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夹杂着两分希冀和温柔,美好的像一卷画。
“不清楚,不感兴趣。”徐婉宁干脆利落。
她又不傻,忠勇侯府距离这里有两条街,谢庭轩再怎么散步也散不到这里。
可是问了又怎么样?
她是要养面首的郡主,嫁人了当深闺怨妇,还是算了。
谢庭轩肯定的:“郡主知道,我在等你,听说你落水生病......”
他从怀中掏出一个荷包来,递过去:“前段日子我出京办差了,来得迟,这是天应峰顶的石头,很漂亮,送给你。”
谢庭轩没有说的是,这块石头他带在身上好几天了。
可惜一直没有送出去。
徐婉宁不答应他的求亲。
他一个成年男子,与康宁长公主府非亲非故,实在没有理由去探望。
便日日下值以后来此转一转。
方才还在想,不知什么时候能见到人。
虽然妹妹去探过病,说人已经没事了,但谢庭轩还是想亲眼看一看。
没想到一抬眸,他惦记的人差一点就从天而降。
天应峰?
徐婉宁知道太子表兄为她祈福,去的就是天应峰。
听说有一段还是绝壁,曾有采药人摔死过。
这份礼物,可真是太贵重了。
徐婉宁原本想迫不及待的打发人,现在就干不出那么没谱的事了。
可东西她也没准备收。
太子表兄替她祈福,好歹往上数两代就是一个祖宗。
谢庭轩的礼物,含义不言自明。
徐婉宁内心很感激也震动。
只是说心意领了,还请谢世子不要再浪费时间。
谢庭轩有些失落,但倒也没有强求。
只是徐婉宁要离开时,他只说:“郡主,我当初说过的话,永远有效。”
还有一句话放在心底:他不会放弃。
谢庭轩有这样的底气。
他不是自负的人,
但实话实说,即使如今整个京城之中,对徐婉宁有倾慕之心的人很多,自问没人比得过自己,不论家世容貌还是文武韬略。
徐婉宁先去了赵步氏的面摊子。
赵谦不在。
赵步氏说人是去国子监读书,又提起赵谦在国子监功课极好。
对此,徐婉宁不置可否。
当然,她要是糊弄人来,即使敷衍着,赵步氏也看不出来。
闲话两句,表达了自己对赵谦的思慕,徐婉宁就离开了。
临走前,她还留下了一百两银子。
只说赵公子读书辛苦,她也尽不上什么力,些许小钱,让他买些补品补补身体。
赵步氏不大有诚意的推脱两回,就仔细又欢喜的收了起来。
看着徐婉宁远去的背影,挺得意的昂着下巴收拾摊子。
今日这大笔进项,还做什么生意啊,早些回去好好歇歇脚是正事。
对儿子的选择,这次是彻底的认同了。
还没有相好呢,嘉宁郡主就肯出这么大的力。
等成亲了,那还不不得睡在银堆里。
十三有点不解,对赵步氏那市侩样子也很是厌恶。
郡主多聪明的人,为什么会对赵家母子如此容让?
只是她也没敢问。
早前拂冬倒是问过,可一向懒洋洋的郡主却很严肃的告诫拂冬,这件事谁都不准插手,也不准多问,几乎是下了死命。
对徐婉宁来说,那一百两银子不过是饵。
赵步氏越是贪婪她就越放心。
看到自己这么好骗,有钱又有权的官·二·代,赵谦绝对不会放过。
自然不会再去针对步安歌做什么。
至少短时间内不会。
而徐婉宁为自己争取的这段时间,是怕自己再被禁足,真就出不来。
反正爬墙都爬了,回去那么早多没意思。
徐婉宁就去了辅国公府。
小巷里,看着徐婉宁主仆两人走远,再看欢欢喜喜收拾桌椅打烊的卖面老妇,谢庭轩疑窦顿起。
徐婉宁爬墙出来,只是为了给卖面的老妇银子?
辅国公府,
步安歌正被辅国公夫人拘着做女红。
见徐婉宁来,简直要乐的蹦起来。
辅国公夫人无奈:“可不能再这么跳脱,等日后许了亲嫁了人,连给夫君亲手缝一件衣服都做不到,岂不是要被嫌弃。”
“请个上等的绣娘不就好了?”有徐婉宁在旁,步安歌胆气挺壮,说了心里话。
“亲手做的不管好不好,心意难得。”辅国公夫人慢声道:“需知以真心才能换真心,你这般懒散,看谁敢要你!”
