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温浅打的算盘最终没能如意,当天下午她正准备吩咐飞絮开饭的时候发现陆景洵又带了一桌子佳肴过来,而且菜色和前一日的完全没有重复。
看着这一桌子美味,温浅第一个想法就是陆景洵设的鸿门宴,毕竟昨天的教训已经让她知道天底下没有白吃的晚餐,所以她此时只想在陆景洵做出什么过分的事之前拿一把扫帚将他赶出这别亦居。
当然这种事情温怂怂只敢在心里想想,并不敢付诸实践,所以最后的结局是温浅再次忍气吞声地和陆景洵坐到了同一张桌子上。
好在陆景洵只字未提昨天他对温浅做的事,淡定得仿佛什么都没发生过,倒是让两个人和谐地吃完了这顿饭。饭后,陆景洵也没再做出什么出格的举动,规规矩矩地让温浅替他换了药,没多留就离开了。
两个人这样的状态维持了好多天,陆景洵每日傍晚雷打不动地带着一桌子美味来这别亦居,安安静静吃个饭换完药又离开。一段时间下来,两个人身上的伤都差不多快要痊愈了。反而是温浅,短短几天胃口就被养得挑剔得不得了,觉得这别亦居厨子做的早膳和午膳越来越难以下咽,每日睁开眼第一件事就是惦记陆景洵晚上会带些什么佳肴过来。
这日,温浅刚喝了一口飞絮端上来的生滚鱼片粥就嫌弃地放下勺子,说是腥味太大坚决不肯再吃第二口。
飞絮怕温浅饿着刚想劝她再喝几口,就见回家探亲刚刚归来不久的青梧推门走进来,说:“王妃,小厮来报说是丞相府来人求见,正在前厅等着您呢!”
“有说是谁吗?”温浅其实觉得十有**都是温恒,毕竟那个家估计只有温恒会想着她了。
“来报的小厮没有说。”青梧是在院子里接到小厮的通报的,没敢耽搁就赶紧来禀报给温浅,倒真还不知道这丞相府来的是谁。
温浅正愁怎么才能不让飞絮这丫头在自己耳边念叨着喝粥的事情,正巧送来了一个可以光明正大不喝的借口,也不耽搁,起身对着一旁的铜镜照了照,觉得没什么不妥后便领着青梧去了正厅。
刚走到正厅门口,脚还没来得及迈进去,温浅就闻见了从屋里飘出来的一股浓郁的脂粉味,有些不适地皱了皱眉。
果然,下一秒她就看见了坐在太师椅上穿得花枝招展的温晴。
温浅跟温晴之前因为在首饰铺那件事也算真正撕破了脸,所以她看到温晴出现在这南安王府里还是有些诧异的。
不过温浅面上却依旧淡定从容,微扬着头一步一步气场十足地走到了首座坐下。早知道来的是温晴,她刚刚一定会好好打扮一番才出来,而不是像现在这样穿得太过素雅,倒让她的气势减少了不少。
温浅坐了片刻,见温晴一直黑着脸也没有要开口的打算,从嘴角逸出一声极轻蔑的冷笑,说道:“不知什么风把姐姐这样的稀客吹到了南安王府了?”
温晴见温浅一句话说得阴阳怪气,脸色更黑了,眼神带着怒意地盯着温浅,咬牙切齿地说:“你自己做了什么你自己不清楚?温浅以前倒真是我小看你了。”
温浅被温晴这句没头没脑的话说懵了,真不知道自己做了什么让她如此生气,看那眼神恨不得当场将自己生吞活剥了。
“温晴你把话给我说清楚,我做了什么对不起你的事?”温浅除了在陆景洵面前不知为何天生就怂一截,其他人还是很难骑到她头上撒野的。
哪知温浅这句话彻底激怒了温晴,在她看来温浅就是一副假惺惺的女表子样。她从小被沈氏娇生惯养,还是第一次受这种委屈,当即站起来边喊着“你做了还不承认”边上前几步就要去抓温浅的脸。
幸好青梧眼疾手快拦住了温晴,又叫了门口的侍卫进来将她押住。
温浅端起桌上的茶盏轻抿了一小口,冷眼看着被侍卫压在地上不停挣扎的温晴,说:“我温浅向来敢作敢当,我都不知道你说的是何事我为何要承认?”
仿佛温浅说了个天大的笑话,温晴不顾形象地“哈哈”大笑起来,好半天才停下来,面目狰狞地指着温浅说:“你敢说不是你对着大哥吹了什么风,指使他软禁我,还说要是我不来向你认错道歉这辈子都别想再见到谢和。”
温浅将温晴前前后后的表现和说过的话联系起来,终于想明白估计是那日温恒来见过她之后,回去找了温晴的不痛快,还拿谢和来逼迫她向自己低头。
温晴被押住后折腾了半天,此时早已没有了刚刚温浅进来第一眼看到她时的光鲜,反而像个神志不清的疯女人。
不过温浅丝毫没觉得温晴这个样子值得自己同情。她面无表情地理了理身上披着的宫纱,从椅子上起身,走到温晴面前蹲下,伸出一只手用食指轻轻抬起温晴的下巴,迫使她与自己对视。
红唇轻启,温浅一个字一个字地缓缓说道:“先别说我没有跟大哥说什么,就算我真的说了,难道不是你罪有应得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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