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迷药?”霍宇铭侧头看向王胡那张尖嘴鼠眼的脸,语气平淡听不出情绪。
“对,就是迷药。”王胡笑得更邪恶了,他反手挡在嘴边,小声对霍宇铭道,“我在家里的酒里见得多了,什么直男烈女,只要给他们下了药,立刻晕得死死的,任人摆布。”
王胡家的酒颇不正规,去那里玩的人鱼龙混杂,而酒老板更是对那些见不得人的勾当推波助澜,直接在店里偷偷给熟客售卖各种禁药,甚至还在酒后面的包厢内提供场地。
王胡从上小学起就跟着他早早辍学继承家业的大哥在酒里混,无数次在包厢外头透过门缝偷窥,道上的肮脏勾当恐怕比成年人还懂得多。
“晕得死死的?”霍宇铭喃喃重复着王胡的话,语气里带着一丝危险,然而已经被复仇冲昏了头脑的王胡完全没听出来,仍自顾自地畅想着。
“老大,你要是嫌弃晕过去没反应也不是事,我们家还有更高级的药。”王胡不知道想到了什么,脸上露出扭曲又猥琐的笑,说,“那药可神了,吃了以后人动都不了,但绝对保持头脑清醒,甚至我听说疼痛感还能提高一倍,嘿嘿,到时候给叶行那小子用上,让他动弹不得,然后还不是任由老大你……”
“胡说什么!”霍宇铭眼睛瞪得滚圆,一巴掌狠狠拍在王胡的后脑勺上,差点把他给闷到桌子下边去。
不知道为什么,王胡一形容,霍宇铭第一个就想到了少年那曾被他握在手里的脚踝,明明纤细瘦弱,却是那么的有力,仿佛不可撼动的山峦一般,任凭他用尽了力气也无法反抗。
如果那样强大的少年不能动弹,只能睁着弱小、无助又迷蒙的圆眼可怜巴巴地望着自己,那么他……
霍宇铭的脸腾得一下红了,既而突然一愣,他都在想些什么,都怪王胡这小子,出些什么乱七八糟的主意。
“我是那么禽兽的人吗?我怎么可能那么对他?”霍宇铭虎着脸骂道。
几位小弟互相对看一眼:……打个架而已怎么就禽兽了?他们平时打的人还少吗?
“咳咳。”自觉说话不太对的霍宇铭轻咳一声,急忙挽回形象说,“我的意思是,我是那样的卑鄙小人吗?嗯?还下药?亏你想的出来,我告诉你王胡,还想继续跟着我混的话就把你那颗肮脏的脑袋好好洗洗,别整天净想些乌七八糟的东西。”
王胡受教般地低头听骂,眼中却是几乎要溢出来的怨毒,别看他跟着霍宇铭一声声老大叫得好听,心里却对霍又嫉又恨,要不是家里为了扒上霍家的大船非得把他送到霍宇铭身边做跟班,他早就辍学去浪了,哪里还用转学到立北这种无趣的重点高中来遭罪。
可惜,任凭他在心中如何诅咒谩骂霍宇铭,人家仍然是霍家的二少爷,而他也只能做一个没有尊严的狗奴才,偶尔在背后搞点小把戏满足私心。
“那咱们怎么办,老大?”胖子却没有王胡的弯弯绕,他跟另外三人都是被霍宇铭武力收复的。
原先他们跟着立北的另一个老大,霍宇铭转学过来后生生把那人给打得退学了,顺便也收复了上一任的遗留势力,虽然这势力质量和数量都不怎么高就是了。
“我这么坦荡的人,当然得明着来了,单挑。”霍宇铭撸了撸袖子,勾起唇角,当然现在的他还很青涩,远没有原著中十年后的邪魅霸道,倒更像是个不知天高地厚的中二少年。
虽然叶行力气大,但他也有常年斗狠的招式和经验啊,打架这种事呢,光凭力气是没用的,等他用上从幼儿园起积攒了十多年的宝贵经验,定能把叶行按在地上……
霍宇铭越想越是激动,当下重重一拍桌子,“走,现在就去。”
响应老大的号召,他们这桌呼啦啦全都站了起来,把其他桌的同学们给吓了一跳,但因为霍宇铭的积威,他们也只敢偷偷议论,连多看两眼也不敢。
“等会儿,人呢?”霍宇铭正要雄赳赳地带人去找陶冀麻烦,结果一转头才发现,不知何时大厅另一侧的那张圆桌边已经没人了。
不仅陶冀不见了就连黄毛也没了影,只剩下堆满了空盘的桌面,正有服务员推着小车来收呢。
“老大,莫不是他感知到了你的霸气,逃跑了?”另一个长得憨壮的傻大个儿猜测。
“哼,他跑不了,追。”霍宇铭一声令下带着一干小弟又呼啦啦走路带风地向外头走去,这一刻,什么林诗语,什么生日会,他都忘在了脑后,只一心想把陶冀给抓到。
看到他们匆匆离去的背影,留在宴会厅的其他同学却懵逼了,生日会明明才刚开始,菜都没吃两口呢,怎么他们就走了。
而且别人走就算了,那可是霍宇铭啊,谁不知道他自转学以来就狂追林诗语,几乎把林诗语的每一句话都当圣旨一样,让好好写作业就写作业,让尊敬老师也照做。
谁要是不小心在他面前说上林诗语的一句坏话就别想安生,怎么他居然带头早退?不,不可能,此事绝不简单。
“喂,看见了吗?霍宇铭怎么走了?”
“是啊,切蛋糕的环节还没到呢,怎么就先走了?”
“是不是有急事啊?”
“怎么可能,我听说他这次来参加生日会的机会得之不易,怎么可能去忙其他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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