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太傅说时间到了就知道怎么用,可是他怎么知道时间是否到了,又怎么去用?
关于陈太傅和天府书院,许然敏锐的觉得后面还有一段他们所不知道的故事,这才是陈太傅做了这么多奇怪安排的真正用意。
实在想不通的许然将玉佩重新收好,翻了个身,打了个哈欠,闭上眼就沉沉睡去。
第二天,仍旧是被饿醒的。
狂补了一下空.虚的胃部以后,南风十分准时的来了,还带着他那过了一天仍旧强有力、精神十足的蛐蛐儿。
“太傅太傅!今天你必须陪我玩!”南风使劲揪着许然的衣袖。
“好好好,我这就陪你玩。”还好许然让管家提前捉好了蛐蛐儿,不然这会儿南风只怕是又要不依了。
两只蛐蛐儿放在一个小容器里,看着两只蛐蛐儿在里面斗,许然觉得十分无聊,随手摘了一根一旁的狗尾巴草。
毛绒绒的狗尾巴草又很快吸引了南风的目光。
然后他又喜欢上抓蝴蝶、抓蜻蜓、放风筝等一系列幼稚行为。
不过深宫里的太子嘛,只有许然这里能够得到片刻的喘.息,这也是许然偶尔纵容他的意义。
至于正在发斗的蛐蛐儿,南风已经将它们抛之脑后。
许然让管家把两只蛐蛐儿都放了,又陪【看】着南风玩的气喘吁吁,直到上气不接下气。
南风刚消停下来,宫里有人急急忙忙来报告消息。
“老爷,接到宫里的消息,说是贵妃娘娘受惊,孩子险些踹不住,如今圣上龙庭发怒,现在正在追查呢。”
听到消息的时候,许然正在给南风用皂角细致的洗手。
“我知道了。”
南风乖乖把自己将手擦干净,“太傅,那我是不是该回去了?”
许然摸了摸他柔软的头发,“你快回宫,现在宫里才是对你最安全的。”
说罢,又从口袋里掏出一粒药丸,“如果觉得心里不舒服,很难受,吃下这个就会没事了。”
“嗯!”
南风的离开寓意着短暂平静的生活又要被打破。
宫里面那么谨慎难缠的温贵妃怎么会让自己差点流产,要么是后宫里还有谁深藏不露,要么就是温贵妃自己玩的小把戏。
一般按照套路来说,温贵妃这样就是在准备暗害人,只不过这个倒霉蛋又会是谁呢?
温贵妃的家族里能拿得出手的青年才俊也就李文富李文贵兄弟两个,其他的要么年龄不符要么能力不够,两个人都被斩在许然手里,估计温贵妃现在恨毒了他。
本来以为就是排查后宫争斗,没想到宸帝竟然顺藤摸瓜到了前朝。
朝堂如今风声鹤唳,生怕盛怒的宸帝牵扯到自己,毕竟谁都不干净,谁也不禁查。
令许然奇怪的是,南风竟然再也没有出来找过他,似乎是被宫里限制了。
又过一日,宫中传来消息——太子出事了。
有传言称,太子出事和温贵妃出事是同一人所为。
这下子,宫内外都沸腾了。许然想去探查也被打发了回来,称任何人都不可以探望。
不止是风声鹤唳,如今是人人提心吊胆。
宸帝的搜查力度再度加大,袁亭山偷偷上门,“元致,如今这个情况好像有些不对劲。”
许然眯起眼睛,手上盘着一串圆润佛珠,“的确。”
宸帝的力度看上去很大很厉害,但其实很多都是流于表面、草草了事,反而更像是在刻意做给其他人看一样。
作为老狐狸的袁亭山也怕风险,说了两句话,没多做停留立刻就离开了。
在袁亭山走后,许然很快又见到了熟人,刑部尚书。
“首辅,请随微臣走一趟。”开场还算温和。
施施然的给自己泡了杯茶,面对肃穆的将士,许然一点都没有慌张,反而问道,“作为下属,你凭什么来带走我?”
刑部尚书让开身体,身后的孙公公端端正正的拿着圣旨走了进来,“罪犯王元致听旨——”
“……犯欺君罔上之罪,胆大包天妄图杀害太子、贵妃,罪不可恕,念其才华过人,为国建设有功,特先将其收押,择日再审。钦此——”
听孙公公念完圣旨,许然才放下茶杯,施施然的站起身,拍了拍身上不存在的灰尘,“臣,领旨。”
现在这情况,他不领都不行。
怕是所有禁卫军已经将他家上下里外包了个三五层,保证连一只蚊子都飞不出去。
到了现在,他风骨依旧傲然,丝毫没有折损,刑部尚书不禁高看了他一眼。
不愧是首辅,大难临头了还能这么镇定。
卫兵上前去捉拿许然,许然脚步一退,所有人瞬间警惕起来。
“你们别这么紧张。”许然难得还有心情开玩笑,“不用你们押,我自己有腿,会走。”
“请——”刑部尚书让开身体,身后的士兵一排排整齐的“哗啦啦”让开一条道。
许然冲着愧疚的孙公公摇摇头,示意无需自责,请多保重。
不过短短几日,昨天他还是高高在上的文臣领头首辅,今日就变成了阶下囚,锒铛入.狱。
这境遇实在令人唏嘘。
不过许然更想知道这背后宸帝究竟扮演了什么角色,还有其他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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