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六章(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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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谁!爷爷们正在办事呢!还不识相点赶快滚开!不要在这儿碍眼!”

黑漆漆的天际,始终沉着一弯皎洁旷远的明月,或明或暗,如梦如幻,孤独地闪烁在天际尽头。月光高下,一泻在茫茫大漠上,流淌如滚滚东逝的江水,映照千里,长绵不休。

阴影处,有人低低一笑,那人也不说话,只听有脚步声踏在细软的黄沙上,不过片刻,才见那人从月华笼罩而成的阴影中缓步而出。

叶邵夕听到那笑声,身体一僵,心脏好似一瞬间停了停,脸上不知为何竟浮现出羞愧之色。

空气中忽然静了静,压抑得连呼吸都听得见,偌大的天地之间,唯有呜呜不断的风声徘徊低咽,擦过叶邵夕瑟瑟发抖的肌肤,让他一时之间不知以何种面容何种姿态来面对眼前人。

紫金的战靴熠熠生辉,从阴影当中一步跨出,来人踩在松散的细沙上面,稳稳走来,从来那般高贵优雅,不发出一点响声。

一步,两步,三步……

叶邵夕在心中静数,他每一次的呼吸,都随着来人的脚步声变得越来越紧张和急促。

来人优雅含笑的眉眼在月光中若隐若现,几回月色偏移,光影交换,每每却只能照到那人的一半脸庞,而另一半,则总是隐在暗夜之下,无论如何也看不清楚。

他走到一半,却不知发现了什么,缓缓蹲下身来,从沙地上捡起了一个亮晶晶的小东西,提高在手中晃了晃,听它轻敲出银铃般的响声,问:“叶邵夕,这银锁,可是你的物件?”

“这是什么东西,用得着你如此紧张?”

来人嘲笑一般地,走近他的身旁。

而叶邵夕也感觉,那人的脚步声越来越近了,近到像是每一步,每一声,每一次落脚……都踩在了他的心尖上。他知道自己现下赤身**,浑身冰凉,就连四肢也被人强行打开裸露在月光之下,看起来不知如何低贱卑微。

脚步声终于停下来,落在叶邵夕的耳旁。

“叶邵夕,怎么不说话?怎么?看见我哑巴了么?”

宁紫玉从月华中稳稳踱出来,一明一暗,光影交错,渐渐让人看得清他的整个面容。

叶邵夕睫毛一抖,眼睛睁开,又马上闭上,他浑身颤抖,就像不知受了多大的刺激一般。

谁能懂得,他今日落到这般田地,心里面最不想见的……只有宁紫玉……

他可以承受任何人鄙夷,甚至是唾骂的眼光,只除了宁紫玉,他不能。

而面对宁紫玉的问话,叶邵夕却始终不理,他偏过头去不说话,手指收紧,指甲用力地扣进地里,下意识地握紧了满手的流沙,不知用了多大的力气。

“瞧你成何体统?赤身**不说,还在四下无人的地方搞这种龌龊之事,可真是丢尽了我映碧朝的脸!贱货!”

宁紫玉见他不言,心中更加不快,不由语气一重,神情间尽是厉色。

“也好,既然你不说话,我便将你的东西毁了如何?”

说罢,他将银锁捏在手中,运了内息,作势便要捏扁。

叶邵夕忽然挣扎起来:“还给我!宁紫玉你先把东西还给我!”

“呵,我要是偏不呢?你能奈我何?什么不值钱的东西,倒不如扔了!”

“不!宁紫玉!那是我的东西,不是你的!快还给我!”

叶邵夕好像是很痛苦似的,他说话几经停顿,一句话总是在前面几个字上还稍有些力度,说到后面,却又禁不住气竭下去,听来很是有气无力。

“妈的王八羔子!还敢过来!没听见爷爷我说正办事呢!?你小子找死是不是!?”

被忽略在一旁的煜羡士兵看见两人你一句我一言根本把自己忽视在了一旁,不由狠狠骂道。

“爷爷我还就告诉你,这小子今儿个是我们兄弟几个的下酒菜,老子好久都没开荤了,你没事赶紧滚开,不要敬酒不吃吃罚酒!”

“哦?”宁紫玉一挑眉,勾唇笑了笑,深望着他不说话。

“看什么看!?我呸!你他妈的找、找死吗……”

那汉子不知为何说话磕巴了一下,声音越骂越小,就像是有些底气不足一样。

“既然你对他已有了这般思想,便不能再理你那根肮脏的东西了,本太子这便让你断子绝孙。”宁紫玉说罢一笑,神采斐然,艳丽勾人。

那大汉痴了痴。

随行的影卫在宁紫玉的示意下倏然出现,悄无声息,鬼魅一般地接近那汉子,宝剑掣出,利剑一抬,锐利的剑光在黑夜中一闪而过,眼看着就要动手。

叶邵夕一惊,还来不及阻止,却听阴影之中,又突然有人冷声道:“住手!”

