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一时间,霍大伯家,霍金水躺在床上和自家老婆说悄悄话。
不过不同于霍大山忧愁自家弟弟不会过日子,霍金水和他婆娘说着今天断亲的事情兴奋得很。
准确的是霍金水婆娘薛氏很兴奋,霍金水完全是被带动的。
“诶,当家的,你今天真的把你那三弟给打了?还把你娘的亲断了?你今天咋这么牛叉了呢,吃错药啦?”
薛氏兴奋又惊奇,她当家的这人可一直都是讲理讲理再讲理的喲。
“我这不是为你们几个娘俩的着想嘛,这事儿我其实早就在想了,就是一直没找着机会,当初爹去世时也交代过我,可那时候我刚当上里正得顾忌名声。不过别说,今天老三那一巴掌,老子打得爽,早想替我爹抽他了……”
霍金水被自家媳妇感染,说起自己的英雄事迹兴奋睡不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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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家断亲这天晚上,不止霍家的人没睡着,整个黄溪村大半的人都没睡着,村里没有娱乐,难得有点八卦自然都说得兴奋起劲儿。
好的坏的都有人说,但不约而同的,对于霍承毅和霍金水俩伯侄把族老们气这件事情都一致叫好,可见族老们除了拿宗族规矩压人,也不得人心。
不过不管大家怎么议论,总之断亲这件事情对霍承毅等人来说是好处多多的,不仅省了以后很多麻烦,还把当年老太太要走的田地找借口全部给拿了回来。
一共四亩田,原主和小孩各两亩,不算多,但拿回来以后多少也是个进项,霍大山最高兴,在庄家人心目中没有什么比田地更加重要和喜人。
当天晚上霍家除了三房那边,大房和二房这边后半夜都睡得特别香。
第二天早上起来,霍承毅没去关心村子里面的流言,给段小鹏揣了几把蜜饯果脯,就准备让小孩去找自己的小伙伴继续帮他去打板栗,那板栗他也是有很大用处的。
小孩脸上的伤他昨晚已经用灵泉水帮忙擦了,没敢用太多,但早上起来的时候小孩伤已经好了很多,至少看得出人样了。
段小鹏是个皮实的,兜里揣着慢慢的蜜饯,嘴里啃着昨天没吃完剩下当早饭的肉包子,满嘴油得什么伤啊痛都忘完了。
要换成别的小孩昨天被霍忠河那么狠揍心里不留下阴影都得在家里躲几天,他倒是半点看不出问题,内心绝逼是个强大的。
霍承毅知道这孩子是因为从小没有爹娘给练出来的坚强,满意的同时也有些心疼,毕竟还是个半大的孩子。
“以后谁要再欺负你,你先给我打回去再回来告状,揍人记住揍屁股,打不伤看不见,别给我再哭着回来,知道不?”
他没当爹的经验,不会育儿经,但言传身教他会,他自个儿就是这么干的,所以这货完全没意识到自己的教育有何问题。
总之他们霍家的人,对错都不能吃亏!
小孩子对人心的感觉是最灵敏的,段小鹏不晓得自家舅舅教的腹黑歪理,他只知道,他此刻觉得他舅舅特别疼他,他没爹没娘,但是他有舅舅出头。
于是头一次被关怀,然后感动过头的段小鹏心里下定决心他要听他舅舅的话,他舅舅教的一切都是对的!
在黄溪村村民看不见的地方,未来的霍家第二霸已经开始养成中。
俩舅甥日常教育响应完毕,段小鹏就得令出门打板栗了。
而霍承毅则和霍大山一起去郑石海家,开始准备酿酒,村里人说什么哪有他们赚钱重要啊。
霍金水那边也是,想起赚钱的时候,所有的忧愁烦恼就先抛到脑后,天还没亮,就带着儿子媳妇到了郑家。
人一到齐,大家谁也不耽搁偷懒,霍承毅讲解分工完毕之后,大家就挽起袖子利索的开始干活。
三种水果,霍承毅第一个选择酿的是野葡萄,葡萄不经放,如果不快点酿制处理很容易坏。
除了霍承毅,其他人都是第一次酿酒,生怕不小心就酿坏了。
刚开始干活的时候大家每一个动作都小心翼翼的,不停得询问,每做一个步骤也都要他盯着,点过头才放心。
那干活的表情就跟如临大敌似的,弄得霍承毅哭笑不得。
但也能理解,毕竟在这里酿酒可是一门高含量的技术,而且这次大家还投了银子,怕没做好亏本很正常。
等手上熟练了,紧张的心情过去,大家也进入了干活状态,三家十个人一上午的时间就把所有的葡萄给处理存缸完了。
为保酿制成功和质量,霍承毅更是找机会把每个缸子都给注入了灵泉水。
一上午干活干得腰酸背痛,但谁也没喊累,瞧见一缸又一缸处理好的野葡萄就跟看见银子似的,浑身都是劲儿。
中午简单吃过午饭休息会,下午继续再接再厉,中途霍金水又架着牛车去了一趟隔壁村买缸子,毕竟将近一万斤的果子也不少。
郑家的房子偏僻,大家又都是趁着天未亮来,天黑才回去,酿果酒也没什么气味,村里人到没有察觉,就是没看见霍承毅等人出门,也只当是为了躲避家丑笑话不出门。
家里那边霍承毅更是特意把冠军留在了屋里,就为了防止窦老氏和三房的人趁他们男人不在欺负家里的女人小孩。
谁敢强闯他家被狗咬那是自个儿倒霉,不好意思,动物不是咱们能随便控制的,找他理论也没用。
冠军那凶猛的身材可是很能吓唬一些人,听话的往霍家门口一趴,直接吓得一群邻居关门,路过村民跑路,心里怕得不行。
霍家这哪里是养的狗啊,分明就是养的一只怪兽!
