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品相关 (29)(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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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若杉眼睛一亮,说道:“收拾好了,我们三个人的都收拾好了,还有爹娘的,也都收拾

好了,对了,哥夫,你跟兄长的东西真多,我看了一下,兄长收拾了十几个大箱子,比我们所

有人加起来的都多,娘说不知道兄长都在里面放了些什么,还说要帮兄长好好整理整理,带着

这么多的箱子上路恐怕不太好。”

成栋闻言,有些好奇的看向李若松,问道:“你都放了些什么东西在箱子里?怎么会搞这

么多的?”

李若松摸了摸鼻子,说道:“基本上能够带走的都带走了,其实也没什么,就是你实验室

里那些工具装的比较麻烦,我整个都给你收拾了过去,你日后身子好了也能够有些事情做,这

些东西本来就不是能够买到的,与其到了那个地方咱们再找师傅重新做一套,不如现在从这边

带过去,主要是我不知道那边的师傅能不能够做出来,万一做出来的不符合你的要求,以后咱

们那些手持地雷可怎么办。”

听完李若松的话,成栋眨眨眼睛,说道:“你全部都拆下来装箱了?一点都没留下来?”

“嗯,全部装箱了,光是这些工具就用了八口大箱子。”李若松老老实实的回答道,他倒

是想说没有,可回头打开箱子一看就能看出来,李若松从来不做自找麻烦的事情。

成栋嘿嘿笑了几声,说道:“谢谢你,若松,我就知道你对我是真爱。”

真爱这俩字是成栋第一次说出来,很奇异的是,在场的几个人居然都听懂了,两个小家伙

当场就红了脸,冯保的脸也是红彤彤的,就是李若松,一点表情都没变,但要是仔细观察的话

就会发现李若松的耳朵已经红透了。

李若松清了清嗓子,说道:“你是我的夫郎,我不为你考虑我为谁考虑,对了,还有,你

那些手持地雷还剩多少?咱们走之前给周护院留下一批,他们这一路恐怕不会太平,带了这么

多人,又是去那么远的地方,不给他们留些东西,我怕他们走不到那里去。”

成栋一点犹豫都没有的说道:“我那里还有将近两箱,一箱有六十个另外一箱应该还剩下

四十多个,把那箱多的留在这里给周护院,少的那箱咱们带上,唔,三十个应该够了,其他的

都留给周护院,毕竟咱们人不多,行李少,又都是快马加鞭的跑,时间不长,用到的机会恐

怕不多。”

李若松点点头,说道:“夫郎言之有理,为夫便按照夫郎所说来分配了。”

说到手持地雷,成栋突然想起一件事,他们在城门口的时候先后两次使用手持地雷,清江

府的人又不是没有看到,可直到现在都还没有人跟他们问这件事,成栋绝对不相信他们会觉得

这个手持地雷没有用处,它的威力是有目共睹的,只是不知道为什么一直没有人问,也没有人

买。

“若松,之前咱们在清江府城门外用的手持地雷我想守城的士兵肯定都看到了,可为什么

一直到现在没有任何人过问这件事,他们要是问了我还不觉得有什么,可现在这样问都不问,

我总觉得很有些不安心。”成栋说完,攥紧了李若松的袖子。

李若松拍拍成栋的手,说道:“夫郎放心便是。”

□作者闲话:

