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氏笑了,“今日我愿意见她,就是为了跟她说清楚,也让她看明白我对她的态度。往后她自然不会再上门来讨嫌弃。就算来了,在大门口就会被管家拦住,我不会再见她。”赵瑾她都不在意了,更何况是赵瑾的弟媳,尤其这弟媳以前还给她添了不少堵。
“还有,遇事不能躲。且这根本不是多大的事儿,你要学着打发不愿意见的人和不愿意处理的事。”很是语重心长的模样。
看于氏胸有成竹,傅清凝也不再劝。回去再次清点一次,然后装箱,这一回她准备了许多京城那边没有的东西。
八月初九,傅清凝闲了下来,午后才去陪于氏用膳。
谁知刚到不久,管家带着个丫鬟急匆匆进来,丫鬟往地上一跪,颤抖着声音道,“夫人,姑娘不见了。”
赵府的姑娘,只有赵婵了。
于氏皱眉,“怎么回事?”
丫鬟跪在地上的身子越发伏了下去,几乎是趴在地上,还带着哭音,“姑娘最近经常上街,都是去备心仪的东西做嫁妆,今日也一样,奴婢和春喜一起陪着姑娘去布庄,里面的绣娘做出来一款衣衫,很是精致好看,姑娘很喜欢,但料子少就做出来一身。姑娘就非要进屋子里去试试合不合身,奴婢只好守在门口,春喜跟进去的,进去就栓了门,奴婢平日里并不如春喜得姑娘喜欢,只好在门口等……但是奴婢左等右等不见姑娘出来,小半个时辰过去,奴婢再等不了,让布庄的伙计破了门,里面早没了人。”
说到这里,她身子都颤抖起来,“奴婢赶紧回来禀告夫人。夫人,姑娘已经不见了半个多时辰,您……”
于氏先是惊讶,随即恢复了镇定。傅清凝想到傅家最多的就是布庄,问道,“哪家布庄?”
丫鬟忙道,“是祥和布庄。”
傅清凝哑然,那边的于氏眼中闪过一丝怒气,强压了下去。
这祥和布庄说来话长,严家和傅家近年来势同水火,两家都互相打击。这祥和布庄,去年才开张,就是严家特意开在傅家总店对面的铺子。
于氏发怒也是因为这个,赵婵虽然足不出户,但这些事情她应该知道才是,如今跑去傅清凝娘家对家的布庄,是个什么道理?祥和布庄虽然不错,但哪里比得过傅家几百年的手艺。再有,赵府所有人的衣衫基本上都是从傅家铺子来,价钱比起别家便宜了许多,赵婵哪根筋不对,非要去对面。
傅清凝也无语,不过现在不是追究这个的时候,忙问道,“当时屋中情形如何,乱不乱?你觉着他们是怎么出去的?”
丫鬟想了想,“屋子里不乱。那拿进去的衣衫根本没动过,还在托盘中。对了,窗户是开着的,那屋子就在铺子后面,翻窗出去就是后街……夫人,您赶紧让护卫去找姑娘。”
说到最后,已经泣不成声。
于氏当时让管家带人去寻,想了想又让人去报官。
听到报官,地上的丫鬟豁然抬头,唇动了动,到底什么都没说。
傅清凝有些理解丫鬟,这官一报,知道的人就多了,赵家姑娘被掳走,对赵婵可不好,无论最后有没有出事,对她的名声都不太好。
于氏看到了丫鬟的动作,也不解释,挥手让她下去,才看向傅清凝,“不是我不顾及她名声,但如今最要紧是找到她,要是落到歹人手上,无论如何,保住性命才是最要紧的。”
“怎么会不见呢?”傅清凝疑问出声。
严家家大业大,哪怕近年走下坡路,也不会让铺子里出事才对。
于氏则起身,冷笑道,“清凝,你刚我一起,去铺子里找他们要人。”
铺子里人丢了,确实有责任。
傅清凝跟着于氏到的时候,祥和布庄整个已经被围起来,还有衙差在询问掌柜细节,整个铺子里到处都是搜查的人,伙计们都站在一旁候着,很有些战战兢兢的模样。
楼上楼下全部搜完,不见人,也根本没什么证据,但赵婵进了屋子没出来又是事实。后街上根本也没有人看到有姑娘从窗户跳出去或者是有人扛着姑娘从窗户走。
掌柜也不傻,见状一口咬定是赵婵自己跑了,跟铺子里无关。
还说白日里人多杂乱,根本不会注意到她到底有没有出来,说不定她还是从前门走的,只是伙计没看到而已。
这就是无赖了。
赵家在梁洲城中只比四大家低一筹,赵家的姑娘出来采买嫁妆,哪怕只是个庶女,也算是大客户了,掌柜怎么会不管不问?连她什么时候出门都不知?
祥和布庄挺大,足足占了三间铺子,这边被衙差围起来,事情闹得挺大的,外头看热闹的人也不少。
很快,严悭就带着人到了,一身怒气,气势冷然,进门就道,“我们家的铺子平日里都老实做生意,每年的税收也交够了的。你们只凭着别人几句捕风捉影的话就上门围了铺子,外头那么多人看着,不知道的还以为这铺子出了事,往后也不敢来了,我们家的损失问谁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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