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哈哈哈哈哈——”
“啊哈哈哈哈哈——”
时越听着这笑声,有些无奈地看着捧住肚子,在床上笑得打滚的少年。
“有这么好笑吗?”他问道。
“哈哈哈哈……你居然就是那个小丫头……哈哈哈……难道那小丫头一直不说话……哈哈哈……哎哟,肚子好痛……”
林西则捂着肚子,一边喊疼一边笑得眼泪都出来了。
时越不由扶额,所以他才不想跟他说这事啊!
静静看了他一会,见他还不肯消停,只好将他拉过来,掌心落在他的腹部,轻轻地帮他揉肚子。
“哎呀,你穿裙子还挺好看的!”
林西则将头搁在他的大腿上,眼睛笑成两抹月牙,调笑道。
见他一而再提起自己的黑历史,时越终于忍不住,动作娴熟地拆了他的衣扣,俯下,张口。
“唔……”
林西则脸上本就因为笑而通红,此刻更是添了几分浓艳的色彩。
他眼色变得迷离起来,十指插进男人的发里,指尖也染上轻轻的粉色。
等男人直起身,少年已经像化成一滩水,衣衫半解,没骨头似的软在他怀里,没了平日的清冽干净,像徐徐绽放的月季花,娇艳迷人。
时越最爱看他这模样。
这是独属于他的林西则,他的小将军。
他忍不住倾身,在他的红唇上吻了吻,让他沾染他的味道。
“你每次就会这样欺负我……”
和他吻了一会,林西则轻喘着靠进他怀里,声音软软。
时越心尖微荡,低头咬了咬他的耳垂,耳语:“嗯?是谁说喜欢被老公欺负的?”
林西则怕痒地躲开,不理他,想了想又继续笑:“那个小丫头真是你吗?所以你是从那时候就喜欢上我的?”
见他又扯回这个话题,时越忍不住叹息。
他也没有再回避,轻轻咳嗽了一声,带着回忆地口吻说道:“那只是一个契机。”
对林西则来说,大概只是十几年前的事,对他而言,却已经隔了两辈子。
那真是十分久远以前的事情了。
然而此刻回忆起来,却依然能清晰地浮现脑海,他曾经多厌恶这份记忆的能力,现在就有多么感恩和庆幸。
话说回来,就算再怎么早熟,当时他也才六七岁,还是个孩童,一切都懵懵懂懂的。
那大概就像春天里洒下的一颗种子,在往后的岁月里生根发芽,因为时常浇灌而渐渐长成。
即使后来横遭不测,树叶凋零枝干枯萎,树根却早已经深深扎进了土里,再也无法拔除。
直到……枯木逢春,再次茁壮生长。
而这一次,这份爱变得更有韧性,也明白该如何才能更好的成长。
竹屋里,油灯晃晃悠悠,将橘色微光笼罩住床上相拥的两人。
男人的声音轻缓低沉,就像音色上好的古琴,悠悠诉说着过去的往事,时而轻笑,时而叹息。
林西则痴痴地望着他,听得入神。
上一世,说长不长,说短也不短。
听着他的讲述,林西则才明白,他曾经以为的奚落嘲讽,背后总有些他想不到的用意,还有一些习惯,竟是两人不约而同的默契。
“原来你去春日楼喝酒,是为了见我吗?”林西则眨了眨眼,“但是我常去春日楼,也是因为你会去呢。”
时越一怔,“是吗?”
“嗯!”林西则重重点头,回忆道,“虽然春日楼的酒不错,但后来想想,我每次回京就去那儿喝酒,大抵是知道你会去,所以才一次不落。”
“若真不想见你,换一家酒楼便是了,京城又不止他一家出名的酒楼。”
看着少年弯弯的笑眼,时越愈听他说起这些,心头就愈郁闷懊悔。
要是他上一世能再坦诚一点,能别那么骄傲,他们二人的结局是否会有所不同?
看时越似乎有些郁结,少年伸出手指,轻触他的眉心,像是要将那褶皱抹平,“上辈子的遗憾,有今生来弥补啊,何必过分苛求?”
时越握住他的手,在他的手心亲了亲。
“你倒是看得开,你可知那春日楼,在你……之后,改了名叫将军酒楼,还把你最爱喝的酒改名叫将军酒?”
林西则忍不住皱了下鼻子,嘟囔道:“那这酒楼老板倒是挺有生意头脑的。”
换在今日,大概就是吃人血馒头?放到微博上肯定要被骂个十几页。
“那后来呢?我爹娘没管?”
“没有,我把那酒楼盘了下来,又改回了原来的名字,只愿……一切如旧。”
看着男人忽然泛红的眼睛,林西则心头咯噔了一下,他忽然就想起,盛冬曾跟他说过,他最讨厌雪,因为看到雪,他的心就会痛。
是因为自己吗?
他还清晰记得,自己临死之时,看到天空飘落下来的雪花,还有梦里,总有个熟悉又陌生的声音,撕心裂肺地呼喊他的名字……
那是纪时越。
他带着援军赶到,而自己却没能坚持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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