万万没有想到存稿居然成了救命的东西,日更差点没能保住,因为G20,医院新增了不少

转过来的病人,蠢作者这个礼拜会忙成狗,正准备白班上完了上晚班的蠢作者表示,积累下来

的债,等着蠢作者忙过来来一次爆发。。。。跪求诸位谅解。。。。。。

238、调戏与反调戏

李若松见成栋还是有些不放心,便同成栋解释了一番,原来,这手持地雷并不是没有人觊

觎,不是他们不想,而是他们不敢,因为李若松身上带了一块忠王爷手令的牌子,这块牌子在

京城里面不一定管用,可在清江府这种府城里面,威力还是很大的,清江府的知府跟李若松询

问那个能够发出巨响然后能够在地上炸出一个深坑且将很多人炸死的东西是什么的时候,李若

松只是微微笑了一下,从怀里掏出手令,在清江府知府的面前摆了摆,清江府的知府立马就明

白这不是自己能问的,即便他再想知道,也不敢继续追问,忠王爷,当今皇上的皇叔,谁敢多

说什么,又不是嫌自己命太长了。

听了李若松的话,成栋松了一口气,匹夫无罪怀璧其罪,他们就算是一只脚踏入政途了又

怎么样,知府,正三品,李若松不过区区一个六品官,人家就是把你给撤职了你也一句话都说

不出口,更何况这么大威力的东西谁不想要,如果不是忠王爷给了一块手令,恐怕他们夫夫二

人现在已经在大牢里面呆着了,就是不在大牢里面,也肯定没法回刘家沟,李若松这几日的身

份还是奉旨返乡游街的新科状元,过了这三日,李若松就只是兵部一个小小的经历,不管是谁

都能来捏两下的那种,当然,是指有卫府之外的府城,在有卫府的地方,兵部经历等同于军中

钦差,那是实打实的手握实权的官。

之所以赶着第三日启程,也是这个原因,即便忠王爷的手令能够帮他们挡一挡,可一旦清

江府的知府将此事汇报给万丞相,他们那时若还是在清江府中,恐怕也是在劫难逃,消息从这

里到京城大约要三到五日,待消息传回来,又是三到五日,到那个时候,他们已经远在罗定夫

了,而罗定府的知府是忠王爷一派的官员,必然不会阻拦他们,且他们已经准备了一箱手持地

雷托人给忠王爷送了过去,估计忠王爷最多觉得他们俩狡诈却不会对他们动手,毕竟,他们积

蓄越多的力量,将来也好应对越难的情况。

至于宁海府那位知府大人,李若松压根就没放在心里,他并不准备去宁海府,也不准备经

过宁海府,他准备直接到精海卫上任,等他到了卫所里面,即便是知府也不能轻易的召他去府

城,知府想要召他,要么他本人就在宁海府中,要么就是兵部要求他到宁海府去,前面那种他

自己就能搞定,后面那种,京城中的丰程大人可不是摆设。

正如李若松所料定的,当那一箱附着李若松亲笔写的使用说明书的手持地雷送到京城里的

时候,忠王爷很高兴的派人找了个地方试了试,效果让人非常震撼,在感慨此乃神物的同时,

忠王爷也暗骂了李若松几句,这家伙看着丰神俊朗的,一派正人君子的风范,肚子里全是黑的

,若不是自己给他指了一条让他满意的路,这箱东西指不定李若松这鬼东西送给谁做人情去了

这种手持地雷使用起来并不是很方便,甚至可以说是有些危险,体积很小,里面塞的是铁

钉,炸开之后杀伤力还是比较大的,但就是要扔的非常快,且要扔的比较远,否则很容易把自

己也伤到,且携带起来也并不是很方便,手持地雷的引信是外置的,需要点火,可这个点火的

过程比较麻烦,真要是两军对阵的时候,敌军不一定会给你掏火折子的时间让你点燃这个手持

地雷,头两次使用估计能够震慑对方,可用过几次之后,这种弱点也很容易被对方给掌握,要

是有大批量的这种手持地雷倒也没什么,关键问题在于,他们并没有办法大规模的进行生产,

一方面是没人,另一方面就是这个技术还不成熟,成栋研制这个小东西不过是一时脑抽,同时

也是为了给研制手榴弹积累点经验,才搞了这么些出来,结果送了忠王爷一箱之后,夫夫二人

手中所剩也不过三十来个,成栋觉得自己有必要将手榴弹的研制以及兵工厂的建立给提上日程

可是他手里没人,以前是没银子,现在有了银子又没有人,真是让成栋无奈的想要骂老天

爷一顿,不带这么玩人的,不给他金大腿也就算了,连金手指都不给一根,就是没给他什么空

