樣弄我嗎...還說要去借隔壁養的勇士(聖伯納犬)和我試試...好歹我們是父子?...」「拜託!那是開玩笑的啊,你當真嗎?或者...你真的想和狗做?」「沒...沒興趣..我現在只希望你快把水關掉,管子拔掉...我快瀉出來了...」「哇~看看你的肚子...好像懷孕,圓滾滾的...爸,裡面是我的骨肉嗎?還是別人的?」「我沒有和別人亂來過...哎呀,不要壓啊...」幾陣痙攣,阿億的手心射了幾道黏稠。他大概沒想過哥哥那種沒水準的語言,能引發性慾的**。稍作收拾後,阿勇同意解開父親四肢的綑綁,因為他餓了,要父親到廚房弄點吃的,但不准父親排出身體的水。就這樣,阿億看著中年男人挺著前所未見的大肚腩,為了夾緊屁眼,走路簡直像隻站著的肥熊,縮得又短又小的黑龜頭被肚臍下烏黑毛叢給掩蓋了,倒是可愛的飽滿的肉球晃呀晃的,非常突顯和誘人。忽然門鈴響起,廚房的父親慌了,畢竟一絲不掛的狼狽模樣不能見人,他急著想往房間躲,阿億也跟著慌,因為如果父親亂竄之餘發現了他怎辦?阿勇則相當悠哉,抓穩了父親,不知從哪裡準備的毛料頭套,可以包住整個頭,只露眼鼻口的那種。他摘去父親的眼鏡,迅速將它套上:「不必緊張,應該是我們籃球隊的中鋒,他外號叫"高呆"。雖然他真的又高又呆,但是聽說他對男的很有興趣,我想求證看看,所以約他來。放心,反正也看不見臉,我也不打算讓他發現我們兩人的親屬關係,他不會知道你是誰。」「你找同學來太危險了?!」「他是處男,絕對健康。還有...高呆的**沒勃起就有十幾公分喔,爸,你的後洞也挺鬆了,高呆如果勾引成功,今晚我和他聯手,你會很幸福喔...嘻嘻!」阿億的位置想看清楚玄關有些勉強,只聽見阿勇應門,一個高大胖碩的身影跟著進門。他比哥哥還多出一個頭高,身高少說已經破兩百,體重...大概也破百有。「勇仔,你找我啊?」難怪叫高呆,說話聲音聽起來完全匹配。阿勇神秘兮兮道:「對啊,給你看樣好東西。」「啊?新球鞋喔?還是..A片?呵呵...」「比Gay的A片更好。」「啊?你說什麼?」「拜託,你的事我又不是不知道...每次發現你盯著教練看,盯哪裡你自己說?」「我,我哪有?!」「不用狡辯啦。教練的屁股乾巴巴的,有什麼好看的?」「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我,我要回去了!」「免驚啦!高呆,真的要回去?你到現在都沒經驗對不對?我這個人很講義氣的,今天晚上,我把我的收藏品借你,他和教練年紀差不多,但是屁股比教練漂亮多了...」高呆一聽,半信半疑杵在門口,心裡可能相當掙扎,半天應不出話來。阿勇哈哈大笑,既然試出高呆八成真喜歡搞成熟男人,也不囉嗦,執起高呆的手往廚房走去,邊哄著他說道:「這又沒什麼,怕什麼?來,先看看,不合胃口就算了。」「啊!?他...他是...誰啊?」假使你到同學家中,當場被揪出自己的性癖好,接著又在他家的廚房,**裸的蒙面男人活生生的攤在眼前,很難不像高呆那樣又驚又喜,瞪大眼睛,腦筋拼命確認著是不是個夢...蒙面男似乎忘了自己還不算拋頭露臉,急忙遮遮掩掩,這種也像害臊的動作,立刻讓高呆寬鬆的短褲凸了座高山。阿勇當然察覺了男人非常合高呆的胃口,不過時間尚早,先吃個晚飯再說。「高呆,待會兒要不要打個電話回家,說今晚在我這裡過夜?」「可以嗎?!」「沒問題啊。這位是我的...家教。我想今晚他會再開課,好好的"指導"你。」「是嗎...沒想到我第一次碰到這種事,就是裸男家教做晚餐給我吃...」「先吃飯。等一下還會有很多服務。哈囉,家教先生,快點去清清你的肚子,節目快開始了...」阿億左閃右閃,偏偏廚房裡面有個完全看不見的大死角,但家裡又多個人,更沒有轉移陣地的機會了。他已經無心批判哥哥阿勇竟然帶著外人一起玩弄父親,他只想著辦法溜進正對廚房的工具間,那裡視野絕佳。「啊!輕一點!嗯..啊!啊....」才剛瞥見解決了滿肚子水的父親回到廚房,幾聲碰撞,哀號便傳來,作風粗糙的程度一定比以往更嚴重。阿億再也按耐不了,他再也不顧風險露了身,然後慢慢逼近廚房探看,接著,傻了...