霈霈才——一个半月!
而且睡着的时候?该怎么感到寂寞?
她难以置信地侧眸望去,徐清翊一个大男人,居然就这么坐在摇椅前,一动不动,目不转睛地看着霈霈。
裴桉:“……”
更令她不敢相信的是,之前仿佛整个人的心都在那档子事上的男人,如今竟然清心寡欲地像个入定老僧。
虽然她也没对那事儿有多大执着,但是她现在才26岁!徐清翊怎么说禁欲就禁欲了?这难不成不是对她自身魅力的侮辱吗?
她不信邪,在某天晚上,禁不住心中蹭蹭蹭增长的不服输的怒火,去他衣柜里偷了件白衬衫进浴室。
镜子里的女人头发刚过锁骨,白衬衫只扣到了胸上两个,往下,也只堪堪遮住了臀部,若隐若现的风景,一看就令人血脉喷张。
她看着镜中的自己,长发撩在一边,性感中又不失清纯。她对自己这番装扮十分满意,雄赳赳气昂昂地出了浴室。
霈霈已经睡了,徐清翊坐在摇椅旁的单人沙发上,捧着本英文原著看。
想了想,她特意放轻了脚步走过去,大胆地坐在他身边,然后凑到他的身上。
“老公,你在看什么?”
“看我前两天跟你说的那本书。”他的嗓音淡淡的,与平时无二。
裴桉手指在他胸上轻飘飘地画着圈:“你每天都在看,怎么还没看完啊?”
“快了。”徐清翊停下来往后翻了翻:“剩下不到50页,后天就可以看下一本了。”
由始至终,他都没掀起眼皮看她一眼。
她不死心,‘啪’一下把他手里的书往下按:“老公,你有没有觉得我最近又胖了啊?”
闻言,徐清翊终于把目光投向她,上下打量了一番:“没有胖,而且你最近不是也去健身了吗?看起来挺有效果的。”
裴桉:???
不是,兄弟,我这么明显的暗示,你怎么就不明白呢?
她还想说点什么,摇床里的婴儿突然动了几下,下一秒,放声大哭。
徐清翊倏地站起来:“你让一下,霈霈哭了,我去哄哄她。”
只见他熟练地开始哄她,在霈霈安静下来时还抽出了时间去泡奶粉。
那架势,就好像是在指责裴桉,这个除了每天必须的喂奶外毫无用处的挂名母亲。
霈霈每天的生活起居,只要是徐清翊能做的,他都一手包办了,除了上班时间,每天都活得像个奶妈。
以至于她根本就体会不到其他妈妈说的,带孩子的艰辛。
霈霈这时已经5个月大了,喝了奶后安安静静地玩着徐清翊拿给她的玩具,偶尔还会被徐清翊逗地哈哈大笑。
就在这时,徐清翊对站在原地一脸懵逼的裴桉道:“你要是累了就先睡,霈霈这儿有我。”
裴桉:???
难以置信地往下看了看自己的装扮。
你还是个男人吗?
就你那样儿我还以为自己穿的是大红袄子加秋裤怎么地?
闭了闭眼,裴桉沉沉吐了口气。
怒火从脊梁骨一路烧上脑门。
她终是没忍住,在徐清翊不经意的抬眼时,狠狠瞪了他一眼,愤然离开。
裴桉虽然郁闷,可确实也有些累了。
徐清翊每天都要上班,虽然回来时总是一手包办了照顾霈霈的所有事,但霈霈总是半夜醒来,她不忍心让徐清翊太累,于是她都是负责半夜和白天徐清翊不在家时的霈霈。
躺在床上玩了会手机,不知不觉间便有些困倦,熄掉屏幕后,裴桉很快就睡着了。
自从做了妈妈,她的睡眠开始变得很浅,所以没多时,她感受到了另一边床明显的塌陷。
裴桉翻了个身,奋力撑起眼皮看了男人一眼后,合上眼打算接着睡。
额上骤然间落下一个吻。
紧接着是眼皮、鼻尖、唇瓣和下巴。
亲了亲她的耳垂,男人调笑的话清晰又令人羞耻:“怎么把衬衫换下来了?我还没认真看呢。”
裴桉浓厚的睡意因着这句话瞬间就没了大半,蓦地睁开眼,尽是恼意:“你还好意思说?”
“我刚刚不正帮你分担压力嘛。”他轻笑,又亲了亲她的唇:“你不体谅我就算了,怎么还能恼羞成怒?”
裴桉的反骨被他激出来了,冷笑一声:“不好意思,我以为我老公年过三十不太行了,所以不打算给他增添负担。”
顿了顿,语气更加挑衅:“不太行您知道吗?大概就是差不多该萎/了的意思。”
话音刚落,徐清翊本来柔情蜜意的眼神顷刻间变了。
他呵笑一声,指尖从脖颈间落下,停在锁骨,用力碾了碾:“我看你最近是活腻了。”
眼神里迸发出的光,毫不避讳,毫不遮掩,危险得让人胆战心惊。
裴桉突然间就怂了,为了掩饰自己的紧张,她对着他不屑地冷哼了声,抱着被子翻了个身:“睡了,没事别叫我。”
下一秒,她身上的被子被人一把扯开,身子翻了回来仰面朝上,接而被重重压住,动弹不得。
来人与她凑得极近,火热的气息喷在她脸上:“明天我不去上班了,好好跟你探讨一下,什么叫做‘不行’,什么叫做‘萎了’。”
……
那一夜,徐清翊身体力行得好好教育了裴桉一番,男人不能说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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