间什么系统的,好歹让他运气好点,要人给人要钱给钱也行,结果什么都没有,一切从零开始

,成栋觉得自己感受到了来自老天爷的深深的恶意。

在李若松拉着成栋清点行李包裹的时候,李若松负责拿着单子从头到尾对一遍,成栋负责

跟在李若松身后把箱子的盖子全部盖回去顺便说说自己对老天爷的抱怨,李若松一直含笑的听

着,不时附和两句,等到成栋说的差不多了,才冒出一句,老天爷对我却是很好很好,不然我

怎么可能娶到你做夫郎。

成栋的脸红了一下,强装出一副我很淡定的表情回了李若松一句他觉得老天爷也没这么差

,最起码让他碰到了一个不错的男人,李若松听到这句话,脚步顿了顿,回身摸摸成栋的后脑

勺,在成栋的脑门上亲了一下。

夫夫俩在这边亲亲热热的清点行李,李若杉则很苦逼的在应付一群眼泪汪汪鼻涕邋遢的孩

子们,这些都是他班上的学生,知道自己的小夫子要离开村子之后,一窝蜂的跑到李若杉跟前

要跟着李若杉一起走,不管李若杉去哪里他们都要跟着,李若杉是一头黑线,他自认平时是个

很严厉的夫子,对待这些孩子们从来都不手软的,光是打手板都不知道打哭了多少人,没想到

这帮孩子对自己感情居然这么深,这让李若杉感动之余也有些警惕。

大楚自来重视科举,会试的主考官都是反复衡量之后定下的,之前李若杉不能理解一个小

小的主考官有什么好挑选的,现在想想觉得自己当年还是太小了,这么显而易见的问题都会想

不明白,反而还觉得一个主考官不过是个巡查考场的,自己还颇为看不上。

殊不知这些会试考中的学子们都要自称为这位主考官的学生,以后都是要站在这位主考官

身后的,说白了,谁是那一届的主考官,大部分的学子日后就是那一派的人,当然,这里面是

要排除掉一开始背后就有势力的学子,可寒门子弟们哪个能在考中之前就有靠山的?基本都是

没有的,都是在放榜之后才能够知道自己是否已经有了进士的身份,一只脚踏入官途。

这样的主考官可想而知是有多少人想做,不过是当一次主考官就能多这么多的学生,日后

这些人的前途就跟自己牵连在一起,他们的势力就一下子能够扩张起来,不管是留京还是外派

,总不会损伤自己这一派的既得利益。

李若杉自己当过学生,也当过夫子,在经历过这两种身份之后,李若杉已经下了学堂革新

的决心,如果将来他能够走上那个位置,现在这种私塾、学堂一定要进行革新,李若杉敏锐的

意识到如果这方面不能够照顾到大部分老百姓的利益,那么,他坐在那个位置上面只可能被越

来越厉害的豪强世家给绑住,只能一次又一次的为了平衡各种势力而去妥协,这种局面是李若

杉不想经历的,所以,只能在这之前就想好如何下手革新,如何应对刁难。

后世评价李若杉这位大楚中兴之帝的时候,总会对他做的教育革新给予极高的评价,说是

改变了大楚的未来,也奠定了大楚腾飞的基础,很多人都不知道,这背后还有另外两个人的功

劳,一个给了他非常多可行的建议,一个帮他摆平了反对的群臣。

李若杉好不容易安抚好一群脸上眼泪鼻涕都没擦干净的小孩子们,正准备找自家哥夫好好

撒撒娇以安慰自己受伤的心灵时,就发现自家兄长又在青天白日里对自家哥夫动手动脚的,一

看就让他不爽的很。

李若杉给了身后的周谨言一个眼神,周谨言会意的点点头,俩人轻手轻脚的走到李若松的

背后,刚准备大叫一声吓一下李若松的,没想到他俩嘴巴刚刚张开,就见李若松猛地转过身来

,冲着他俩笑了一下,可怜两个小家伙还没吓到李若松,自己就被吓到了。

看着两个小东西一脸惊恐的连连拍胸口大喘气,李若松微微笑了一下,这两个小东西还想

来吓唬吓唬自己,也不想想,他也是每日习武不辍的,脚步声踩得地都在震,他又不是聋子怎

么可能听不到,更何况这来小家伙刚才估计是在脑补自己被吓到的样子,偷笑的声音就没停下

来过,他要是再没反应过来这俩人准备捉弄他,他就可以去找地方把自己给淹死了。

成栋见两个小东西吓到了,也是笑的不行,刚才他已经看到两个小东西蹑手蹑脚的朝着边

走,李若杉还跟自己竖食指让自己不要提醒李若松,结果李若松在这边对自己挤眉弄眼的让自

己不要露馅,他也是挺心累的。

□作者闲话:

