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与寒之已经结发,我便也算得上是易家的人了,又怎么会是闲杂人等?”
“不过是我儿养的一个男宠罢了,公子未免太高看自己了。”易夫人心中气结,话中侮辱之意,任谁都能听得出来。
“是不是男宠,得由寒之说了算,夫人说的不算。再者,我与寒之是拜过天地的,是名正言顺的夫妻,又岂来的男宠一说?”白君轻笑,说得云淡风轻。他觉得有些好笑,很久之前,有人说易寒之是他养的男宠。这会便是倒过来的,易寒之他娘,竟是认为他是易寒之养的男宠了。
易寒之被夹在中间,隐隐觉得有些头疼。一个是他媳妇,一个是他娘,他帮着谁都不好,只能低着头,默默的往前走着。
几句话说下来,二人已然来到易夫人身前。
易夫人也不与白君计较了,径直看向了易寒之。
“跪下。”
易寒之听言,拉着白君乖乖的跪了下来。为了求得易夫人的成全,他决定今儿个就不反抗了。
“平日里你胡闹也就罢了,只是如今这事,你真的是太离谱了。也怪我管教无方,才将你养成了品行如此恶劣之人。今日我就当着列祖列宗的面,好好管教管教你。来人啊!上荆条。”易夫人的声音中气十足,语气中有不容抗拒的威严。
果然……易寒之心中一惊,他就知道肯定逃不过一顿毒打的!只是这荆条又是个啥玩意,又要打哪里呢?
没一会儿,易寒之便见那下人拿着一个托盘便走了上来。他抬眼,轻瞥了一眼盘上的东西,也就大拇指般大小的一根小木棒,看起来杀伤力不是特别大的样子,他应该能忍受的住。
之后,那下人又搬来了一个小凳子放在他身前。看到这个小凳子,易寒之明白了。这是要他趴在凳子上,打他屁股么?
易夫人站起身来,没有说话。易寒之也挺乖的,乖乖的趴在凳子上。只是没趴一会,他又爬了起来。
“娘,咱们能不能换个位置打,能不能别打我屁股。”易寒之看着易夫人,完全没有说笑的意思,他不过是怕影响到孩子摆了。
但易夫人不知他心思,只以为他并未将家法当做回事,这就让她心中很不是滋味了。如此玩世不恭,今后如何能成大事?这样如何让她放心将易家产业交托与他?她狠了狠心咬咬牙,挥动手中的荆条便抽了下去。此刻不教训他,更待何时?
易寒之见自家母亲一副痛心疾首的模样,心中不明所以,还未待他想明白时,那荆条便抽了下来。只是那一荆条并未抽在他身上,白君突然转过来抱住了他,于是那一荆条抽在了白君身上。
看似不粗的荆条,威力倒是不小,抽在白君身上却是让白君身上起了一条血痕。易寒之心中一痛,忙回手抱住了对方,怒道。
“你是不是傻啊!你呈什么能?痛不痛?”易寒之心疼的轻抚那伤处,却是不敢用力。
然而白君还未来得及开口,另一荆条便又下来了。他无任何考虑,依旧用自己的身体去挡。
“傻瓜,你现在有了身孕,我又岂能让你受皮肉之苦。”白君笑笑,在他耳边低语,右手轻抚上了易寒之的小腹。
易夫人见二人粘得紧,心中更是恼怒,也顾不上其他,对着二人便猛抽了几荆条。白君以身做盾,替他挡去所有的荆条。因为怕他担心,还故意扯了扯唇角,给对方露出一个自认为很完美的笑来。只是他额间蹦出的冷汗,证明了他此刻其实并不好。
又一荆条下来,白君依旧想用自己的身体去挡。易寒之知他会如此做,便在他用自己的身体去挡之前,抱着白君转了个身。那一荆条便直直的打在了他自己身上,刚好抽在背部。立即,易寒之便觉背部火辣辣的疼了起来。
易夫人心中一阵疼痛,拿着荆条的手都开始颤抖了起来。正所谓打在儿身,痛在娘心。若不是他这次太过离谱,她又怎么忍心打他呢?她扔了手中的荆条,瘫坐在椅子上,十分疲惫。
白君见状,比自己挨了那么多下的反应还要大。他跪坐在地上,将易寒之半抱着,不好触碰到他的伤处,簇紧了眉头。
“你感觉怎么样?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易寒之摆摆手,反倒是抬起头来看向自己的母亲。
“母亲,孩儿并不觉得有错,孩儿不过是喜欢一个人,而那个人正好与孩儿同性罢了。若是母亲不喜,那就打死我们两!孩儿不会怨你。只是那三个孩子真的是孩儿的亲生骨血,无论如何都请母亲善待他们。”易寒之心中疼痛,他自己挨一下都觉得痛的不行。而他的白君竟为了自己挨了这么多下,也未曾啃一声。甚至为了安慰自己,还故意装作无事的样子。
易夫人抬头看向二人,心中疲惫不已。她挥了挥手,摇了摇头。
“你们退下!让我一个人静一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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