那影卫闻言立即停了手,去看宁紫玉,而宁紫玉则抬了抬手,挥退那影卫,换上一副温柔多情的笑容,转过身去,去面对阴影中的说话之人。

阴影中同样有人走出来,银甲银靴,倨傲尊贵,冷厉非常。

“不要忘记你答应过本王什么。”

叶邵夕看见来人,突然明白了宁紫玉为何会来此处。那人是他心仪之人,自然是随叫随到。即便是如此偏僻之处,也不顾身家危险,看来是极爱的了。

“宁紫玉,本王既已答应今晚出来见你,就不希望再看到任何有伤我二国和气之事。他们是我煜羡的人,本王自会带回去好好处理,也希望映碧皇太子你,不要再多管我煜羡的闲事。”君赢冽冷道。

按着叶邵夕的几名大汉,一看见自家将军走了出来,立刻噤了声,放开叶邵夕,连连磕头请错,请将军原谅。

宁紫玉一看见君赢冽,立即换了表情,他迎上前去走近他。

“赢冽既然发话,怎有不饶之理。”他一边说,一边伸出一手抬起君赢冽的下巴,拇指在他唇瓣上摩挲。

“若有一天,你这身体各处也是属于我的,该多好。”

他说罢,便要凑上前去亲吻,君赢冽冷冷地看着他,也并无阻止。于是在叶邵夕的眼眸深处,就映到他二人亲吻在一起的画面,他并无说话,只是偏过头去,闭上眼睛,胸膛因呼吸急促而上下起伏。

宁紫玉蜻蜓点水的一吻罢,又亲了亲他的颊边,笑问道:“赢冽为何不阻止我?难道是我对你的好你终于看在眼里,也对我动了心?”

君赢冽却冷冷一笑道:“今日我既然求你放过我煜羡士兵,便是欠了你人情,还给你也没什么。只是宁紫玉你不要忘记,不远的将来,本王会让你对今日的所作所为,付出代价。”

“赢冽的报复,本太子自愿承受。只愿有一天,赢冽不会再对我的真心视而不见,我对你的真心与好,难道你不知吗?”宁紫玉含情脉脉的,拉上君赢冽的手,在唇边轻轻一吻,挑眉看他。

叶邵夕在一边,低着头,不再听不再看不再想二人说话的表情与内容,他只是挣扎着坐起来,默默穿好自己的衣衫,以让自己不至于那么狼狈。

影卫也退了下去,宁紫玉一门心思在和那个人说话,这世界之间,好像突然只剩下了他,和他腹中的骨肉。

他睁了睁眼,勉强抬头,眼角瞥过那本该和自己有千丝万缕联系的人,不知为什么,心中竟连痛楚也感觉不出来了。

二人一起站在苍茫的旷野上,比肩而立,共同瞭望远处,身上那一黑一红两大披风,在深沉的暗夜里,迎风招展,猎猎作响,不知多么般配。

叶邵夕闭了闭眼,突然感觉小腹致命般地疼了疼,胎儿像是感受到了他异常激烈的情绪,也跟着动了动,大幅度地踢踹了几下,让他闷哼一声,忍不住轻喘出声。

不知疼了多久,也不知那二人在一旁话说了多久,直到君赢冽带着自家的士兵离去,宁紫玉似是才想到他一般地,来到他的身旁,居高临下地看着他。

“叶邵夕,你可真是淫荡,才数月而已,居然又有身孕了。”

宁紫玉在叶邵夕的身上自上而下打量一番,嘲笑道:“纳兰迟诺的?”

“自数月前我离开,唯有纳兰迟诺留在你的身畔,如此想想,也只有他的了。”

宁紫玉满不在乎地说着这些轻佻的话,叶邵夕听在耳里,却觉得身上心里从未有过的疲累。

“呵……若是纳兰王爷的,你还会下令我流掉么?……”叶邵夕无力笑问他。

若是宁紫玉回答他会,叶邵夕至少心中还有一丝丝安慰,至少觉出他多少还是在意自己的,然而,宁紫玉却在后来冷冷地告诉他:“若真是纳兰迟诺的,本太子自然不会。”

叶邵夕闻言心下一窒,好半天无法呼吸,他忽然觉得,自己原来所坚持的,就像一场笑话一般。

“本太子迟早会收回纳兰迟诺的军权,但不是现在,在收回他的军权之前,我自然不会动你。更何况,如果你腹中孽种真的是纳兰迟诺的,也是美事一桩。本太子正好可以通过控制你,来控制他。如若他不听本太子号令,我自然可以拿你和你腹中骨肉来威胁他。”

“你想用我来威胁纳兰王爷?”叶邵夕冷笑,“别做梦了。这不可能。倒是说不准纳兰王爷会用君赢冽威胁你!”

