腰侧起了几道褶皱,像他留下的指痕。她抚平褶皱,心里掠过一丝模糊不清的感觉。
秦刺注视她良久,见她在弄腰侧皱起来的衣服,他捻捻还残留着温软触感的指腹。
待他又要埋头睡下之际,胃部翻滚起一阵灼痛。他按压着胃部,隐藏显露出来的痛色,表情如常地问许耐耐:“给我吃的东西。”
许耐耐搁下笔,在课桌里捞了捞,说:“没有吃的,只有一块没吃完的————”她后面的话还没说出口,手中的巧克力就被他急速抢了去。
“不能吃的!”她抓住他的胳膊。他却已经把巧克力塞入口中。
他咀嚼两下,眉心折痕渐渐散去。
许耐耐捏住巧克力糖纸的尾端,使力把巧克力扯向自己,可是他捏得很紧,她根本就抢不回来。
“这个我吃过。”她面颊微红,依然努力想要拿回巧克力。
他看看只剩一半的巧克力,又看看她,说:“哦。”他撤回力道。
许耐耐吁吁气,把巧克力往回一拉,结果糖纸里的巧克力被他用食指和中指夹走,只留一张糖纸给她。
他将巧克力丢进嘴里,故意嘎嘣嘎嘣嚼碎,还冲她挑眉。
怔怔地呆望着空空如也的糖纸,许耐耐好半天说不出话来。她深呼吸,平复好情绪后把糖纸放到他桌子上。
浓郁略苦的巧克力在味蕾发酵,一股一股碾碎在胃里翻搅的灼痛。秦刺挪开按压胃部的手掌,眉间隐痛缓缓褪去。
他闭眼,又睁开,然后把桌面的糖纸握紧。
上午最后两堂课要开年级大会。许耐耐跟着班级队伍去往大会堂走。
大会堂里鸦雀无声,只有年级主任在说话。许耐耐没有听他说的内容,只大约知道他在讲他们即将升高三之类的话。
她的大脑被刚刚没有解出来的数学题题所占据,全部心神都围绕在那道题上。她眉心紧锁,食指在膝盖间计算。
“你好?”因为老是感觉旁边有人在瞄她,她停止演算,扭头询问。
旁边的女生讪讪地笑了笑。许耐耐记起来,她好像是之前被秦刺换走的女生。
她回以女生一笑。女生推推厚厚的镜片,半是犹豫,半是吞吐,“你,你还好?”
原本许耐耐不懂她为何这么问,几乎就是下一秒,她立刻理解了女生的意思。
“还好。”
“他好可怕。”女生缩缩肩膀。许耐耐闻言,不知怎么的,眼前浮现出他冲她挑眉轻笑的样子,她问道:“你很怕他?”
“谁不怕啊,他那么……”女生吞吞唾沫。许耐耐跟着重复,“是呀,谁不怕。”以后的他会比现在更加可怕。
她未想过一个问题,现在看起来还算正常只是脾气差了些的少年为何会在短短的六年后变成一个变态施虐狂。
那样变态偏执又极端的男人,和现在的少年联系起来,让她只觉不可思议。还是说,其实他一直都没有变化过,只是现在还没显露出本性而已?
是了,人是不可能会突然变成那个样子的。
这个念头一闪现,就把她脑海里那些关于和秦刺相处的片段通通敲碎。
最后只剩下初见时他用烟头烫别人的画面,以及书里对他施虐行为的描述。还有他对她说的,不用再顾忌他。
她打了个寒噤。
“你怎么了?”女生拍拍她。许耐耐回神。她摇摇头,问她:“我叫许耐耐,你叫什么?”
“我知道你叫许耐耐,我上次看你比赛了,你好厉害啊。”女生眨眨亮晶晶的眼睛。
女生的表情很可爱,许耐耐不禁莞尔,“谢谢。”
“诶呀,忘记告诉你我叫啥了,我叫赵小圆。”
“赵小圆。”
“对的对的。”
“嘘!”许耐耐忽地提醒她老师走到了过道里。赵小圆迅速住嘴,佯装专心听讲。
等老师走出过道,她们两个同时转向对方,相视一笑。
赵小圆偷偷摸摸地从衣兜里掏出一个粉粉的东西,给许耐耐,“吃不吃,可好吃了。”
望着她拿着的泡泡糖,许耐耐怔忪。
“你是不是不喜欢这个?”赵小圆挠挠后脑勺。
“不,我很喜欢。”许耐耐接过泡泡糖。
缘分是一件很奇妙的事情,明明是两个相识不过片刻的人,一旦认识,那些从陌生人变成熟识之人之间循序渐进的过程就会被完全被省略掉。
大会结束,许耐耐和赵小圆肩并肩离开大会堂。
“每次开年级大会都是讲那些陈词滥调,连书都不准我们拿去看。”赵小圆边走边吐槽。
许耐耐嚼着泡泡糖,接腔,“就当课间休息。”
到了教室,两人分别入座。许耐耐瞟向左边空荡荡的座位,她攥紧裙角。
作者有话要说:这几天双更,这本文很短,会狂更完,所以小可爱们不要养肥啊,作者君在纠结这本书的名字,基友说你取一个又甜又骚的名字就行了,于是作者君想,要不就叫甜骚好了,后来基友说你不如叫:晋江第一骚,这名字好哇,嗯……作者君有一个可怕的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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