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缜无语地道:“爹你就不能想点好的,府里安好!有事的是爹你啊!”
永宁侯一挑眉,有趣地道:“我有何事?”
“爹可还记得先前追查李蔚在‘文华楼’密见何人,可是却没有结果。我这不是终于知道他见得是谁,所以赶来提醒一声!”韩缜迫不及待地开口,“爹你知道吗?原来,……”
永宁侯却抬手打断他,淡定道:“我知道,是‘神机营’的军需官,手上掌管一应火器等物。长宁侯府收买他,就是想从他手上得到‘神机营’的火器!”
韩缜惊讶地睁大了眼,诧然道:“原来爹你已经知道了,还这么清楚。可是先前不是说没有查到消息吗?”害他这么担心!
永宁侯扯唇道:“不用在意,我也不过提早一天得到的消息!”遥望着对面,他漫不经心地道:“教你一个乖,打仗要做到知己知彼百战不殆,不要贸然打没有把握的仗!而且火器并没有你想象中的那么可怕!”
长宁侯从‘神机营’得到的火器还是旧有的,在技术上面并没有得到改进,射击度和精确度很难控制不说,往往是指这打那让人啼笑皆非。而且枪管沿用的还是天然的竹管,在几次发射之后就受不了火药的燃烧变得脆弱,最后引起炸膛。拿这种火器去杀人,对方没有防备也许会起到效果,但是真要依仗火器打仗,简直跟自杀无异!
作为将军必有自己的军事眼光,从长远来看,永宁侯认同未来火器在战场上的作用,但是绝不是如今。只要管状火器没有解决实用性的问题,至多是吓唬一下人马,就威力来说还不如弓弩,在瞄准和射程上更佳!
他的眼里闪过柔和,“所以你这么跑出来就是为了告诉我这个?不错,没白养还算有孝心!”语气里有着淡淡地戏谑。
自己好像是白担心了,韩缜翻了个白眼,直接道:“那是当然。爹以为我是你啊?什么事都瞒着不说,要不是我早有防备,我们府里早就被人一锅端了,你就这么放得下心?”
虽然永宁侯留下了二十名甲士,可是万一呢?他怎么就这么有把握自己能应付得了,侯府一定会安然无恙吗?
永宁侯道:“你以为呢?”
韩缜不满地皱了皱鼻子道:“我以为爹你心大的很,还是你就这么信任我吗?”他好奇地问。
“信你?那还真不是。”永宁侯隐现一丝笑意,无情地打破韩缜的自得,“其实在府外还隐藏着几百士兵,如果你抵挡不住了,他们自然会出来帮忙收拾。傻瓜,我怎么真的可能将你们置于危险之中呢?”他嘲笑。
韩缜咬牙:“这样好玩吗,啊?”一定要看人拼得筋疲力尽,就不能一起出来帮忙,让府里少些损伤吗?
似乎察觉到了韩缜的不痛快,他淡定道:“看来今晚你过得很精彩,见着死人还吐吗?”他很真诚地问。
韩缜不语,他觉得自己绝佳的涵养在经受考验,好半晌才道:“如果你不是我爹的话?”真的很想揍上去。
永宁侯了然他话里的未尽之意,可是他挑了挑眉,假惺惺地道:“可是你确定是我的对手?”他挑剔地扫了韩缜的小身板一眼。
韩缜哑了,貌似他还真挨不着对方的边,反过来被揍一顿还更可能。
他马上当作什么事也没有发生的样子,伸长脖子看着两军对峙的局面,皱眉道:“爹你还真的和长宁侯府干上了,一定要这样吗?”现在看来貌似齐王和瑞王都在皇宫里,而他爹是指定拦着不想长宁侯入宫襄助瑞王了!
他认真的问道:“宫里现在到底如何了?让瑞王继承大统不行吗?说起来他是正经的嫡子正统,大义名分都有了!”他知道永宁侯不待见其他皇子,可是非大皇子不可吗?
今晚死的人已经够多了,还会收割掉多少鲜活的生命呢?也许他的心底深处始终根植着一份柔软,虽然他常常自嘲自己是个自私的人,一切以保全自己安危为第一前提!可是正因为懂得生的美好,所以才长怀敬畏之心,尽可能的尊重世间的每一份生命!
永宁侯轻哼一声,冷然道:“你还是不明白,我在意的不是哪个皇子上位,而是谁才会给永宁侯府真正带来威胁?”他垂下眼眸,“你以为等瑞王上位,长宁侯府会放过我们侯府吗,会眼看我手握‘黑旗军’而无动于衷吗?他们迟早会对侯府出手的。”
他眼里闪过冷厉:“前下手为强后下手遭殃的道理,不用我说给你听?让瑞王登基也可以,但是长宁侯府不可不除!”
说一千道一万,这都是双方在军中**裸的权势之争,赢了的独霸军权尽可以做到‘一人之下万人之上’,而输了的人将一无所有,甚至连命都没有!说得再冠名堂皇,都是利益之争,只不过赌注太大付出的太多!
这一切还真是让人不舒服!深吸了口气韩缜抛开心头的杂念,如今如箭在弦上不得不发,他也改变不了事态的发展。狭路相逢勇者胜,无论如何他还是会义无反顾地站在永宁侯这一边不希望他出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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