被強行壓制而趴在餐桌上的蒙面男,身上正撲著一襲胖壯身軀,身材的懸殊,看起來實在慘不忍睹。「喂!高呆,你急什麼啦!不是說吃完飯再玩嗎?」色慾衝腦的高呆鐵定是充耳不聞,畢竟初嚐甜頭。他只管往前一次次衝撞,推送加扭動的節奏快速,撞得白嫩肥臀陣陣抖動。誰說胖子那話兒短?一個抽出過快,高呆的肉莖從父親盛開的毛穴掉出,堅硬粗壯,這可是黑人才有的尺寸,而龜頭..又圓又大,帶著新鮮的粉紅色。「難怪會叫成那樣...換成我,應該也很慘...」阿億想起Discovery的某個節目,飢不擇食的公海豹強行雞姦小海豹,小海豹身上壓著龐然大物,雞姦最後可能變成姦殺...看著壯碩的高呆硬上父親的中等身材,跟電視畫面簡直一樣,阿億突然冷顫渾身。阿勇一旁邊吃飯邊觀賞,似乎默許了高呆過度激烈的發情舉動,只偶爾提醒他:「別把他壓死了。喂,腰部用力就好!」「啊!啊!出來了!」因為是第一次,高呆很快地繳械投降,他的表情扭曲,幾下強烈的顫動,全部精液灌入了父親的體內。可憐的男人...軟趴趴癱在餐桌上,喘息聲還帶哀傷味道,真像遭到像色魔蹂躪後的弱女子。高呆的放肆結束,蒙了面的中年人終於眼淚直掉,阿勇多少剩點良心,不甚愉快道:「你搞什麼?可以慢慢享受啊,我又不趕你回家?」高呆結結巴巴道歉和解釋,因為龜頭被濕熱肉壁裹著的奇妙感覺,和中年人哀叫的音調...讓他實在太興奮。他趕緊拔出自己的半軟的傢伙,尺寸還是很大,對方又一聲疼痛的呻吟。「對不起!對不起!」高呆又連連抱歉,他輕鬆抱起蒙面男,為男人揉著通紅的圓臀,但是觸感實在又軟又嫩,無意間自己的底下再度翹得高漲。「高呆,我知道很爽,但是等會兒,先洗個澡再說。要刺激可以,但是如果你再像剛才那種樣子,我就請你回去了!」「好好!」「對嘛!不急啊,明天中午前都有時間。除了今晚,明天早上到球場打個球再回來,還可以再戰個兩次。」「對對!」阿勇原來早已排好計劃。趁著他們交談,阿億退回了自己房間藏匿,為求妥當,暫時躲入了衣櫃。他一方面因為哥哥和同學的惡行感到光火,說不出的憤怒和嫉妒;但一方面似乎也很喜歡躲在暗處,看著父親受辱被姦的景象。「真的要等到明年阿勇上大學嗎?如果他沒考上怎麼辦?明年我會長得像阿勇那麼壯嗎?**也會像他那麼大?不夠大怎麼辦?爸爸好像很喜歡大尺寸的...」狹小的空間和等待的時間,他不停的想著,心情雜亂無章。許久,不知怎麼地,有股倦意,竟然就沉沉睡去。等自己醒來,不曉得什麼時候。阿億餓得很,小心的拆著乾糧充飢,一陣陣模糊的男人呻吟吸引了注意。他摸黑出了衣櫃,開了一小道門縫,呻吟聲清楚了點,從阿勇房裡傳來的。再瞧,走廊透出一格四四方方的光,阿勇的房門沒關。「啊...啊..嗯..啊!到底了...輕,輕一點啊!」「舒服?高呆你的傢伙真色,剛才干完現在又來,第幾次了?」「第三次..而已。喔~讓人好舒服的洞啊..」「留點體力,明天還要ㄍㄚ球。」「沒問題。你這家教哪裡找的,很耐操的樣子...要不要也到我家兼差?」「歹勢!非賣品。還有,我只借你用這次,以後沒了!」「啊?什麼?拜託,不然什麼條件你開,我都願意換。」「囉唆,我說了是非賣品。而且...家教過兩天就要回日本了,他在那邊工作。高呆,我勸你...及時行樂。」「啊...太可惜了...那...今晚我要好好把握。操爆你!」「啊!啊!...」「喂!高呆,用腰力就好!」物以類聚,的確是。阿勇的同學和阿勇都是一副鳥樣,腦袋裝的不是腦子,是精子。哀號再起,父親的苦難(或者享樂)繼續上演,但是阿億對裡頭的景象暫時失了興趣,如同短時間吃了太多嗆辣而麻痺。現在,他寧可回到房裡櫃裡,把那包拆了一半的煎餅啃光。阿億沒有再到隔壁偷窺,也沒有熟睡。如果估的沒錯,這個晚上...父親的喉嚨大概會啞掉?阿億又睡著了,這次睜眼後顯得明亮許多,房間窗外灑進溫和的晨光,看看時間近七點鐘。窩在衣櫃整晚讓全身酸痛,他離開櫃內伸伸筋骨,一陣喧嘩又把他嚇回衣櫃,原來是阿勇和高呆的談話,內容說著昨晚種種英勇事蹟,和待會兒到哪兒打球...等等。大門開了又關,再片刻,整個屋子回歸安靜,阿億才敢出來。他仍然輕聲探望四週狀況,確定無異再進一步。