幼老爷嚷嚷着说:“还不是傻人有傻福。”
幼清没瞧明白自己的爹娘怎么突然就和薛白说和了,他眨了眨眼睛,疑惑归疑惑,还是不许人说自己坏话的。幼清怒道:“我才不傻!”
幼老爷不理他,让幼清自个儿蹦去了,他自从回了王府就被赵氏严令禁止大鱼大肉地吃,茹素茹到嘴巴里都没个滋味儿,幼老爷趁机摸着大肚子讨好地问道:“夫人,既然这事儿了解了,咱们今个儿不若加点荤菜庆贺一下?”
赵氏慢悠悠地问道:“你想加什么荤菜?”
“这个……”
赵氏凉凉地觑过来,神色摆明了这是不可能的,幼老爷立即认怂,打着哈哈道:“水煮清清怎么样?”
幼清一听更要跳脚了,“那我要吃红烧爹爹!”
一个水煮,一个红烧,父子俩倒是把对方安排得明明白白。
至于偷偷改掉牌匾的刻字,幼清压根儿就没把它当回事儿,更何况还有薛白向着他,没想到赵氏却在后边等着他——幼清先是再也没有金叶子和金珠子做散财童子了,而后小荷包里仅剩的几颗金珠子也让赵氏全部没收,赵氏戳着幼清的额头说:“从明日起,我就让季秋隼过来给你讲文章。”
这是打定主意要先给幼清肚子里的小家伙耳濡目染一番,省得日后他会随了幼清,和幼清一样没出息。
幼清当然受不了这委屈,他眼泪汪汪地对薛白说:“以后我和你一样,是个穷光蛋了。而且、而且……”
“为什么做了王妃,我还要学文章?”幼清越想越伤心,他难过不已地问道:“难道王妃不比状元有出息吗?”
薛白闻言,眉眼带上几分淡淡的笑意,安抚他道:“清清若是乖乖学文章,兴许能考中状元,但是季秋隼再有学问,也做不了本王的王妃。”
幼清吸了吸鼻子,被他哄高兴了,“季秋隼才没有我厉害!”
与此同时,在阴暗潮湿的天牢里,浑身血痂的老人陡然睁开眼睛,他颤抖着手摸了摸包扎好的腹部,回想着自己是如何落至如斯境地,只觉得犹如南柯一梦,而眼神则不由变得阴毒而怨恨。
“薛、白。”
老人咬牙切齿地念着这个名字,他扶着牢门缓慢地站起来,手腕与脚腕上的锁链因这起身的动作而哗啦作响,在过于安静的天牢里,动静显得格外大,不免引来了当值的狱卒。狱卒警惕地问道:“你做什么?”
已被革去丞相一职的庄庆眯着眼睛,艰难地出了声,“你……”
他的伤口未愈,光是吐出一个字,便耗费不少力气,又牵动腹部的伤口,隐隐作痛,几乎连站也站不稳。庄庆握紧木栏,额头的冷汗一滴一滴落下,他颤着声音对官兵说:“罪臣庄庆——有一事相告于陛下。”
“……与幼贵妃的身世有关,更与从嘉王有关!”
作者有话要说:幼老爷:今天吃水煮清清!
王爷陷入沉思,且当晚就把幼清清带到汤池,一口吃掉。
事后王爷心满意足地点菜:明天吃凉拌清清。
幼清清:用、用什么扮?
王爷:牛奶。
幼清清:QAQ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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