“他敢!!”宁紫玉揪起叶邵夕的衣襟,恶狠狠地,“你和纳兰迟诺要是敢动他一根汗毛,我就让你和你腹中的孩子死无全尸!!”

“宁紫玉!君赢冽根本就不爱你!他根本就不可能!……”

叶邵夕说到一半,忽然“啪”的一声被宁紫玉狠狠甩过一个巴掌,他震了震,右半边脸立刻红肿起来,唇角缓缓地蜿蜒下血液。

“贱货!你敢再多说一句?!”宁紫玉怒从中来,下手也不知轻重。

“赢冽迟早是我的囊中之物,我们之间你无权插嘴一句!你说到底,不过是个躺在男人身下污秽不堪的婊子罢了!”

叶邵夕好似真的惹怒了宁紫玉,他们之间从来都是这样,只要一提到君赢冽,宁紫玉每每都怒不可遏。只见,他忽然将叶邵夕按倒在地,撕烂他的衣衫,扯开他的双腿,猛地就将自己的**,强行开拓进去。

“我现在就是要让你明白,你自己究竟有多么卑贱!”

“你!呃……”

宁紫玉的发难让叶邵夕猝不及防,只见他身体一僵,还未防备就被眼前人强行挤入性器,身下瞬间就如同被猛兽撕裂了一般。

“啊……”

叶邵夕许久未经情事,身下的穴口也是紧致得厉害,宛若初次。宁紫玉在他的体内一寸一寸挺进,看样子并不轻松,不多时便出了一头的细汗。而叶邵夕也是,他疼得浑身颤抖,似乎每一次挺进插入,对他二人都是万分艰难。

“呵……叶邵夕……你不错嘛……被干过这么多次,居然还这么的紧……呼……”

宁紫玉的污言秽语很快传来,叶邵夕闷声不吭,也不和他说话,偶尔喘息一声,也是低低的,喷吐在两人相交的颈间。

“邵夕……”宁紫玉一点一点的,终于完全插了进去,**的过分紧致,让他难得地愉悦出声,也没心思再想刚刚那些恼人的事,语气也就不由得一软:“还是你……最合我心意……”

叶邵夕咬紧唇齿,偶尔轻逸出一声,更让宁紫玉兴奋过度,不顾身下人的感受就直接横冲直撞起来。

“呃……”

谁知宁紫玉刚冲撞了一下,还未怎么用力,叶邵夕就在他的身下浑身一颤,像是很疼似的,猛地抬起手来抵住他的胸口,像是想推拒,却又力气竭尽地做不出来任何动作。

腹中的胎儿一直在不安地乱动,而宁紫玉不顾力道地律动,更加让叶邵夕腹内疼痛,忍不住轻逸出声。

宁紫玉停了一停,会意。

“很疼?”

“……”

“要不要我帮你?”

“……”

“叶邵夕,你求我。”

“求我,我就帮你。”他在他身体里面动了动,就像是很得意似的,“你求我,我就可以轻一些,让你保住你腹中骨肉。如何?”他挑一挑眉,微笑。

“来,邵夕……自己搂住我……”

叶邵夕紧闭着的眼帘颤了颤,微微一咬牙,不知过去多久,才伸出胳膊,努力地攀在了他的脖颈上。

“宁紫玉……求你。”

“求你。”

宁紫玉得逞一笑,红唇紧贴在他的耳廓旁,轻吐出声:“抱紧我,再求一遍。”

“我……求你……”

“好。很好,叶邵夕,你本来就该这样。”宁紫玉话音落下去的同时,一股充沛的内力,由他的指尖,缓缓输送到叶邵夕的四肢百骸里去。温暖的内息遍行几个周天,叶邵夕腹内的情况终于缓了下来。

与此同时,宁紫玉也放轻动作,在他体内缓缓地律动起来。

不知过去多久,直到日渐天明,身上人才终于褪去情潮,从他体内抽身出来。

“叶邵夕,跟我回去。”

那人整理好衣衫,依旧容貌华美,神情尊贵。

叶邵夕望着那个人的背影,起身的动作一停,眼睛垂下来,轻拍着小腹的手又继续拍了拍,却没有说话。

也许,任何事情,对现在的叶邵夕来说都无所谓了,什么都无所谓。

叶邵夕再一次踏上返途的时候,早已不在乎,前方的军营里,将会有怎样的磨难在等着他……他的眼中心中,唯有一个信念而已,坚定不移。

他会不顾一切守护他腹中的孩子平安,那是他的责任,他必须要尽的义务,也是他此生唯一的希望。

叶邵夕遥望远方,看到一顶一顶的碧绿军帐,大面积地呈现在自己的眼前,数量之多,队伍之庞大,忍不住让人心惊。

宁紫玉一笑,走上来,站在他身后倨傲无比地道。

“到了。”