预计在8月25日之前蠢作者都会很忙很忙很忙,G20这种盛事,作为只能看着别人带薪长假

自己却忙成狗的人来说,实在是心酸的不行,医院工作,实在是,说多了都是泪。。。。。。

239、打打闹闹

李齐从抄手游廊上走过来,远远的就看到兄弟二人闹成一团,成栋抱着胳膊站在旁边看笑

话,周瑾言则一副想上去帮忙却不知道从哪里下手的样子,李齐摇摇头,这几个孩子,明明都

那么大岁数了,还是小孩子心性。

“你们几个行李都收拾好了?收拾好了那就装车,要准备启程了。”李齐笑眯眯的对四

个人说道。

李若松和李若杉闹得正开心,确切的说是李若松欺负李若杉欺负的很开心,李若杉毕竟人

矮腿短胳膊细,不管从哪个角度来说都是打不过李若松的,就只能任由李若松一只手将他按着

,另一只手变着法的咯吱自己,表情痛苦的笑出声来。

听到李齐的声音,兄弟二人不约而同的停下动作,大的那个有些不好意思的挠挠脸,小的

那个忙着摆正有些扭曲的脸,相互看了一眼,又一起看向李齐。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李若松跟李尤兰有一些相似的原因,加上李若杉潜意识里还是在跟自家

兄长学习,随着李若杉年纪的增长,样貌跟李若松越发相似,现在这两个孩子要是一起走在大

街上,不管是谁都会觉得这就是一对亲兄弟俩。

“行了,行了,都不要闹了,两个月的路程够你们俩闹得,你们爹娘东西都已经装车了,

就等着你们几个人的东西,动作都快一些,搞完了好启程,眼见着要到中午了,再不弄快点我

怕你们今日就走不了了。”李齐说完,朝他们挥挥手,让他们赶紧忙活自己的事情去,别在这

里继续打闹。

李若松等人连忙对李齐行礼,李齐没等几个小家伙回话,背着手慢慢悠悠的顺着抄手游廊

往回走,李若松等人只来得及对着李齐的背影说了一句恭送祖父,四个人人相互看了看,各自

回到各自的房间去将自己的行李往外面搬。

李良和李陈氏早就将他们二人的行李装好车了,他们夫妇二人本来东西就不多,收拾来收

拾去也不过就六口箱子,这还是来了这边后李齐和李黄氏给了他们俩一些首饰、衣裳以及摆件

,否则他们俩估计两口箱子就够用了。

见到李若杉有些费力的抱着自己的箱子往外走,李良连忙走过去准备接过李若杉怀里的箱

子,李若杉闪了一下,说道:“没事,我自己来拿,我能拿得动。”

李良愣了一下,还是很坚定的伸出手从李若杉怀里将箱子拿过来,说道:“我是你爹,我

拿重的,你拿轻的,等到你长大了,我老了,你拿重的,我拿轻的。”

李若杉呆呆的看着李良,李良一只手抱着箱子,另一只手摸了摸李若杉的小脑袋,说道:

“走,儿子,咱们爷俩赶紧搬完,要比你哥快才行。”

听到李良的话,李若杉突然笑得很灿烂,他伸出右手,紧紧握住李良的左手,仰着小脸,

脆生生的回答道:“嗯,爹,我们俩弄快点,等会儿去笑话我哥。”

