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叫随意轻薄,我又没说不娶她!”白言此刻的模样就仿若大街上的混混一般。
“禽兽!你都害了那么多姑娘还不够吗?”
白言还尚未弱冠,院中便已经有了十几房小妾,那些女子大多都是如今日这般被他强行侮辱后收房,若没有白言,她们本可寻得良人,明媒正娶为正房,可如今却只得住在这小院中,成为被丈夫遗忘的弃妇。
“禽兽?呵,白若烟,别飞上枝头当凤凰就忘了自己其实是只土鸡了!”
眼前这长姐从来都是柔柔弱弱好欺负的模样,突然这般与他对峙,白言不屑一笑,他根本丝毫不怕。
“竟敢对太子妃不敬,跪下!给娘娘赔罪!”
不用凌亦尘发话,凌梵便在后面踢弯了白言的膝盖,让他跪在了白若烟面前。
腿突然被踢跪在地,白言养尊处优惯了,自是膝盖磕的生疼。
“让我给白若烟磕头,没门!”
这功夫白言到是逞起了英雄好汉来了。
凌亦尘冷冷一眼,凌梵会意,他反押着白言的双手,用力按着他的后脖颈,白言文弱,尽管挣扎却也抵不过凌梵武将出身的力道,不费吹灰之力,额头就磕在了地上,发出“咣!”的一声。
白言就这么被凌梵按着,强迫他给白若烟磕了三个响头,“给娘娘认错!”
凌梵死死地抵着白言的身体,自是打定了若不认错便不让他起来的主意。
白言起初还算是有个不要命的骨气,可三个响头磕下去后,额头泛血,他被磕的晕头转向,便再不知骨气两字是何意了。
“长姐,是弟弟错了,求姐姐放了我!”
白言被凌梵按着动弹不得,头抵在地面,额头的温度融化了地上的积雪,也印湿了他的头,冷风吹过便是彻骨的冷冽,这姿势当真是极难受的了。
“凌梵,放他起来。”
纵然白言欺辱了珊桃,纵然他祸害了不知多少姑娘早就罪该万死,纵然上一世他没少害她,欺负她。
可此刻见他额头是血,狼狈不堪的模样,思绪回想起他儿时那年,也是这样的寒冬大雪,当时她被下人冤枉偷了大夫人的首饰而被罚跪在大夫人院中,风雪交加,她一日滴水未进,身子被寒风冻的早已僵硬,后来她在大雪中失去了知觉。
而那年年仅三岁的白言还不懂府中这复杂的关系,见她昏倒在雪中,他不顾身旁妈妈劝阻,将自己手中的小暖炉揣与她怀中,当年那般寒冷的冬日里,若不是白言那暖炉给了她温度,只怕是早已冻死在大雪中,早没了今日的白若烟。
她与白言相差三岁,白言自是早忘了他三岁那年的事,可无论长大后的白言对她如何,对于白若烟来说,她心中还是存有感激,故此见他狼狈,纵然知道他这是罪有应得,可她终究还是狠不下当做心视而不见。
太子妃发话,凌梵见凌亦尘并未反对,便是狠狠一推,白言便结结实实的摔在了地上。
“小姐,小姐别丢下我,小姐不在三少爷他是不会放过我的!”
珊桃见白言被放,她怕极了太子和白若言离开白府后,三少爷会变本加厉的报复,小姐未出嫁之前珊桃就曾被白言多次调戏,但奈何她与小姐同在一处,形影不离,他始终不好下手,如今白若烟出嫁,独剩她一人便再无人庇护了。
“殿下……”
“既是你的贴身丫鬟,便跟在你身边伺候。”
白若烟刚开口,只说了殿下两字,凌亦尘就一口应下了。
“臣妾谢殿□□贴。”
某太子见她笑得灿烂,幽深的眸子中竟有一刻的动容。
她没有想到这冷面太子竟然是个这么好说话的主,今日回门,凌亦尘处处为她出头,替她说话,且还十分周到的没有留她一个人去看望母亲,这一路的跟随,纵然她知道这其中定然有大部分原因怕是不想让她与娘家的人有过多单独相处的机会,特别是她父亲,但这一路的相护却也让她免受了大夫人的许多折磨,不管怎样,今日之事说道底她还是要感谢他的,如此这也算是各取所需了
白若烟的想法,某太子得知后觉得着实委屈:孤抛了边关军情入白府救你,竟被看做是各取所需孤的需求可不仅仅只有这一点点!(此处是某殿下不怀好意的笑)
作者有话要说:白若烟的想法,某太子得知后觉得着实委屈:孤抛了边关军情入白府救你,竟被看做是各取所需?孤的需求可不仅仅只有这一点点,太子妃你说呢?(此处是某殿下不怀好意的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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