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论沈唯追姑娘 (5)(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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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涣被沈慎亲了亲眼窝,又被他舔了舔敏感的耳蜗,身子不由得一缩,却正好瞧进沈慎的眼里。

到了后来,她呜咽着想挣开他的手臂,如同一头小兽一般,沈慎的呼吸已然乱了,还得钳制住她不乱动,不由得低喝:“舒涣,你乖一些。”

舒涣在他身子底下摇头,嘴里呜呜咽咽的眼神有些迷离,身子深处传来一股子空虚叫她无所适从只想着要挣扎。

沈慎被她猝不及防挠了一爪子,气得低吼:“你再乱动等会子疼死你。”

舒涣这才哼唧着老实下来,委委屈屈地咬住了下嘴唇。

沈慎这才专心地剥了她衣物,火热的身子压了上去,舒服得喟叹一声,他捏了捏舒涣红彤彤的小脸蛋,亲了亲她闭上的眼窝,声音低哑得变了调:“涣宝,睁开眼睛看着我。”

舒涣脑子有些昏了,他说睁开她就乖乖地睁开,顺便送上了自己嫣红的粉唇。

沈慎自然不放过这等好事,亲上去的同时也不再强忍着情.欲,把她欺负得泪水涟涟才好。

许久,沈慎呼吸有些喘,声音里却满是压抑的兴奋,眼里的光看得舒涣心慌。

“还说我不行?嗯?”沈慎稍微用些力,舒涣就低低地呜咽出声,他被猫儿一样的娇哼刺激,同时亲亲她的耳垂。

舒涣死死咬着下嘴唇,胡乱地摇着头。

改明儿……一定要找那个庸医算账去!

净瞎糊弄人!

大结局三(全书完)

显国公府,正院。

才用了午膳,秦衣竹就被显国公夫人拉着坐到了床边上,她瞧着自家母亲那忧心忡忡的面庞,心下微动,明艳的面容柔和下来。

“衣竹,你自小是最叫我省心的,怎么如今在自己的婚事上就理不明白了呢?”

秦衣竹目光瞥过院外纷纷扬扬落下的红枫叶,声音清脆地回道:“母亲,早先您和爹爹可是说婚事任我选的。”

显国公夫人叹了一口气。

“可如今太子爷那……嫁给旁人再好能有太子妃显赫?”

太子妃再近一步,那可是真正的母仪天下啊。

秦衣竹透润的瞳孔转了转,冲显国公夫人撒娇:“太子妃再好,也终是被困在深宫,想要再见母亲一面都难了。”

“再说您先前不也挺中意那忠勇侯府的世子吗?”

话谈到这里,再劝也没有用,秦衣竹行了一礼后退下。

回到自己房里,她托着腮幽幽地叹了一口气。

忠勇侯世子钟时贤约了她下午去寒林煮茶,对这个突然凑上来的男人,她并不反感,只觉得他这个哥哥的教养可比那两个妹妹好多了。

她到的时候,钟时贤已到了,一身白衣飘飘玉树临风也不知在看些什么,见是她来了,舒缓一笑请她在对面坐下。

林子里竹叶沙沙作响,秦衣竹扯了扯嘴角,“让世子久等了。”

钟时贤不在意地笑,俊逸的面庞更是柔和三分,他亲自沏了一杯茶移到秦衣竹的跟前,声音比泉水还要清润三分。

“衣竹,前日我和你说的可考虑好了?”他自端了一杯茶水轻抿,只是眼眸中的紧张之意不容忽视。

秦衣竹面对他的目光颇为窘迫,她咬了咬牙,斟酌着道:“我生性顽劣,怕是担不起世子抬爱。”

钟时贤眼底滑过一丝黯淡,放下手里的茶盏道:“衣竹,我是认真的。”

秦衣竹低头不语,自然知道他的心意,他们两家算得上是门当户对,就算是嫁过去也好歹有一个娘家可以倚仗,且钟时贤为人算是言出必行之辈,这桩婚事若是成了真是极好的。

可她怎么也下不去那样的决心,说到底还是因为沈唯。

东宫内院到底凶险,她见过了沈徹和沈慎的情深模样,自然是不想再同母亲一样,整日里与下头的小妾斗智斗勇。

且太子后院,甚至是以后的后宫,那样多如花般娇嫩的新人,哪里是她可以斗完的呢?

