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晚歪着头想,忽然脑海中蹦出两个大字“偷/情!”
她打了一下自己的脑袋,狗才和霍浔洲偷.情!
不要乱联想啊!
霍浔洲才离开没多久,南晚便听到了楼下传来的房间开门声。
应该是霍爷爷起床了。
南晚心里十分庆幸,还好霍浔洲回去了,不然霍爷爷真的得发现他的小动作了。
其实霍爷爷发现也没关系,主要是她怕霍浔洲连累到她身上。
时间还很早,屋里弥漫着冷气,而被窝里暖洋洋的。
南晚不想起床,但她睡不着了。
想了想,还是爬了起床。
下楼的时候,霍爷爷刚做好早餐,就是简单的稀饭和煮鸡蛋。
一看到她下来,霍爷爷便开口道:“晚晚,怎么起这么早,不再睡会。”
南晚有些不好意思,居然让一个老人家来做饭。
“霍爷爷,我待会和你一起出去干活。”
吃了霍爷爷的东西,就要帮忙干事。
“不用你去了,你衣服好看,别弄脏了。”
“没事的,我做事也很勤快的。”南晚咧开嘴笑道。
最后霍爷爷还是同意了。
这时霍浔洲打着呵欠从厨房中走了出来,看见南晚,眉梢微微一挑:“起了?”
南晚一看到他便想起今天一大早发生的事。
又羞又气,她撇开脸,当作没听见。
“吃着我做的饭,还不理人,谁教你的,一点不懂礼貌?”
南晚一怔:“你做的饭?”
霍浔洲:“难不成是你做的?”
南晚:……
她有些害臊,脸蛋上染上一点绯红,声音很小:“谢谢。”
霍浔洲弯了弯嘴角:“大声点,我没听见。”
霍爷爷碗往桌上一放:“你欺负人家小姑娘干啥?”
南晚鼓起腮帮子,像是有了仪仗,瞪了霍浔洲一眼。
霍浔洲觉得他爷爷应该姓南才对。
吃完早饭之后,三人一起出去了。
南晚换了件黑色的衣服,她没干过农活,也不知道要带什么。
霍爷爷让她什么也不用带,她就空着个手。
到了山坡山,太阳还没升起。
空气中弥漫着湿冷的因子,路边的青草上面沾染着露水。
走过小路,裤腿都湿了小半截。
霍爷爷是来除草的,南晚也帮着拔草。
在拔草的时候,她发现了许多兔子草。
霍爷爷家那两只兔子的口粮好像不太够了。
南晚认真拔着兔子草,摆放的整整齐齐,一摞一摞的,每摞大小还都差不多。
不像在干农活,像在做什么艺术品。
太阳初升的时候,南晚已经拔了好多兔子草了。
她准备把这些兔子草拿回去再来。
没有带什么装草的东西,她弯腰抱起一大堆兔子草,跟霍爷爷打了招呼就回家。
但霍浔洲跟在了她身后。
南晚回过头问道:“你跟着我干什么呀?是不是想偷懒?”
霍浔洲面色有点黑:“我是怕你迷路。”
南晚轻哼了一声:“我才不会!”
话音刚落,脚步就落到了另一条小路。
霍浔洲轻咳了一声,声音中夹着笑意:“不会迷路?”
南晚敏感觉得有些不对,站在路口徘徊了一会。
最后发现,她好像真的迷路了……
都怪农村的小路多,她又是第一次到这个地方来。
霍浔洲走到她前面,“跟着我。”
南晚郁闷地抬起脚——
“欸!”脚下被什么东西绊住,身体往前一倾。
霍浔洲迅速回过身,眼疾手快,稳稳抱住她。
她抱在怀中的青草洒了一些出来,但还留着大半。
南晚低头看去,十分可惜:“落了好多。”
霍浔洲随着她目光看去。
忽然说:“你鞋带散了。”
南晚一看,果然散了,怪不得刚才会摔倒。
她说:“你帮我拿着兔子草,我系鞋带。”
话音刚落,霍浔洲便蹲下/身去。
南晚一愣,只看见他黑色的头顶。
修长的手指拉住她鞋带,动作利落,很快便系好。
适时,太阳初升,阳光微醺,草尖上的露珠慢慢蒸发,树上鸟鸣愈静。
霍浔洲站起身,便看见她呆住的目光。
眼睛瞪得圆圆的,有点傻。
他走在前面:“还愣着干什么?赶紧回去。”
听见他的话,南晚登时回过神来,迈着小碎步跟上他。
她别扭地走了几步,鞋带好像系得有点紧,所以那点不自在直达到了心底。
***
国庆节很快过去,在霍爷爷家的这几天,南晚可谓是扬眉吐气了。
要离开的前一晚,她甚至还有些留恋。
这一周的相处,让南晚知道霍爷爷是一个很好的人。
她有些紧张又有些期待。
向霍爷爷吐露霍浔洲对自己的威逼胁迫。
霍浔洲是在乎霍爷爷的,这世上南晚也只看见霍浔洲对霍爷爷一个人低头服软过。
这是她唯一的希望了,如果霍爷爷能够帮她,霍浔洲能放过她的可能性会提高很多。
晚上的时候,三个人正在看电视。
南晚有些心不在焉,霍浔洲一直在这,她也没法向霍爷爷求助啊。
终于,霍浔洲在中途接到一个电话。
有些急的样子,他站起身走出了屋子。
隔着一闪门,南晚能听见霍浔洲的声音的,但具体听不清他在说什么。
南晚有了底气,她攥紧了小拳头。
“霍爷爷,我想请您帮我一件事,可以吗?”
作者有话要说:霍爷爷:你说什么,我没听清
年纪大了,耳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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