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那也没事儿,你就住到我家,然后每天咱俩一起过日子。”
“成。”
“那你现在就学做饭去吧。”
“你怎么不学?”
“没天赋啊!”
“我就有了?”
“算了,请个小阿姨。”
“我看行。”
“猛男有福气了,啧啧,天天伙食得多好啊。”
“你不带撕日历告诉我时间转移的。那可就缺德了!”杭航笑。
“错,你应该了解我吧,我得喊,奥特曼,时间快进!”
“你个傻X。”
“是挺X的。”
俩人就这么靠在一起胡扯了很久。
齐霁不会想到,在他29岁那年,不早不晚刚刚好,有个人让他不用履行跟杭航三十岁的契约了,当然愣要履行起来也有难度,因为梁泽已然当了正房太太。29岁那年,齐霁跟街边捡了一个跟猫蹲在一起的男人,生活自此之后变得异常多姿多彩。
两人回到借住的村民家已经两点多了,陈雨文坐在凉棚下喝着凉茶水,见他俩过来就说,“丧,人死了。”
“嗯?”
齐霁跟杭航也坐下。
“董老太太彻底找不到,很多人都说她死了。”陈雨文这么说着,看见了杭航衬衫口袋里露出的剪纸。
齐霁这个时候也看向了杭航。
杭航哆嗦了一下,掏出了那剪纸。龙和龙的背影跃然桌上。
“哪儿来的?”陈雨文站了起来。
“村东头儿。”
陈雨文这就要出门。
“别去了,”杭航喝了口茶,“我们回来时候她就不在了。”
这事儿后来成了一个永恒的谜,不知道是死人给杭航剪出了一条龙,还是来去无踪的隐者给他剪出一条龙。
杭航只知道,老人剪出的这条龙,很有梁泽的神韵。张扬、耀眼。
但根据史料记载,黄河流域的民间剪纸其实是不剪龙的。
总之,都是谜。
Act26苦夏
梁泽:诶,你说,要是你打一人手机,他老不接是什么路子?
谢金燕:不想接呗。
梁泽:私以为不是!
谢金燕:那你觉得是?
梁泽:我觉得他手机坏了。
谢金燕:哦。
梁泽:还可能我每次打电话他都恰巧有事儿。
谢金燕:哦。
梁泽:再有可能就是他手机丢了,对吧。
谢金燕:对。
梁泽:好。现在我们有一个已知结果,那就是不接。
谢金燕:诶……你没喝多了吧?
梁泽:我怎么能喝多了呐!能听我说完嘛!
谢金燕:能。
梁泽:已知结果是不接。对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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