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王说了不可能!”解平芜手捏碎了杯子,第一次有形于外的愤怒,“去查!”
莫白只得去查了。
他并没有指责太子的意思,只是觉得东宫人多,保不齐就有那起了外心的,想借太子的手对付王爷,可王爷现在爱屋及乌,连东宫的宫人都不愿怀疑了,他感觉不大好,可等问题查出来,他就觉得自己傻了,王爷太子,谁不比他聪明?说不可能还真的不可能!
以摄政王的权利,这点事并不难查,莫白很快查到了两个小宫女,以及宫女给曹皇后送的香料,一切朝巧合的方向走。
解平芜接到消息,冷冷一笑,本王说什么来着?即刻下令:“田嬷嬷,处死。”
莫白:……
都说了这一切只是巧合,是误会啊!
解平芜:“她替曹皇后做了多少阴私事,手里有多少条人命,本王不算冤枉她。”
曹皇后顶着皇后身份,不能随便搞死,可这个田嬷嬷,没必要再留了。
莫白一想也是,宫里规矩大是规矩大,有田嬷嬷这起子暗中搞事的,尽管有安公公看着,太子也免不了吃亏,之前留着,是想着可以让太子多看一看,想一想,现在太子已然成长,磨刀石就没必要了,该杀就得杀。
摄政王这次连观察做局都没有,直接就动了手。
曹皇后浑浑噩噩,不敢相信,田嬷嬷死了?突然就被摄政王给论了罪,判了斩?不……不可能……怎么可以这样!她自认皇后这个位置做的不错,摄政王对她一直没什么明显不满,怎么突然间就把她的贴身嬷嬷处决了,还这么快,她根本来不及做出任何反应!
或许……她一直都太过小看摄政王的力量,也太过高看自己的本事,以为自己坐在这个位置上,可以和摄政王掰掰手腕,谋点小心思,其实在摄政王心里,她就是随时能踩死的蚂蚁。
皇后这个身份看起来殊荣尊贵,实则没有实权,关在这厚厚宫墙内,身边随时都有宫人,说了什么,做了什么,所有事都是身边人处理,有权的看似是她,实则是她身边得用之人。田嬷嬷是她的心腹,最得用,最亲近,用的最久的人,她知道田嬷嬷心大,利用职权为自己谋了很多好处,但不是田嬷嬷,也得有别人,她一个皇后,不可能什么事都自己来。
可现在田嬷嬷死了。透出的讯息很要命,一是她没本事,保不住自己的身边人,二是她这坤宁宫,别人想伸手就伸手,想杀人就杀人,纵她是皇后也阻止不了,如此,谁还会跟随她,效忠她?她所谓的权势,根本就是镜花水月,海市蜃楼,稳不住的。
这以后……可如何是好?
曦太子听到这样的发展很迷茫,就……不明白,怎,怎么就这样了嘛!孤到底做了什么?为什解平芜攻会疯成这样!
安公公缓声劝道:“其实殿下……可以大胆一些。”
曦太子迷茫:“大胆一些?”
“是啊,”安公公给太子递上手炉,“您看摄政王多忠心,所有做的一切,都是为了殿下好。”
“是么……”
手炉暖暖和和,驱走了寒气,熨贴了身心,曦太子不觉得冷了,也就没那么害怕,前后想想,也觉得自己是不是想岔了,是不是应该……换个方法?
近些时日发生的一切,在他眼里,是解平芜是试探他,在解平芜眼里,是不是也有另一种可能,解平芜是不是觉得他这个太子在试探他?或许……他真的可以大胆一点?
不破不立,或许,他真的可以换个方式。
田嬷嬷之死对别人说算不上什么大事,也记不起什么水花,曹皇后就不一样了,病了一场,这次是真的病,来势汹汹很厉害的那种。朝野内外并不关心田嬷嬷,可他们关心摄政王心情,这段日子接连大动作,大家都有点害怕,参不透,朝堂气氛也就很沉闷。
曦太子想,或许他可以试着,给解平芜一点告诫?
想了想,他让安公公送了两枚利箭到摄政王府,这次还让人带了话:王爷是不是太霸道了点?
他的意思是,田嬷嬷这事稍稍有些急,摄政王动作可以停一停了,现在大家都是需要名声的时候,手段可以缓和点,总是这么下去,把朝臣吓得像惊弓之鸟,以后政事怎么议?
解平芜将两枚利箭摆到桌上,皱眉看了小半夜:“来人,备马!”
东宫里,曦太子左等摄政王府没消息,右等没消息,最后没忍住,问安公公:“摄政王跪到殿前请罪没有?”
到底有没有明白他的苦心,愿不愿意摆这个姿态出来?如果解平芜真的为了他好,真的听他的话,一定能听得出他话中隐意,愿意低个头装个样子的!
安公公顿了片刻,摇了摇头:“没有,摄政王出城了。”
曦太子大惊:“出城了?干什么去了?”
这都进腊月,马上要过年了!
不久后,看着桌上捷报,他有点呆。解平芜拿下了西戎东辽两座城池……竟然这么快的吗!
随着捷报一起回来的,还有不知道哪来的流言,说摄政王又是理文官,又是肃后宫,又是要搞地盘,下一步,怕是清君侧造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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