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套给乐澄穿上,我们要走了。」
在车上吃早餐,前座的尹睿曦和乐澄,一个说要专心驾车不吃,一个竟说没胃口不吃。蔡家唯看了看张怀歆,张怀歆耸耸肩,整个气氛太不对劲。
尹睿曦让乐澄回家换衣服,张怀歆和蔡家唯藉词留在车上,让尹睿曦跟乐澄去,想要逃离暴风圈。
一路上,尹睿曦与乐澄都没说一句话,直至乐澄换好衣服,尹睿曦才递上解酒的药和清水一杯,说了一个字:「药。」便别过头走到沙发上坐下,再没有看乐澄一眼。
乐澄如往日般乖巧,服药后还干净利索地把杯子洗净还原。
想着,尹睿曦还是很关心自己的对不对?想想还是不甘心,竟然都豁出去告白了,再一次确认,就算也是失败告终也没什么大不了吧。也许,乐澄只是想确定一下她的想法是正确,尹睿曦不是不爱她,只是不敢爱她。至少,她感觉会好过点。
「以萱,」乐澄走到尹睿曦跟前,「我不相信你真的不爱我,我很认真,我知道你说的不是真话。我明白你有顾虑,我们可以一起面对。情人间最害怕的事不是外力介入,而是自以为是的伟大牺牲,你知道吗?」不急不缓,不冷不热,就像是旁观者平静地述说感受。
尹睿曦叹了口气,摇摇头,站起来拍拍乐澄的肩膀,然后向前走了几步,背对乐澄道:「乐澄,我希望你只是一时混淆了我们组合间的手足之情和爱情。是的,我也很爱你,不过只是出于好朋友、好姊妹、好伙伴的爱,而不是爱情。我希望你搞清楚,我是异性恋,我们不会是情侣。我不歧视你的取向,我尊重你的选择,但你应该要清楚知道,如果这事情让外界知道会引发轩然大波,影响的绝对不只你一个。身为组合其中一员,我对你也有期望,不要因为感情事而窒碍我们的事业发展。」尹睿曦回头,凝视着乐澄,语重心长地说:「我们四个人的成就,绝对不只是现今这个阶段。你要努力,我看好你,你一定会是戏剧里的耀眼钻石,好好把心思放在工作上吧。」又拍拍乐澄的肩,挤出了笑脸。
「我──」
「如果我有任何举动让你误会,我很抱歉。你也不需要对我那么好,你的爱,应该投放在工作上,或者你的恋人,真正的恋人身上。」尹睿曦又说。
乐澄低声道:「还是你觉得我仍然是个孩子?觉得我没有能力去承担后果?是不是我太幼稚?」
「乐澄,你很好,你是单纯,但不是幼稚。我们…还是好朋友。」尹睿曦别过头,「走吧,要迟到了。」
从朋友到恋人究竟要多少个步骤?乐澄默言。朋友的线她们早已跨过,乐澄相信,尹睿曦跟她一样,脑海里头总是充满着对方的笑容。然而期待着某天会萌芽结果,原来只是不设实际的期盼,就算有了勇气去面对,原来还是会落空。爱情不是一个人的,一个人却可以让爱情消散。
这天的工作不算辛苦,几个平面媒体的访问,还有硬照的棚内拍摄。既不用赶几个场子,又没有很消耗体力的活动,但乐澄显得心不在弦。
突然间,乐澄与尹睿曦完全没有默契,不是互相碰撞便是互相排斥与另外两人格格不入。现场的气氛缺少了从前的欢乐,刚来到摄影棚没多久的莫漓也发现了这个情况,不禁皱起眉头。
原本四小时内完成的工作,拖延到快七小时才完成,宣布工作结束的时候,已是晚上七点多了。
「好耶!收工!去吃饭!」蔡家唯高兴得跳了起来,好不容易熬过了另外两位团员不在状态的一天。
尹睿曦瞥了眼乐澄,低头收拾手袋,说:「我不去了,先回家,你们慢吃。」
莫漓看了看尹睿曦,绕过她走到乐澄面前,道:「我有事找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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