“好,走。”李良一只手牵着李若杉,一只手抱着箱子,俩人朝着停在门外的马车走去

,站在房间门口的李陈氏看着一大一小的背影,突然觉得有种想要落泪的冲动,她想起与自己

无缘的那个孩子,也许,老天爷不是带走了他,而是用这种方式还给了她,所幸,老天爷还是

厚待她的,终究给了她两个孩子,两个听话懂事知恩图报的孩子。

行李很快就收拾好了,王子清和王子泽作为李若松的长随,必然是要跟着李若松赴任的,

其实就是李若松不带着他们俩,他们俩也会想尽办法跟着李若松的,除了王家两兄弟,跟着李

若松赴任的还有周和、周成两兄弟,另外还有一个叫周平的,也会跟着赴任,这些人都是周护

院挑选出来的,其他人就是这几人带着个小队,一共五支小队,每队四人,共计二十人跟在两

人身边。

冯保从来到这里的第二日便去了李若杉身边,在冯保认了张管家为干爷爷之后,张管家对

冯保的要求变得非常高,看样子是准备让冯保接自己的班了,成栋偶然间听到冯保喊何嬷嬷为

祖母,才知道张管家同何嬷嬷居然是一对,他记得自己知道这件事的时候,震惊程度不亚于被

雷给劈了。

成栋问了李若松才知道,大楚的皇宫里很多公公和宫女会结成对食,就跟民间的夫妻一样

,一起搭伙过日子,你给我留个饭,我给你缝补衣裳什么的,除了不能做那事,其他的事情都

跟夫妻俩没什么区别,张管家什么时候跟何嬷嬷结成对食的他们不知道,刚来的时候张管家和

何嬷嬷也从来没说过,俩人也看不出什么异常来,关键是何嬷嬷平日里出现的次数极少,基本

上都是在耳房里做些缝补的伙计,基本上不出门,说起来,成栋知道何嬷嬷的岁数其实已经快

五十的时候,嘴巴长得下巴都要砸在地上了。

还是李若松去清江府参加恩科的考试,考中举人之后,有人上门求亲,说是想要娶何嬷嬷

到家里当继室,张管家面上虽然是笑眯眯的,说出来的话却极不客气,直截了当的告诉对方让

他不要做梦了,对方恼羞成怒正准备发火的时候,张管家脸色突然变得极为严肃,且神情高傲

的从上往下看着对方,告诉他,他就是何嬷嬷的夫君,夺妻之恨有多严重就不用他反复强调了

这时李家人才知道何嬷嬷跟张管家居然是这么一种关系,也不知道是该说他俩平日里完全

看不出异常来,还是该说他们一直没把张管家当成一个汉子所以自然而然的忽略了这种事,李

家人后来想想,觉得也很能够理解,毕竟宫里的日子很难熬,找个人跟自己搭个伙也挺不错。

加上张公公长相并不差,如果不说出他是个无根之人,外面的人都不会知道张管家其实是

公公,李家人从来没对外说过,村里人想要嫁给张管家的人从来都没少过,媒人也上过门的,

只是张管家一律推了,李家人当时只以为是张管家身份的因素,后来才明白,什么身份,什么

缺陷,人家根本无所谓,人家早就有媳妇了,还是愿意跟着自己从京中冒着性命危险一路跟随

到这里的媳妇,长得还很漂亮,如果不是李家人都娶妻有子了,换成别的人家,恐怕能嫉妒死

成栋后来跟李若杉沟通过这种问题,弄那么多的男人到宫里,很残忍的给人家去势,等到

人家老了,死都不知道会死在哪里,一辈子辛辛苦苦的攒银子就是为了赎回自己的宝贝,不然

死了都不是全尸,再投胎的时候连人都不能当,而且,男子一旦没了那方面的东西,总会用其

他东西来满足自己的某些**,比如极为喜爱银子,比如曹公公那种极为喜爱美色,不管哪一

种,都会给上位者带来极大的危险。

喜爱银子的,总会为了银子做些不该做的事情,说些不该说的话,收些不该收的银两,喜

爱美色就不用说了,只要投其所好,什么东西得不到,这些人不跟上位者走得近也还好些,可

若是成为上位者身边侍候的,那就麻烦大了,误国误民都是可以想象的。

另外还有那些宫女,幼时进宫,二十五岁才能被放出宫,到了这个岁数才出宫,嫁人肯定

嫁不了什么好人家了,不是当继室就是当妾室,在要么就是自梳,日子不会过的太好,有些宫

女有野心的就会动些手脚,那么多的女子放在皇宫里,不管怎么说,都是容易出问题的。

