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惯了的事,倒也并无太多新意。
尤其是,每回都有客人来问相同的问题:“苏老板什么时候能请到鹤台先生露面?”
坐在苏遥身边的鹤台先生本人笑而不语。
虽然旧京中已有许多人把苏遥的未婚夫,与西都傅氏的傅陵划上等号,但鲜少有人,把傅陵与鹤台先生也划上等号。
苏遥在客人走后问他,傅陵只笑道:“还是算了。说不定他们瞧见我这副又懒又馋的模样,一并连书也不愿意看了。”
傅陵撸着肥胖的橘猫,斜倚在小榻上,大橘呼噜呼噜,毛皮油光水滑。
确实又懒又馋。
但应该主要是懒。
苏遥便笑笑:“我瞧着,你是担心旁人堵着门催稿子。”
苏遥坐在榻沿,傅陵便一伸手,把他也搂在怀里。
一手撸猫,一手抱美人,桌子上一碟子糖山楂,还不用写稿。
人生赢家傅咕咕心满意足,又喂美人最后一颗山楂果。
苏遥只推开:“不想吃了,太甜。”
傅陵捏着晶莹剔透的果子,桂皮倒跟着“喵呜”一声,圆眼睛乌溜溜地盯着。
傅陵瞅他一眼:“不给你吃。”
一口塞进嘴里。
桂皮似乎忿忿地“喵呜”一声,踢开傅陵跑出去了。
苏遥的房门,桂皮开得越来越顺手。
一扒拉又给关上了。
房间内的火盆噼里啪啦,苏遥想起身,又被傅大鸽子一把按在怀里:“做什么去?”
却也没什么可做。
客人越来越少,铺面又大又凉,苏遥索性让成安也回房中暖和。
苏遥便又靠住他:“闲下来总觉得无事可做。”
窗外刮过悠悠的北风,吹得花木枝子飒飒作响。
傅鸽子搂住美人的腰:“怎么会无事做呢?”
“成婚的东西已买齐,年前的账已与刻坊结好,后面再无新书,店中客人又少。”
苏遥掰着手指与他数,“学骑马又要等到明年,如今有什么事好做?”
没有网络与电子设备的古代,闲暇生活也挺无聊。
苏遥思索一下,正要去拿两本话本,又被傅陵按住。
傅鸽子把苏遥放在榻上,翻身起来:“你说有什么事好做?”
他语气低沉,苏遥却是一惊:“这还是白日里,我……”
傅陵低头,于他唇上吻一下,轻声道:“正是最近不忙,咱们才能在白日里。你看,虽然不出门,好歹也得活动活动。”
……讲道理,大白天做确实还挺刺激的,反正闲着也是闲着。
但苏遥仍是局促,声音都不免低一些:“这不好,万一有人进来怎么办?”
傅陵按着他肩膀:“齐伯刚刚出门了,他说前日捡的鸟不会养,还是去送朋友。吴叔又去傅宅商议婚礼琐事,有暗卫在,成安又怎么会来找我们?”
傅陵的手搭上苏遥的衣带:“这样放心了。”
确实是没人了,但苏遥总觉得不踏实。
他尚未找出什么理由反驳,傅陵已轻轻地吻上来。
傅鸽子的前戏都做得非常到位。
总是能把苏遥吻得意乱情迷。
热恋期的恋人总是容易擦枪走火,身心都在对方身上,不需要什么氛围和刺激,便能勾起炽烈的谷欠火。
傅陵从苏遥唇上吻至颈间,苏遥稍稍偏头,傅鸽子便又啄上白皙的耳畔。
苏遥忍不住轻轻颤抖,陷在软绵绵的被枕中,呼吸都不由重一些。
傅陵的手已抽开他的衣带。
这个解完衣带一定要扔在地上的毛病,也不知道是跟谁学的。
苏遥刚要提醒,傅陵又扶正他的下颌,再度吻上来。
这次的动作要凶猛很多。
二人间的气氛于刹那间火热,苏遥衣襟都有些散乱,又露出一色白皙的颈肩。
傅陵伏在颈肩轻轻咬一口,便忽然一愣。
苏遥也愣住了。
因为他听见门响了下。
一丝凉风涌入,伴随着一声猫叫。
桂皮“喵呜”一声,大摇大摆地走入房中,趴在柔软的地毯上,开始旁若无人地舔毛爪。
苏遥面上瞬间红透了。
从前总是在睡前结稿费,睡觉前就有锁门的习惯,桂皮晚上一般都是在傅陵原来的房间。
这几日天寒,它便在吴叔房间待着。
但它最喜欢苏遥,白天总是待在苏遥房中。
且会开门。
傅鸽子霎时面色黑沉:好好的氛围被大橘破坏了,这怎么成?
傅陵沉下眼眸,但声音仍是沙哑:“不管它,我们继续。”
他低个头,苏遥却一把推开,又拢住衣襟:“不行……”
苏遥明明颈肩泛上一层薄红,却翻身躲开。
傅鸽子更气了。
憨头憨脑的大橘浑然不觉危险已至,把苏遥落在地上的衣带玩得不亦乐乎。
傅陵忍上半日火气,披上外衫,一把拎起桂皮的后颈皮。
桂皮圆圆的大眼睛满是无辜:“喵呜。”
傅鸽子一把将猫扔出门,刷一下锁上门。
又搬来个椅子,“哐当”堵在门口。
肥胖的大橘在大北风中舔着毛爪,委屈得不得了:“喵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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