所以尽管家里就王秀珠和霍大丫两母女,也没人敢去他家找麻烦。
尤其是窦老氏和三房的人,霍承毅每天出门的时候都要跑他家门口去瞧上一瞧,面带微笑的模样吓得他们连门都不敢出,就怕出门弄不好被套麻袋。
酿酒初步的事情花了五天的时间就差不多了,三家人不停歇干活,近万斤野果子就全部处理完成,除去损耗,一百斤装的缸子一共装了72缸。
当然,这只是初步装缸封口,等后面过滤发酵之后酒的数量不可能有这么多,但霍承毅估摸了一下数量也十分喜人,这几乎是白来的银子啊。
“大牛,这样就行了?这样就能酿成啦?”
霍金水郑石海等人到现在还有点懵,干了几天活他们发现酿酒的方法其实也不难,这样就能把这些野果子酿成酒吗?怎么干活比他们种田轻松多了,这就能赚几十两?
“现在差不多了,等后面过滤发酵,倒是时间到了我叫大家,具体酒成不成年前就有消息,到时候咱们再好好包装一下,才能卖个好价钱。”
其实还有很多注意的地方,不过现在给大家说了大家不懂,只要酒没出来,大家心里其实都还没底,还不怎么相信野果酿酒的。
所以霍承毅暂时也没细说,反正到时候等酒出来,东西摆在面前大家自然就没有疑问了。
其他人都不懂这个,自然是他说什么就是什么。
之前以为还要花多久,结果真的把活干下来也就七八天,剩下的都是等待自然发酵,现在还没到秋收,大家还有时间去镇上做几天工。
所以本来还有些因为酿酒把时间耽搁而为银子发愁的众人脸色也好了很多,刚坐下休息还没离开郑家,就又一起开始讨论赶紧去镇上做短工赚钱的行程。
不能怪大家如此拼命,实在是生活所迫。
霍金水一家吃饭的人本来就多,还要供二小子读书;郑石海家的俩儿子年纪不小要说亲;霍大山更要养老婆孩子,压力山大,不努力干活就要饿肚子。
实际上不止他们,村里还有很多人家都是这样的,不下田的时候想方设法的都要找点事情做来赚钱,不然光靠田里的粮食,一家人过得更拮据。
因此每年农闲的时候,就是镇上做短工的高峰期。
如果去找短工时间有点晚,但霍大伯和郑家在镇上都有固定做短工的地方,不愁去了镇上找不到事情做,而且工钱很不错。
所以两家说完做短工的时候之后,就很有默契的问了霍承毅去不去,明显也是帮衬拉扶他。
关系再好也得有来有往不是,而且王秀珠怀孕霍大山走不开,他不去做工赚钱他家怎么办?
其实还有一个最主要的原因,就是害怕他闲下来又变回以前游手好闲到处混。
“大伯郑叔,您二老放心,我是真想通要改正的,短工我就不去了,我想自己做点小买卖,不用劝我,我就是说了你们也不信我,反正我跟你们保证,我不会再去赌坊,如果我没做到,随便你们处治,行不?”
霍金水等人心里想什么全写在脸上,霍承毅废话解释没用,只有严词保证。
虽然有保证,但大家还是不太相信他,因为原主的信誉度实在太低太低了,最后还是霍大山开口帮他说话,霍金水才松口。
“好,那就再听你大哥的,给你最后一次机会。”
光听‘最后’这个词就知道这种情况出现过多少次了,而一个‘再’字更是蕴含了霍金水难以言喻的心酸历程。
所以从某种程度上来说,原主能够长歪,有很大程度上是护崽子的霍家人自个儿溺爱出来的,不是人家不想长直,而是环境的舒适度太好……
霍承毅满脸微笑老实、外加虚心的听完老人家的尊尊教导。
等回家后就立马把一切抛到脑后,提上一只野兔跑周家串门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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