她猛的闭了闭眼眸,再睁开时眼底已是一片清明,她才刚要说话,就被身后含怒的声音打断。

“秦衣竹,你给孤过来。”

沈唯才处理完朝堂政务,连衣物都未来得及换,眼巴巴地赶了过来,瞧见的就是两人私定终身的画面,当下心里的那团火就烧起来了。

秦衣竹眨了眨眼睛,离着不远的男人靠在一颗竹枝上,身形笔挺眸光含怒,一身的凛冽气势叫人不敢直视。

她突然就有些心虚,朝着抱拳行礼面色有些沉的钟时贤使了个眼色,用极低的声音道:“你先回,我再好好考虑几天。”

婚姻大事,到底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

钟时贤也知道这个到底,他抬眸就望见秦衣竹精致莹白的侧脸,不由得紧了紧拳头,低低道:“后日是个好日子,我央母亲前去提亲。”

秦衣竹蓦地回头望他,却见钟时贤深深瞧了一眼沈唯后就离开了。

沈唯瞧着他们难舍难分的样子,气得胃里火烧火燎的难受,同时也听到了他们说话的内容,一时之间眼里的光尽数成了一种噬人的黑。

他几步就走到了秦衣竹身边,她目光有些闪躲,却被暴怒的沈唯死死捏了下巴,男人身上凌冽的淡香卷进鼻腔,秦衣竹微微瑟缩一下。

她想,这下糟糕了。

墨竹杆杆笔挺,风吹进林子里,刮起一阵阵绿波,秦衣竹垂下眼睑不去看他,抿了抿唇问:“你怎么来了?”

沈唯死死地捏着她瘦弱的肩膀,一身矜贵的太子蟒袍熠熠生辉,他深吸一口气,近乎咬牙切齿:“秦衣竹,我们谈谈。”

是该好好谈谈了。

秦衣竹被他强行抱在腿上坐着,面色绯红,声音含怒:“不是说好好谈?”

沈唯置若罔闻,伸手抚了抚她乌黑的发,轻轻嗤笑一声:“就这样谈。”

“秦衣竹你说,钟时贤若是真敢上显国公府提亲,会不会突然就暴毙了?”

他语气里带着浅淡的笑意,秦衣竹听了心里发寒,不敢置信地扭头望他,嘴唇蠕动几下:“你说什么?”

沈唯许久未瞧到她这样的表情,一想起她眼里的惊恐是为了另一个男人,就烦躁得要命。

“你就那么喜欢他?”沈唯有些嘲讽地笑望着她,只是那笑意太浅,不达眼底。

秦衣竹突然瞪大了眸子使劲挣扎,声音甚至有些变了调:“沈唯你疯了?”

沈唯漫不经心玩弄着她的长发,瞧上去依旧是那副漠然的神情,只是紧抿的唇角到底暴露了他内心的些许情绪。

“现在不唤我太子殿下了?”

“你到底想干嘛?”秦衣竹低低地开口问,琉璃色的眸子里光亮迅速黯淡下来,看得沈唯心头微痛。

她就这么厌烦他?

“别再和他见面了,衣竹,你知晓的,我脾气不好。”

秦衣竹使力挣开他,他深幽的眸子压迫感极强,她索性豁出去一字一句说得字正腔圆。

“你凭什么管我?钟时贤和我门当户对,两家又是沾亲带故的,就算日后他待我不好,至少还有旧情可念。”

沈唯猛的站起身来,高大的身躯逼得她一步步后退,他的神情太过阴鸷俊美无俦的面庞陡然沉了下来,那股气势让秦衣竹手心有些濡湿。

“你在顾虑什么?”他终于在她跟前停了下来,看她小小娇娇的一团,偏偏双瞳里飘着两朵灼灼的火焰,低声问。

秦衣竹深深吸了一口气,看到他明黄色的锦袍,别扭得不得了,许久之后,才斟酌着道:“沈唯,你是太子,不管是现在还是以后,都不会缺女人,可我受不住忍不了。”

“你也别叫温凉和涣丫头劝我了,我们和他们不同。”

沈徹和沈慎都是王爷,可沈唯却是太子,他身上背负着如山的责任,可秦衣竹却看上了像沈徹和顾温凉那样的爱情。

沈唯深深地皱了眉头,秦衣竹见状叹了口气,转身往山下的路去了。

秦衣竹回府后有些神不思蜀,晚膳匆匆用了几口就早早地歇下了,黑暗中她盯着头顶的床幔,再想起白天沈唯的神情,到底还是叹了一口气。

慢慢来,她想。

她翻身到床的里头,谁知竟触到一具火热的身躯,一时之间血液都被吓得停住了,才想惊叫出声,就被来人一把捂了口鼻。

“是我。”

熟悉的声音传到耳里,秦衣竹眨了眨眼睛后反应过来,气得直拿枕垫往他身上砸。

“沈唯你是没事做闲得慌吗?”

她也不敢大声说,生怕外头的人听了动静,一张小脸上因为怒意而更加生动,沈唯心底的怒气突然就软了下来,他有些慵懒地靠在床上,突然伸手捏了捏她绵软的脸颊。

“秦衣竹,父皇准备将兰家的嫡小姐许给我做太子妃。”他突然出声,旋即无谓地笑笑:“你真的想嫁给钟时贤吗?”

