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南晚的话,霍浔洲奇怪地看了她一眼,把她推到自己身后。
“你先回宾馆。”
她摇了摇头:“他们人多,我们打不赢的。”
霍浔洲觉得好笑,哄着她:“那你出去报/警行吗?”
她想了想,觉得可行。
但还是有点不放心,欲言又止的模样。
“这么关心我?”他打趣道。
南晚的脸腾的一下红了,她才不是关心他,只是不想欠他什么。
一群气势汹汹的男人见他们两个人在一旁卿卿我我说着话,丝毫不把他们放在眼中。
气急了:“兄弟们,一起上!”
霍浔洲把她推开,独自迎了上去。
南晚心砰砰直跳,一激灵地往外面跑,到人多的地方才敢打电话。
警/察说很快就到,让她在安全的地方等。
南晚也不敢去参与到这场打架中,她对自己很有自知之明的,她武力值弱,会拖后腿的。
但心却总是不安着,觉得要出什么大事。
好在警/察来的很快。
南晚一看见穿着制服的警/察,心里便有了安全感,快步把警察领进去。
巷子里路灯昏暗,那一群男子横七竖八地躺在地上。
霍浔洲坐在地上,曲着一条腿,只是看起来有些劳累,没有受伤的样子。
南晚松了一口气,疾步跑到他身边想把他扶起来。
但刚握住他的胳膊,想把他扶起来,他身体便轻微一僵。
“我受伤了。”
他这样说,抬起头看她,竟有点可怜的意味。
南晚一愣,赶紧看向他的胳膊。
“腿受伤了,站不起来。”平时威风凛凛的男人此时像小孩一样。
南晚心里有点怪异的感觉,但也没多想。
“我去叫救护车。”
他拉住她的手:“你陪我会。”
南晚依言坐在他身边,在等待救护车期间,小心翼翼地看了好几次他的腿,他穿着深色的裤子,也看不出异样。
低着头,也看不出他脸上的表情。
警察把地上横七竖八的人带回了车上。
气氛沉默的诡异,只听得见警/察说话的声音。
南晚轻咳了一声,小声问道:“疼吗?”
“疼。”
南晚奇怪地看着霍浔洲,她以为按照霍浔洲的脾性,一定会高傲地说没事的。
但不得不说,这样难得示弱的霍浔洲调动起了她心中的愧疚。
“对不起啊,都是因为我。”
“不是。”
南晚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她本来就不是个话多的性子,更何况,跟霍浔洲在一块,真的说不出太多的话来。
救护车很快到来,是警/察陪霍浔洲去了医院。
作为当事人,南晚得去警/察/局录口供。
霍浔洲看起来不太开心,南晚考虑到他现在是病人,说道:“我录完就来医院看你。”
“别怕,我给张律师打了电话,他在警/察/局等你。”霍浔洲安慰道。
南晚狐疑地看着他,这一路霍浔洲都没拿出手机,什么时候打的电话。
但也是为她好,她默默接受。
录口供很快,特别是还有张律师在。
结束之后,张律师说:“小姐,你去看看霍总,他很担心您。”
那群聚众斗殴的男人会受到不小的处罚。
南晚首先去问了医生霍浔洲的情况怎么样。
医生说他的小手术已经做完了,骨折了,并且还在腿上缝了几针。
医生说得轻描淡写,南晚却听着都觉得心在打颤,这一切好像都不太真实。
昨天,她还因为霍浔洲强迫她来这而生气和他冷战。
今天,霍浔洲因为保护她受伤了。
霍浔洲这个名字向来和保护她这个动词扯不上任何关系,什么时候,变成这样了。
她一步一步朝病房走去,刚走到门口,便听见里面传来卓彦的声音。
“洲哥,感情是一回事,自己的生命又是另一回事。”
霍浔洲语气不太好:“我不用你教我。”
“那你现在搞成什么样子了?”卓彦很生气。
南晚很少看见卓彦生气的,前世时她也见过卓彦不少面,这个人是典型的笑面虎。
表面上看去温温和和的,背地里的手段瘆人的很。
“请问您是来看望病人的吗?”背后忽然传来护士的声音。
与此同时,病房里的说话声戛然而止。
南晚冲护士笑了笑,推门而进:“卓彦,你来啦。”
虽然刚才是生气的样子,但在她进来的时候,卓彦又恢复了平时温和的模样。
朝她点了点头,笑道:“我来看看洲哥。”
南晚虽然觉得他们刚才的谈话有些奇怪,但也不想去问。
自己安安静静坐在沙发上,很乖巧的模样。
“行了,看了就走。”霍浔洲不耐烦赶客。
“那小嫂子,我先走了,就麻烦你多照顾下洲哥了。”
南晚郑重地点了点头:“我会的。”
卓彦露出了个笑容,只是走出了病房门外,回头看去。
透过玻璃,霍浔洲正对南晚说着什么,南晚很认真地在听他说话。
她是一个懂事的姑娘,知道霍浔洲因自己而受伤,她也有义务照顾他,但这样的义务只是不想欠他什么。
卓彦缓缓叹了口气,虽然懂事,但那一双眼中丝毫不见爱意。
洲哥的心愿,怕是很难实现了。
“不是说要照顾我,离我这么远?”霍浔洲说。
南晚朝他走进两步:“医生说你要好好休养,我不想打扰你。”
她理由倒有一大堆。
霍浔洲头枕着手臂:“给我削个苹果。”
其实他不想吃苹果的,但就是想看她为他做点什么的样子。
那让他觉得,她其实还是在乎他的。
南晚会很独特地削苹果方式,那是她在网上学的,可以用最简单的方法把苹果削成兔子。
她小心实验着。
一次成功!
