?
看这架势,比行风楼自己的牌匾还气派呢!
她是搞不清楚这个,段万全转过头来问栗老板,“这是他们的酒牌?”
栗老板连连点头。
崔稚有点傻眼。
她默默从腰间把掏出来一块巴掌大小的小木牌子,木牌上工工整整地刻了三个字“五景酿”。
这是沈家发给他们的酒牌,一共发了三十块。他们可以往谈下来的商铺,挂酒牌的地方,挂上自己的木牌,这样客人点酒,就方便了解店铺里都有什么酒了。
但是眼前这个巨大的闪闪发光的牌匾……
崔稚眼睛被刺得睁不开了去。
用不用这么夸张啊!虽然木牌可以替换,就像他们的木牌,栗老板就找人上了一层朱漆,以示突出,但是西风液这个……
这不是牌了,这是匾啊!
比行风楼自家的匾都大,崔稚怀疑西风液要把人家酒楼的牌匾替换下来。
她紧盯着那马车,见一个少年从楼里走了出来,身边还跟着两个人,两人指挥着五六个人把牌匾往大堂里架过去。
少年人穿了一身银红色镶襽边的长袍。襽边上似是用金线修了万字不断头的花纹,腰带最中间镶了一块质地润白的玉佩,与发髻上的玉簪遥遥呼应。
少年人十五六岁的样子,鼻梁十分高挺,眉眼颇为冷肃,脸上没有一丝表情,偏这一身金镶玉的行头,闪瞎了众人的眼。
栗老板感叹道:“左家就是有钱呀,看这小少东家这一身行头,能拿出这么大一块牌匾来,也不出奇了!”
崔稚和段万全都不知道这左家的底细,正要问,突然停魏铭先开了口,“福建左家?”
“对!可不就是福建左家?十几年前刚洗手上岸的,这才十几年的工夫,生意做的遍地开花!”
崔稚后退一步扯了魏铭的袖子,“你知道呀?”
魏铭朝她点了点头,不过在这里不好详说,他同栗老板道:“还是栗老板同咱们说说。”
其实这左家也没什么好说的。
十几年前清寇海战,左家是福建一带的洋上大盗,说得不好听点,就是海匪。像这些海匪,十有**都同倭寇有往来,时常扮成倭寇上岸抢劫。左家在抢劫一道,当然也不是什么善茬,但左家同旁的海匪不一样的,是从来不与倭寇来往。
因着这个原因,左家一直窝在福建沿海不便北上。
但到了三公清倭的时候,左家忽然摇身一变,跟随朝廷打起倭寇来,当时正是在汤公和余公手下抗倭,不说立下汗马功劳,却也是尽了大力,折损了不少兄弟。
福建沿海清了干净以后,余公亲自上报朝廷,诏安左家。
左家就此,风风光光地上了岸,金盆洗手做起了正经买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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