黑夜里他的眼睛像是会发光一眼,里头还掺杂着一些秦衣竹读不懂的情绪,她一时之间心乱如麻,悄悄揪紧了衣袖。

按理说,自己应该高兴的。

秦衣竹嘴唇蠕动几下,嗓子却像是哑了一样,怎么也说不出那个想字来。

或许这个字一说出来,她和沈唯之间就真彻底结束了,虽然也从来没有开始过。

沈唯也不打扰她,只是自顾自说自己的,同时挑了她瘦削的下巴道:“还有,你怎么就那么认定以后太子后院定是人满为患?”

他对女人有多冷淡人尽皆知,怎么到了她这里,就像是他阅女无数了一样?

“秦衣竹,你怎么就不能乖一点?”

沈唯见自己这样和她说了都无动无衷,险些被气笑。今日他在府上认真想了许久,才决定开诚布公和她谈一次,她不是舒涣,头脑比一般人聪慧许多,很多事情也更看得开些。

比如太子妃之位,京城贵女趋之如骛,到了她这里,便成了叫她避之不及的东西。

实在是叫人头疼。

秦衣竹走到桌前,替自己倒了一杯有些凉的水,一口下去凉到了心尖,四肢百骸流淌着的都是寒意。

沈唯眉头皱得死紧,有些颓然地闭了闭眼,而后道:“你就这么讨厌我?”

秦衣竹放在手里的杯子,低低的叹息声在夜里清晰可辨,她走过去背对着他道:“让我顾忌的从来都是太子的身份,而不是你。”

事情在第二天突然就发生了转变,忠勇侯夫人去了兰家给世子钟时贤定下了兰家的嫡姑娘,秦衣竹听到这消息时一阵愕然。

崇晋帝既然想将兰家姑娘许给沈唯做太子妃,怎么还默认了忠勇侯府和兰府的结亲?

沈唯他这是什么意思?

细一想想,秦衣竹又难免觉得窝心。他容不得钟时贤在她眼前晃悠,使计打发之余顺带着也将崇晋帝中意的太子妃算计了进去,不想叫她胡思乱想。

又过了半月的时间,京都里突然刮起了一阵流言,说是崇晋帝有意将秦衣竹许给禹王做侧妃,这流言一夜之间传遍了京都的街头巷尾,偏偏传得像模像样,不像是空穴来风的样子。

秦衣竹有些慌了神。

沈唯听到这则流言时正在禹王府的书房里,他和沈徹面面相觑,第一次怀疑自己听左了。

他原本还噙着笑意的脸立刻就沉了下来,阴鸷的目光瞥向沈徹,却见后者的脸色也好看不到哪去。

“简直一派胡言!”沈徹当即就停了笔低喝,剑眉皱得死死的。

“王妃知晓吗?”

沈徹顿了顿,到底有些不安,王福头低得不能再低,默默地点了点头。

沈徹想,这下完了,又背了这么一个黑锅。

沈唯自然知道他不可能动纳侧妃的心思,他这胞弟恨不得把顾温凉当祖宗一样供起来好生伺候着,哪里会看别的女人一眼?

可就算是知道,他心里也憋了一口气闷得慌,“父皇真是越来越爱多管闲事了。”

沈徹才摔了一块上好的笔砚,碎片和着乌黑的墨汁翻了一地,他走过来拍了拍沈唯的肩诚恳道:“皇兄,你去找父皇赐婚。”

“我和沈慎都成了亲,只剩下你一个,这个不要那个不欢喜的,父皇自然是想激一下你。”

沈唯闻言淡淡扫了他一眼,道:“你急什么?”

自然是怕再被误伤。

沈徹像是想起什么,锐利的凤眸中净是璀璨的笑意,“温凉如今有了身子正是脾气不好的时候,我怕她误会。”

沈唯往日听他这么说只觉得烦躁,如今倒是有些期待了,他顿了顿步子,有些震怒的声音传到沈徹耳里:“我今日才递了折子上去,谁叫他不先瞧瞧的?”

沈徹一愣,旋即重重拍了拍他的肩,自己则回了正院。

才一进门,就见到顾温凉坐在窗前,低头绣着一件寝衣,风一吹,就露出她精致柔和的侧脸,像是被镀了一层金光上去。许是听到了脚步声,顾温凉抬头望他,旋即就放下寝衣轻轻朝着他笑,露出了两侧娇软的小梨涡,连带着声音都是香甜的,“你回来了?”

沈徹大步走过去将她抱住,用微凉的鼻尖蹭了蹭她的脖颈,低低道:“才走了一会就想你了。”

全书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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