她笑容很明媚,把兔子举到他面前:“好看吗?”
霍浔洲闷笑了一声:“嗯。”
“很像你。”
南晚疑惑地眨眨眼,姑且当他这是夸奖。
“像你一样可爱。”
南晚脸红了,刚削好的兔子好像压得她手有点重。
这话不知道该怎么接。
“你能不能好好说话呀?”她声音清甜。
霍浔洲从她手中拿过兔子,一口咬掉了兔子脑袋。
朝她露出一排白生生的牙齿:“像你一样甜。”
南晚觉得他像魔鬼。
上一刻还说兔子像她,下一刻就咬掉了兔子脑袋。
她瑟瑟发抖,她觉得自己脖子上有点凉。
“你腿还疼吗?”南晚问道。
“疼。”
她皱着眉:“可我也没办法。”
口中这样说着,眼中却闪着奇异的光芒,摆明了故意的。
这样,她也不算惨败。
“你有办法。”霍浔洲淡淡地说。
“什么?”
“亲我一下。”
南晚:???
“你伤的是腿,不是脑袋?”她觉得霍浔洲变化好大。
霍浔洲脸黑了。
“我让医生给你做个全身检查。”说着,她就要走出去。
“回来!”霍浔洲睨了她一眼,声音很冷:“坐好。”
南晚坐在沙发上不动,她随手拿起本杂志。
第一页便是,男性性功能障碍可能引发的种种问题。
第一项便是性格发生剧烈变化。
VIP病房里怎么会出现这样的杂志?
该不会是霍浔洲故意放的,她心里有点恐慌。
又小心翼翼地看了霍浔洲一眼,那人目光沉沉,接触到她的视线,冷冷撇过脸,南晚心里说不出什么滋味。
如果真是这样,她应该高兴的,再也不用担心霍浔洲会强迫她发生关系了。
但,又是因为她……
她就觉得欠了他好多。
“霍浔洲……”她小声叫着他的名字。
把杂志翻开递给他,意有所指:“你这次伤得很严重吗?”
霍浔洲愣了一下,低头一看。
片刻后,几乎是僵硬着抬起头来,眼神很凶。
“胆子肥了?”声音却很轻,更显示出他出奇的愤怒。
南晚一瑟缩,摇了摇头。
他忽然笑了:“害怕我受伤没法满足你了?”
南晚疯狂摇头。
霍浔洲拉住她胳膊,往下一拽,南晚便扑在了他身上。
她眼神有些慌乱,手撑住他的胸膛想让自己站起。
“你别乱动呀,你还在输液。”
他抱得很紧,在她耳边一字一顿地说:“老子就是残废了也可以上了你。”
南晚气极了,一巴掌打在他的下巴上:“闭嘴!”
但她理智还在,知道他受伤了,打得不重。
“你拿给我看的目的不就是这个?”
“闭嘴闭嘴闭嘴!”南晚伸出手狠狠捂住他嘴,“你能不能别说话了!”
她快忍不住了!
忍不住要打人啦!
霍浔洲笑了笑,亲了一下她的手心。
她脸倏地烧了起来,手一下缩了回来,手心滚烫,说话都有点吞吞吐吐:“你干什么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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