阿勇的房門一直開著,阿億怕碰見屋內的還留下的另一個人,猶豫再三,最終決定一探究竟。阿勇的床上躺著一個熟悉身影,陽光灑在**裸的肌膚,雄性的手臂雙腿,雄性的五官輪廓,胸膛因緩緩呼吸起伏,似乎睡得很沉。阿億卯足了勇氣,走近細看,動作自然非常謹慎小心地。父親的臉仍然蒙著,一夜折騰,讓他累的動也不動。雖說不是第一次看清這成熟的身體構造,但每回欣賞,同樣能激起阿億無限的愛慕和慾望。阿億不像哥哥阿勇這個魯夫,純粹將父親當成享受另類**的對象,他當然也想試試騎在這男人身上的感覺,不過除此之外,能親吻父親的唇,愛撫父親的胸肌,吻遍父親全身上下,甚至讓父親進入自己的身體...阿億不知道標準的做愛過程是什麼,但是他覺得不應該只顧自己滿足,忽略對方的需求。「天啊,你實在好誘人,爸..」阿億的眼神在男性軀體上來來回回,停留於肚臍下細密的黑色毛叢,垂軟的陰莖,沉甸甸的肉袋...突然的一個翻身動作,阿億嚇得趴在地上,邊退到門外的距離。男人仍熟睡著,阿億確定沒問題後,再次進了阿勇的房間。翻身之後成了側臥的姿勢,父親的正面迎著自己,阿億覺得有些危險,他不知道他什麼時候會突然睜眼,到時躲也躲不掉。正猶豫著,但卻發現這成熟的肉體因為姿勢改變,另有一番美感,尤其那可愛的睡相,微凸的小肚,和斜掛著的**毛球...這麼誘人的寫真圖像,阿億實在不忍放過不看,不知不覺中,自己又往前站了幾步。「嗯?」一點金屬撞動的聲響,處於警戒的阿億當然可以察覺,但轉身從阿勇的門外探出時,已經太遲。大門推開,阿勇和高呆陸續進門。「**!他們不是去打球嗎?怎麼那麼快?」阿億根本來不及躲回自己房間了,阿勇的衣櫥又太塞,況且運動回來,一定會換衣服...急中生智,阿億地上一躺,滾進阿勇的床底下,壓過了幾團衛生紙應該是哥哥打槍用過的,但是阿億也顧不得髒了。「媽的高呆,沒想到你這麼色!」「哎呀,我一想到你的家教以後再也玩不到,怎麼專心打球啊!」「時間還早你急什麼?」「什麼早?你弟弟如果提前回來怎麼辦?」「也對...。喂!慢一點!我的床!」高呆往床上一撲,一陣擠壓晃動,阿勇的床底本來就低窄,連床底下的阿億也跟著遭殃。不一會兒阿勇也上了床,阿億被彎曲的床底壓的難過,只好往邊緣挪,這反而可以透過縫隙看到房內的大鏡子,而鏡子角度也正好反映了床上的景象。男人四肢趴伏在床中央,後面有高呆的粗壯頂著,嘴則含著阿勇的硬棒,後面每一次衝刺,就將阿勇的傢伙吞得更深。男人的表情還留著剛睡醒的恍惚,但也像已經適應了高呆的尺寸,相當陶醉愉快的模樣。過一會兒,兩人換手,由哥哥騎在父親身後,高呆的長**塞滿了父親的嘴,因為實在粗大,他的手扯住了父親的頭髮,硬是不准他吐出。一陣抖動,高呆低吼了幾聲,射了,當然全灌進了父親的喉嚨。連鎖反應,阿勇停止衝擊猛喘著,精蟲也全竄進了父親的肚裡。兩人休息了十來分鐘,阿勇似乎膩了,自己到廚房弄點吃的。貪得無厭的高呆繼續姦淫男人,上了沒多久,覺得也餓了,抱起男人往廚房去,硬**還插著對方。就這樣,高呆坐在椅子,父親坐在高呆身上,兩人一直沒分開,上下晃動也沒停。而阿勇真的玩膩了,對眼前的肉搏戰沒什麼興致,自顧吃著麵包牛奶,偶爾冷冷看個幾眼而已。阿億的情緒很複雜。明明慾火難耐,卻又醋勁十足。他連碰都沒機會碰父親一下,但是也不願用「發現父子倆的秘密」這種手段逼父親就範。他希望父親自己心甘情願投懷送抱,但是什麼方法才可能實現夢想?心情真的複雜非常。瞄見了掉在地板阿勇的T恤,抓過來,在哥哥最愛的衣服上狠狠射了一發,然後四處亂抹...這樣的宣洩倒也挺爽的。依阿勇的個性而言,加上聯考提前的準備,父親逐漸受到冷落是理所當然的。這段不倫關係儘管還持續著,但次數銳減,最後父親退而求其次,願意完全扮演被上的角色,阿勇才勉為其難應付應付。多次偷窺不成後,阿億的興致也減低許多,週末乾脆乖乖待在新仔家,儘管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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