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打我时,也没说为什么啊?你打人什么需要理由了?”五皇子哆嗦道。
“那我这就告诉你!”宁玚一字一顿:“你的温泉庄子,宴请宾客时,临时征用的那些给男客擦背弄脚的女工,你知道是什么人吗?”
宁璟和祁肃帝一听这里边有事啊,忙问:“是什么人?”
“都是我谦王军战死军卒的遗孀!老子的军队在外征杀,兵士们为国捐躯,保了你们荣华富贵,你们这帮废物吃饱喝足了,竟然拿他们的妻女寻开心,老子不揍你揍谁!”
五皇子哀嚎:“父皇啊!儿臣真的不知道这件事啊,儿臣若知道,肯定不会这样做啊!”
祁肃帝和宁璟明白,五皇子哪能知道庄子里下人的事情。
宁玚这样揍他,其实是在给朝中其他的大臣看,谁要敢再把军属当暗妓用,他宁玚发起飚来,可不管你是谁了。
宁璟忙跪下向祁肃帝道:“父皇,五弟的确有错,是儿臣失察了,儿臣愿意领罚,并亲自调查谦王军遗孀一事!”
宁玚哼了一声,他这大哥是仁慈温和,知书明理,倒算是个明君的苗子,由他出面处理此事,是最好的。
祁肃帝点头同意了宁璟,但仍指了宁玚道:“可是不管怎样,你这也是目无兄长,这二十杖免不了的!还有你们两个!”
祁肃帝又指了五皇子和宁璟:“皇子做出无德之事,太子又失察,每人也二十杖!”
五皇子脸都绿了,他真是倒霉透了,被宁玚打完,又被父皇打!
宁玚无所谓,哪有宫人敢真使劲打他,二十杖对他来说就像挠痒痒的。
挨完打,祁肃帝扔下一道圣旨,宁玚一看,是让他帅军去江南淮安剿匪。
宁玚乐了,他这些日子天天上朝下朝,每天听那些文臣扯淡,早就烦了。
宁玚拿了圣旨就要走,祁肃帝忙叮嘱一句:“去母后那里说一声!”
……妈蛋!真是麻烦!
宁玚不情不愿去了朝阳宫。苏皇后见了他却是高兴的很,忙让人又是上茶,又是拿点心。
宁玚摆手,只说要带队出征,要马上回府收拾行李等物。
苏皇后想,她与宁玚的关系老是这样隔离,也不是事。
如今看最好的方法就是联姻,把自家的侄女嫁给宁玚,这样也算亲上加亲,就算绑在一起了。
“玚儿,你要走,不如就让沅儿去你府中帮你收拾?”苏皇后小心翼翼的建议道。
宁玚皱眉,沅儿,这是谁啊!干嘛让她给收拾行李?他自己府里没人了?!
苏皇后见宁玚一副茫然不耐的神情,心一凉,勉强笑道:“沅儿,就是前些日子你见到的母后娘家的表妹!同你说话的那一个!”
同他说话的表妹?
宁玚脑子忽然浮现出一张嘴角含笑的细白小脸。
不过他可是不傻的,苏皇后打得什么算盘,他多少是能猜出些的。
他可不想要靠女人吃饭的苏家当他的岳家。
宁玚硬邦邦道:“想不起来了,我府里自然有人会为本王收拾行李,母后就不用担心了!”
苏皇后看着宁玚离去的背影,心下一片失望,还以为宁玚与苏沅儿说话,是看上苏沅儿了,原来只是他随口一问。
诶,母亲昨天传话来,说苏沅儿的身体不好,她外祖家又来信说想念她,故此三房想把苏沅儿送到杭州住上一段时间。
苏府的教养嬷嬷也说,苏沅儿就是一个草包,烂泥扶不上墙的那种,还把母亲都给气病了。
这苏沅儿既然没有什么用处了,那就让她滚蛋!
晚上,得了女儿指示的苏老夫人同意了钟氏请求,其实她心里恨不得苏沅儿赶快走。
苏沅儿心中高兴,巴不得立刻飞到杭州城,但是苏季远和她两个哥哥都是没有空,无法送她。
只好又过了几日,等到了钟氏的亲兄长,苏沅儿的大舅舅来京城做生意,特意接了苏沅儿。
苏沅儿依依不舍的与父母、兄长告了别,与大舅舅先到了兴城,由那里上船,沿运河去往杭州城。
等苏沅儿带着帷帽,站在船舷边,看着滔滔的运河水,她才真的有如梦方醒感觉,她的这一世与前世真的不同了。
苏沅儿正在感慨,船体忽然剧烈一晃,若不是靠着知书,她就摔倒了。
就听船工们纷纷大骂道:“哪个龟孙子,没长眼睛吗?往别人的船上撞!”
忽然船工声音就没了,就像这些人嘴里一下子都被塞上了东西。
苏沅儿站稳回头看去,就见后面一艘大船的船头撞到了她们船的船尾。
苏沅儿定睛再看,就见后面的船头上挂着的大牌子,上面圈了一个大大的红字:“谦”!
竟是谦王府的官船!
苏沅儿抬高头,便看见那艘船甲板上那个熟悉的身影。
作者有话要说:
已更换,文改了个名,下章开始,都是男女主的对手戏。晚九点还有一更。
谢谢亲爱的玲子的营养液,么么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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