李若杉对此也很认同,他同情那些小公公和小宫女,皇宫那种地方犹如吃人不吐骨头的怪

物一般,不知道吞掉了多少条人命,不大的错误都能让一条鲜活的性命从此不在人世间出现。

这一点,李若杉打小不知道看过多少,有一位小宫女就是为了保护他被人放狗活生生晈死在自

己面前,那一刻,他是愤怒的,悲哀的,也是痛苦的,更是无力的。

成栋记得自己当时跟李若杉讲了很多,怡好那个时候是他怀着大宝和小宝的时候,整日里

闲的能长出毛来,怡好李若杉喜欢找自己聊天,俩人就天南海北地上地下的聊了很多,当日,

成栋在李若杉面前就没有在李若松面前那么轻松,有些话题成栋是绝对不会提及的,比如,帝

制,成栋能跟李若松说一切罪恶的根源就是帝制,但是跟李若杉成栋只会告诉他一个不能中正

客观的为君者会给天下带来的苦难。

可以说,李若杉即位后接连采取的一系列措施大多是李若杉在这个时候跟自己的哥夫聊天

之中有所感悟的,而如何实施以及怎样实施,则是李若杉跟在李若松身边赴任后学到的,李若

杉即位后给李若松赐下定国公的爵位不仅仅是为了表彰李若松的功绩,也是为了感谢成栋的启

蒙和引导。

□作者闲话:

看了一下存稿,蠢作者的存稿也不多了,希望能够坚持到蠢作者忙完这阵子,阿弥陀佛,

老天爷保佑,提前跪谢之。。。。。。

240、启程

冯保许是在京中被压抑的狠了,亦或是被李若杉这孩子给带坏了,不过这么几日,就跟着

李若杉招猫逗狗的,尤其喜欢招惹李若松,李若松有时候简直有种自己带了五个儿子的错觉。

说到两个儿子,这俩小子现在已经能够满地跑了,圆滚滚的身子,胖嘟嘟的脸,一笑就流

口水的小模样,歪歪扭扭、跌跌撞撞的张着两只手朝自己冲过来,李若松每次都会抱住两个儿

子,左亲一下、右亲一下,抱着他俩,再看看夫郎,李若松真的觉得自己是这人世间最幸福的

男子,即便有人跟他拿那个位置来换他都不会同意。

只不过两个小家伙这大半年都是跟着李良夫妇二人睡觉,即便对爹和爹爹感到很熟悉、很

亲切,到了晚上要睡觉的时候,还是会哼哼唧唧的找祖父祖母,不过,两个小家伙还是非常聪

明的,知道面前这两个大人有些失落,在跟着祖父祖母回屋睡觉之前还会专门抱着李若松和成

栋亲两口,涂两个人一脸口水,见俩人笑了,兄弟二人才心满意足的回去睡觉。

兄弟俩精力非常旺盛,白日里几乎不怎么需要休息,若不是李若杉、周瑾言、王子清、王

子泽四个人轮流看顾着这两个小家伙,光是靠李陈氏和李黄氏两个人带孩子,估计要少活十多

年,实在是太操心,在怀里抱着的时候还好,开始会走路了,家里大人们就开始操心了,一个

不留神,这俩孩子就不知道跑那里去了,动作飞快不说,你去追他们俩,他们俩还以为你是在

陪他们俩玩,跑的更欢实,真是让人又好气又好笑,打也不是,不打也不是。

冯保非常喜欢这两个小家伙,第一眼看到这两兄弟的时候就稀奇的不行,把忠王爷赏赐给

他的玉佩一人送了一块,成栋觉得礼送的太重了一开始没敢收,冯保还生气了,撅着嘴硬是塞

进两兄弟的怀里,成栋见状也没多说,让兄弟俩收下了,冯保这才眉开眼笑地抱着两兄弟摸过

来揉过去的,后来成栋给冯保另外送了两块玉佩,冯保也不推辞,笑眯眯的收下了。

李齐和李黄氏站在大门口,李若松等人启程的时辰即便李家人不说出去,村里人也不会不

知道,每日李家门口都会有村民守着,就等着李若松他们启程的时候能够安排人回去通知家里

人来送他们一程。

李若松原本就没想着自己能够悄悄地走掉,所以在看到门口围着的满满当当的人群时,李

若松拱拱手,说道:“劳烦诸位父老乡亲走这一遭,是我的不是,若松皇命在身,不敢耽搁,

先行一步,有不周到的地方还请诸位父老乡亲多多包涵,我在此先谢过诸位。

得知诸位父老乡亲稍后也将启程前往宁海府,我即感动又愧疚,清江府到宁海府这一路上

并不太平,还请诸位父老乡亲多保重身体,一切以平安为重。”

