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仕元的葬礼风光而隆重。
在葬礼上,身为谢仕元未婚妻的夏风,面色沉郁,一言不发。黑色边框墨镜遮了她大半边脸,却依然难掩她明艳的姿色。
来参加葬礼的人,有不少暗地里对夏风指指点点,或是幸灾乐祸,或是讥嘲讽刺。
“婚礼闹那么大排场,有什么用,新郎没了,看她还怎么风光的起来。”
“所以说,老婆不能太漂亮,你看,还没嫁过去呢!就先把老公克死了!”
“你说,她怎么不哭啊,要是我啊!肯定得哭死了!”
“啧啧,你怎么知道她没哭?指不定背地里哭成什么样呢!”
“不是,我怎么觉得,她好像在笑啊!你快看!”
“……”
夏风隐约听见了众人的议论。她唇角微微一扬,心里不屑地暗笑:“不就是死个男人嘛!有什么好哭的。”
葬礼第二天,律师高俊约了夏风到事务所。
“您和谢先生办理过婚姻登记。因此,即便你们还没有举行婚礼,从法律的角度上,您也已经是他唯一的合法继承人了,”说着,高俊推了文件到夏风面前,“请在上面签字。”
关于谢仕元死因的风闻,高俊听过不少。其中,有一种夏风利用夏青谋害谢仕元的说法,给他留下了深刻的印象。
这种说法,虽然荒唐,却并非不可能。谢仕元明面暗面的资产总和非常庞大。而夏青撞死了他后,最大的得利人是谁呢?除了夏风,律师想不到任何人。
夏风接过了笔,利落地签字在文件的空白处。
高俊一直在留意夏风的神情。他想从中寻出些蛛丝马迹,例如心虚、愧疚……可是直到手续全部办完,他都没能得到。
结束了文件签署,夏风起身离开。
“夏小姐!”高俊唤住了夏风,“谢仕元的死,真的和你没关系?”
走到门前,夏风轻笑地回头:“你觉得呢?”
说罢,夏风盈盈地笑出了声,推门离去。
高俊重重地跌坐在椅子上。他呆坐了很久。夏风柔媚蚀骨的娇笑,不时地萦绕在他耳边。恍惚间,他见到夏风又在对自己笑。不知不觉地,他沉浸在了夏风那如秋水般荡漾的眼波里。
“这个女人,真是要命啊!”高俊由衷地感慨道。他转念一想,忽的又觉得夏风即便和谢仕元的死有关,好像又没什么大不了。因为他打心眼里认为,迷人到这种程度的女人,无论干了多么伤天害理的事,都是可以值得原谅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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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过数月的审理,法院最终宣判夏青谋杀罪名不成立,交通肇事罪成立,判有期徒刑一年,缓刑一年执行。
夏风将夏青从法院接回了家。
一进家门,夏青就从身后拥住了夏风。他埋头在夏风的肩颈上,沉声地问:“谢仕元的事,你不怪我?”
夏风满不在乎地轻笑。她转过了身,爱抚夏青的脸颊,柔声说道:“如果我怪你,又怎么会帮你找最好的律师呢?”
夏风的突然转变,让夏青有些受宠若惊。他激动地抱住夏青,深情说道:“忘了这件事!忘了这个人!以后,我们还是像从前一样,好不好?”
“好!你先去洗个澡!我在餐厅等你。”夏风踮起脚,亲昵地吻夏青的唇角。
哼着轻快的小调,夏青走进浴室。
餐桌上,除了有燃亮的蜡烛外,夏风还开了一瓶红酒。
从浴室出来,夏青换上了轻薄米色衬衣和黯蓝色的牛仔裤。米色衬衫,他只系纽扣到中间,领口至胸口的部分皆大敞着,隐隐约约中,露出了下面性感的锁骨和小麦色的肌肤。
“喝完了这杯酒,我们就当以前的事都没发生过。”夏风引夏青到桌前,为他倒满了一杯红酒。
“真的?”夏青唇角含笑,猛地揽紧了夏风的腰。带着些许不信任的审视,他凝视夏风。
“是真的!“夏风温顺地依在夏青怀里,娇嗔地回道,“谢仕元算什么?从小,他就是我们家的外人。说到底,他在我心里,怎么能和你比?”
“你知道吗?”夏青眼中的笑意愈发得浓,“我太喜欢你这种满嘴谎话、冷酷无情的坏女人了!”
说罢,夏青将杯里的红酒一饮而尽。
夏风轻柔地吻净夏青唇角的酒滓。蓦地,酒杯“啪”地一声落了地。夏青热情地回吻上夏风。他一边疯狂地吮吻夏风迎来的朱唇,一边喃喃自语道:“从今以后,你只属于我一个人。我再不要任何男人碰……”
猛然间,夏青感到一阵铺天盖地的眩晕。他眼前的一切越来越模糊。他无力地瘫倒在了夏风脚下。他的意识渐渐模糊。彻底昏迷之前,他依稀见到夏风正俯身看他。
夏风的脸上,没有一点关心急切。一抹得逞的笑容,浮上了她的唇角……
“夏风!你想干什么?”夏青醒来,惊见自己躺在一个陌生的房间里。他的双手被分别铐在了床的两头。此时的他,正以一个略显羞耻的“大”字形躺在床上。
“你说话别这么大声,没用的,”夏风轻笑,“我找人改造过这个房间。任你喊破喉咙,也不会有人听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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