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说这周末就出第一版预告了,可以期待下,他作为男二应该会露脸?”
“呜呜呜,我不关心沈金台。但是想到又能看到白月光演古装我就兴奋,又可以舔颜了!”
“白清泉的古装真的是,标准小仙男,b站一堆up主在等!”
“可惜配他的杨李枝我不喜欢,就不能找个更年轻的小花来配他嘛。杨李枝整容脸快挂不住了?”
“楼上说整容的死了,整你妈整,牙齿矫正而已!”
“呵呵呵,牙齿矫正能从丑八怪变大美女,大家都去矫正了好!”
“所以楼上承认杨李枝是大美女了是,呵呵呵呵。”
本来沈金台的料,最后变成了李子和月光粉的大撕逼。一个当红小生,一个当红花旦,双方粉丝都很鸡血,几百的高楼都没能分出个胜负来,最后上升到人身攻击,被管理员删了帖子,这才罢休。
拍了一天戏,剧组的氛围都变了。
白清泉被全方位压制住了,这是那些群演都看出来的事。
因为白清泉今天越往后拍,NG越多,心态显然已经崩了,最后脸色都有点挂不住了,笑的特别勉强。
最后郭导让他去休息,留了一场戏打算明天再拍。
倒是沈金台,没有因为他NG一次。
白清泉的助理今天尤其小心翼翼,将盒饭从袋子里掏出来,小心摆好,然后对白清泉说:“泉哥,吃饭了。”
白清泉正在看手机。
手机在播放一部电视剧,脑残偶像剧。
没错,就是沈金台出道拍的第一部辣眼睛的偶像剧。
里头的沈金台油腻地冲着女主眨眼放电,脸部像是抽搐了一样,配上他如今看起来已经有点过时的厚刘海,又油又腻。
白清泉感觉心情舒畅了很多。
这两年,他一直拿这部剧当娱乐综艺消遣。
“你这个心理素质不行,”威哥吃饭的时候说:“我看你前半段还行,后半段直接撑不住了。”
“我心情刚好一点,你就别说了。”白清泉很失落。
“沈金台演技突然变得这么好,是有点意外,不过他肯定抢不了你的风头,戏份和人设在那摆着呢。除非你自己先崩了,把风头让给他。”威哥说着把他手里的鸡腿夺过来:“保持好身材。”
“我怎么可能让给他。”白清泉擦了擦嘴巴说。
“那你就打起精神来,其实这部剧都是演技派,他演得好,对整部剧来说是好事,不会拖后腿,这部剧配置这么好,剧本又写的这么扎实,火是肯定的。你不要老想着和他过去的恩怨了,就把他当成普通男二号看不就行了。你是皇子,将来的太子,皇帝,他只不过是个太监,你气势上如果输给他,主子还不如奴才有腔调,那才真是全完了。”
“历史上的太监哪个不是缩肩弓腰的,为什么不让他演的真实一点,像个太监的样子。”
“咱这部剧走的不是历史正剧路线,”威哥说:“缩头缩脑的太监怎么谈恋爱。为了美观,那肯定要把他往美里表现。不说他了,你今天晚上早点睡,好好调整一下状态。”
“我等会要去片场看他和周瑛的戏,”他现在已经不自觉学着剧组的人,用剧中角色称呼别人了:“我不是去看他,我是去看小鲜肉。”
威哥说:“你眼神收着点,别被爆出来你跟沈金台一样喜欢男人。”
白清泉沉默了一会,说:“那我的粉丝不是还有把我跟阎总拉CP的,我看大众反应都还好啊……”
他们还叫阎秋池为阎女婿呢。
“那是拉着玩,卖腐和真腐能一样,你信不信你前脚爆出喜欢男人,后脚一堆女友粉全脱了。”威哥看他有点沮丧,就说:“才二十二,你慌啥,再拼两年,等站稳了,随便你谈。”
白清泉心想,二十二才是需求旺盛的年纪呢。
可怜他如今天天面对一堆帅哥,心花怒放还要装作清心寡欲,呜呜呜。
都怪那个沈金台。
他现在的人设,基本都是和沈金台对立的,沈金台喜欢男人,他自然不能喜欢。
他是高岭之花小仙男。
高桥去机场接阎秋池,阎秋池下了飞机,回去的路上,才有空看高桥给他发的视频。
“没想到沈金台演戏还不错,”高桥坐在副驾驶上,回头报告说:“导演还给他取了个外号,叫沈一条。”
察觉阎秋池抬头,他就解释说:“他的镜头都是一条过。”
其实光看手机拍的视频看不出什么来,现场很嘈杂,鼓风机一直吹个不停,打光的,收音的,摄影的,乌压压一堆人,沈金台站在光里头和白清泉配戏,现场的声音也听不大清楚,不过看起来像模像样的。
“晚上是谁的戏?”阎秋池问。
“晚上是重头戏,”高桥有点兴奋:“沈金台和郑思齐的床戏!”
阎秋池没说话,屏幕的亮光照着他的眉眼,光影之间,五官更显深刻。
他昨天晚上做梦了。
居然梦见了沈金台。
梦里头他抱着浑身汗气的沈金台,手摸着不该摸的地方,怀抱里是一种诡异的满足感。
紧紧抱着一个人的满足感,他从未有过,所以梦里的感觉也是虚的,似真似假,像是痒痒没有挠到实处,心更无从安放。
这种情况下,他还要去看今晚这场戏么?
阎秋池是个理智的人,他很理智地分析了一下他昨天晚上做的这场梦。
他觉得是他平时太克制自己了。
他有很严重的皮肤饥渴症。
皮肤饥渴症严格来说算心理问题,顾名思义,就是格外渴望皮肤的接触,尤其是不着寸缕的搂搂抱抱。有这种心理的人,却会有两种极端表现,一种是特别喜欢接触别人的身体,一种是特别抗拒,一向自律的阎秋池,显然是后一种。
因为怕自己沉溺,也羞于让这种嗜好被人探知,所以更为克制,抗拒与人接触。
他不该去抱沈金台的,他抱了沈金台,醉了的沈金台软绵绵地在他怀里,便勾起了他压抑多年的渴望。
无关情和爱,只是单纯的生理需求在作祟。
他解开领口的扣子,看了一下脖子上的咬痕,已经淡的快要看不见了。
如同沈金台身上的纹身。
“阎总,您是回家还是……”
“去片场。”阎秋池说。
路灯的光透过车窗照进来,阎秋池坐在黑暗里头,唯有脖颈和胸膛处有亮光,性感的喉结上下滑动了一下,坚毅的下巴没入黑暗中,看不清他的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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