叶邵夕沉声,过了很久,才“嗯”了一声,不看宁紫玉,也再无他言。

历史上所提及的煜映大战,世人只评价它为,在战争规模上空前绝后,历经时间上旷日持久,带来的灾难和后果都不堪设想的,一场由两国皇室擅自主导和发动的不义之战。

以征服为前提,以兴兵为手段,以攻掠为目的。

映碧的百万雄师,在当朝太子宁紫玉的指挥下,长吁一声迈开铁蹄,并以雷霆万钧,势不可挡的气势,一举东侵,攻城略地,直逼天崭关下。

连日以来,紫金辉映的“宁”字大旗,迎风招展在茫茫大漠各处,遮天蔽日,猎猎作响,似乎在向世人炫耀着它攻无不克,战无不胜的骄人战绩。

其所到之处,铁蹄纷飞,硝烟四起,可谓逢战必胜,所向披靡。

而赫赫的紫甲之师,一时间更是军威大振,声名远播,锻造成为一支不可战胜的强兵劲旅。纵览天下各国,气势之焰,竟无有出映碧右者。

而更令人为之瞠目的是,打出这一场场漂亮胜仗的人,居然不是映碧赫赫有名的大将军陈青,反而是一个默默无名,初出茅庐的小将——周亦。

若说起周亦,就不得不提起云阳山与叶邵夕一行人。

其实这周亦原本是云阳山中的一份子,当初宁紫玉围剿云阳山之前,就在柳茵的引荐之下,暗中与这周亦有所联系。

云阳山被围剿之后,周亦就听从宁紫玉的吩咐,隐藏在云阳山囚众之中,以防叶邵夕有什么不轨之举,以及时向宁紫玉报告。

而数月之前,宁紫玉突然将纳兰军中的叶邵夕带回,封以校尉之职,然后便让他在军中闲着,什么都不给他做。

叶邵夕确实安分了些时日,然后借着身负军职的各种方便,终于打听出了云阳山囚众所被关的地方,然后在陈青的暗中协助下,劫囚逃离。

那时,因为周亦还藏在这被关的人中,因为他的告密,最终被宁紫玉发现,也因此,宁紫玉惩治了叶邵夕,撤了陈青的职,让他在帐内闭门思过,不得随意踏出一步,同时也赏了周亦,将他封为右军大将。

叶邵夕当晚,也被宁紫玉抓回去狠狠教训了一顿,至于是如何教训,众人心知肚明,却不说破。

之后战事急转直上,映碧大军在周亦的带领下,如野火燎原,不可阻挡。

而周亦本人,也确实有几分军事指挥天赋,但比之陈青,仍是稍显稚嫩,不够成熟。

首先,他性情刚忿偏急,易骄易怒,很容易受到敌人的挑拨而丧失理智,麻痹大意,一味进攻的后果,说不定会正中敌人下怀,陷于死地,损兵折将。骄兵必败,哀兵必胜,自古以来,关于此类的例子不胜枚举。

这也是陈青所担心的。君赢冽不是个好对付的,怎么可能这么不中用,被一个初出茅庐的无名小将打得溃不成军?然而担心归担心,宁紫玉因为前一阵子的事还在责怪陈青,陈青亦不敢去请命,因此撤换周亦的事就一直被耽搁下来。

这段时间发生了许多事,叶邵夕劫囚一事不过是其中一件,这事不大不小,在军中被传了几天,就被人遗忘脑后了。

周亦的叛变,让叶邵夕心痛如绞,然而更让他痛不欲生的则是现下兄弟们对他的态度。

云阳山囚众因为叶邵夕此次带他们逃跑不成,便将所有罪责都推卸在叶邵夕身上,认为所有一切,不过是叶邵夕、周亦,与宁紫玉与他们演的一场戏。甚至连叶邵夕曾经很是敬爱的大哥梁千,都对叶邵夕冷眼以对,不再同他说话。

时间如白驹过隙,不知不觉,又是两月过去。

自从出了那事之后,陈青一直被宁紫玉禁足,无法出帐,更别提官复原职。

这一日,陈青找来一位传讯兵问话。

“这几日战事如何?”

“回将军,我军迂回而进,避实击虚,在此次突击中捷足先登,大败煜羡,攻到天崭关脚下。”

陈青拧眉思考,偶尔才抬起头来,插上一两句话,问问情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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