“阿宁要我,我们都不嫁人,一起陪伴到老!”步安歌抱着徐婉宁的手臂,得意洋洋。
辅国公夫人摇头失笑。
也不再去说她,让小姐妹说悄悄话。
徐婉宁来找步安歌,也不全是来玩。
她有个大胆的想法,公主娘膝下只自己一个女儿,不如再收个义女。
这年头的义子女和现代不一样,认下了和亲生的差不了多少。
如此,步安歌就可以在公主府常住,还可以和她一起......被禁足。
反正只要将人拴在身边,赵谦伸不了爪子就行。
等陆广白回来,赵谦要再敢探爪子,那位妥妥将赵谦的爪子全剁了。
徐婉宁心里琢磨着,先试探步安歌要不要出去玩。
若是出去的话,想去哪里。
步安歌吃喝玩乐想了一圈,连爬山赏秋景都提了,半个字都没有说起赵谦如何。
徐婉宁就知道,自己最近“勾搭”赵谦是有用的。
赵谦统共就那么点小心思,用在她身上了,步安歌就安稳了。
步安歌单纯赤诚,不被刻意的算计,也想不起赵谦这么个人来。
徐婉宁的猜测是对的。
步安歌身边都是父兄都是武将,没怎么接触赵谦这样文质彬彬的人,真感兴趣过一段时间。
可是,那只是对陌生事物的探究。
没人提醒,很快就忘到了脑后。
听到徐婉宁说,想让她认康宁长公主为义母,步安歌整个人脸红红。
难得患得患失:“你娘那么好看,还那么温柔,还是嫡长公主,我这个......还是算了......”
“那你不想和我成为真正的姐妹?”
“想想想!做梦都想!”步安歌连连点头:“可惜不是亲姐妹,要不然我爹揍我,好歹能被分担一半。”
徐婉宁:“......”
她到底为什么要管这个憨憨?!
徐婉宁说做就做。
回头就征求了自家娘亲的意见。
康宁长公主很喜欢步安歌,自然是同意的。
又差人问了辅国公府的意见。
这是大好事。
辅国公夫妇同意的不能再同意。
于是,选了个天朗气清的日子,步安歌就正式拜康宁长公主为义母。
之后,步安歌还去宫中拜见了太后。
好几日的,康宁长公主带着徐婉宁进进出出好一通忙活。
徐婉宁的禁足令,总不能连长公主都拦着,几乎形同虚设。
再后来,龙鳞卫就撤走了。
徐婉宁还有点心虚。
怕太子表兄秋后算账。
结果人好长时间没出现,就长出了一口气。
不过太子表兄人没到,礼物却到了。
差人送来了一对儿拳头大的夜明珠,徐婉宁和步安歌一人一个。
与此同时,
关于徐婉宁德不配位的流言也越来越多。
具体的意思就是,凭什么嘉宁郡主连为灾民捐银子,在一众贵女中只是中等,却说进爵就进爵?!
你说证据?
为灾民捐银子出的诗集,就是佐证!
徐婉宁从流言中,嗅到了熟悉的味道。
就是现代舆论被推动者碾压某个人的感觉。
只是京城中,和她结仇的好像也就那么几个。
擅长借力打力,没事就捣鼓名声的,好像只李明蕊一个。
徐婉宁就很不解。
李明蕊总盯着自己做什么?
她却不知,眼见与谢婷婷友情渐淡。
情急之下,李明蕊找了机会对谢庭轩表明心意。
谢庭轩拒绝了她,并且明确表示,倾心于嘉宁郡主。
李明蕊如何能忍得住,凭什么徐婉宁那般跋扈骄纵,却似乎所有人都向着她。
不过,
流言并没有持续多久。
言官有闻风而奏的特·权,就在朝堂上提起此事。
承乾帝便很骄傲的,提起嘉宁郡主半年来,到底为京城的百姓做了多少事。
不止是慈济院,还有春汛赈济。
还捐赠一大批银两作为军需。
这下,百官们集体震惊。
提起此事的言官立即倒戈,称赞嘉宁郡主宽厚仁德,甚至提议不如晋嘉宁郡主为公主。
这当然只是一时的激动之言。
爵位的晋升哪里有那么随便,否则人人争相效仿,岂不是乱了套,甚至相当于以捐买爵。
心知肚明父皇不可能答应此事。
但萧彧还是心头一突。
所谓关心则乱。
他最先想到的,却是若小表妹真成了公主,就是他货真价实的妹妹。
两人将再无可能!
与此同时,
李国公夫人带着李明蕊逛首饰铺子。
离开时,正遇到庶女李明嫣和焦家小姐来此。
看到焦家小姐那张瓜子脸,李国公夫人情不自禁的拦住了人。
震惊又不解:“你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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