说完,李若松还恭恭敬敬的给村民们鞠了一躬,村民们都吓了一跳,纷纷摇头摆手的,村

长连忙回道:“李大人请放心,我们这些人不会有事,就是李大人,此去一路多保重。”

李若松笑了一下,说道:“族爷爷这样一喊,倒是让我无地自容了,若是族爷爷不嫌弃,

便还同以往一样喊我一声若松便是。”

村长有些难为情的挠挠后脑勺,说道:“行,既然如此,我恭敬不如从命,腆着脸喊一声

若松便是,若松,你且放心,有演武堂这些孩子们跟着,咱们这些人一定不会有事,就是你们

几人,宁海府那边日子可不好过,要多多注意。”

李若松点点头,说道:“请族爷爷放心,若松省的。”

李齐见俩人说的差不多了,便依依不舍的将怀中的成李递给李良,李黄氏见自己老爷将小

曾孙还回去了,在李成的脸上亲了一下,又在成李的脸色亲了一下,才将李成还给李陈氏。

李成和成李俩兄弟笑得咯咯响,以为曾祖父和曾袓母在陪他们俩玩,一边口齿不清地喊着

曾,曾,一边将小脸凑过去,希望曾祖母再一人给一个亲亲。

李齐和李黄氏见两个小曾孙这个样子,真恨不得立刻收拾几件衣裳跟着一起去宁海府,让

他们跟两个孩子分开,简直比当年尤兰去京城更让他们不舍。

“行了,客气话都不要多说了,时辰到了,该上路了,耽误了时辰,怕是路上不安宁。”

再不舍,李齐也只能催着李若松他们赶紧启程,出行的时辰是算出来的,就是所谓的吉时,吉

时启程才能保证一路顺风。

李齐催促几个人上了马车,也没再跟儿子、孙子们说什么,吩咐马车夫启程,第一辆马车

上的马车夫拿起鞭子,甩了一记响鞭,大声喊道:“吉时已到,启程了,闲杂人等避让。”

随着洪亮的喊话声以及清脆的鞭子响,村民们给车队让出了一条路,马车就这么一辆一辆

额从村民们面前驶过,李若松和成栋掀开车窗,朝着外面的村民们微笑挥手,不知为何,成栋

忽然有些不合时宜的想到一幅画面,自己站在车上,对两边的人喊着同志们好,两边的人回他

首长好,他在喊同志们辛苦了,两边的人再回他为人民服务,怎么想怎么觉得喜感,成栋忍不

住扑哧一声笑了出来,幸好那会儿马车已经距离村民们有些距离了,否则村民们该有些不太好

的想法了。

李若松和成栋一人怀里抱着一个小胖缴,李若杉和周瑾言则蹲在他俩面前给俩孩子喂吃的

,冯保忙着打下手,一会儿添水一会儿加饭,一会儿给火盆加些碳,一会儿又忙着给俩人整衣

裳,五个人,挤在马车的内室里,要不是有两个孩子在场,李若松都恨不得一手一个全部给丢

出去。

只可惜,这种想法只能在脑子里面过一遍,真要是给丟下去了,外面坐着的李良和李陈氏

能让把他也给丟出去,没错,现在一大家子好几口人全部都挤在李若松和成栋他们俩的车上,

明明李良和李陈氏的马车更舒服一些,可不知道为什么,这些人每日里最喜欢的事情就是赖在

他们俩的马车上,美其名曰怕他俩太孤单。

李若松很想冲他们翻白眼,什么怕他俩太孤单,明明就是跑来拿他找乐子,别以为他不知

道,他们这些人就是看不惯自己跟成栋一天到晚两个人窝在一起,说白了,这些人就是来破坏

他们俩的两人世界的。

不过,幸好成栋和两个儿子一直陪在自己身边,这些人闹腾归闹腾,还是知道些分寸的,

没有让他一个人呆在马车里,把自家夫郎和俩儿子给拐走。

距离他们一行人离开刘家沟已经有一个月的时间了,这一个月来他们跟从京城回清江府的

时候一样,日夜不停的赶路,基本上不在驿站之中休息,除非是马车夫同他们讲马匹需要好好

休息一下,否则他们就是快马加鞭地朝着精海卫所在的地方行进。

让李若松感概的是,王子清、王子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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