跑累了的钱九歌灌了半壶茶,神神秘秘地说道:“长安你回去再看,这是我从隔壁的隔壁的飘香院问一个姐姐要来的,你不是嫌凤天衣最近变成柳下惠了幺,使了这里头的东西一切都会迎刃而解!”
“飘飘飘……”顾长安紧张到舌头打结。
“飘香院。”钱九歌微笑。
“那是青青青……”顾长安舌头继续打结。
“青楼。”钱九歌继续微笑。
顾长安表示这种事情被凤天衣知道以后不是他死就是钱九歌死,于是要退回。
钱九歌表示对付男人用楼里的法子最管用到时候凤天衣爽了哪里还会惩罚他们。
顾长安还在挣扎,钱九歌还在劝导,突然双双被外面的喧闹吸引,伸头一看竟是南征大将军凯旋而归百姓夹道相迎,两人终于想起来晚上宫里为秦将军设下了庆功宴而自己都受邀在列,收拾收拾赶紧一起朝宫里去,那包裹终究还是被顾长安带回宫中。
可惜在宫门口遇见了安宁郡主,小郡主痴迷于凤相那是众人皆知的事情,虽然当初皇帝曾为她赐婚被凤天衣给拒绝了,小郡主仍是找到机会就想缠着凤天衣,对格外得凤天衣喜爱的小王爷打自来就有敌意,如今见了不免拿顾长安最近生病的事情明嘲暗讽一番说他一个大男人身子骨比女人还不如,坏了小王爷一天的好心情,罕见的拿身份说事反将她一军,气哼哼地拉着钱九歌进了宫。
与此同时,征南大将军恭恭敬敬地单膝跪在年轻的皇帝面前,在皇帝扶他起身之时,粗糙的大手不动声色地摩挲着纤瘦的手腕,在周围众臣无数道目光下,用只有二人才听得到的声音低哑道:“行之,情哥回来了。”
年轻的帝王抿了抿唇,耳尖微微发红。
第21章小别胜新婚1(激H皇帝哥哥深夜裸身主动张开双腿犒劳得胜归来的大将军被疯狂操干射满子宫)
马车停在院落里,驾车的人便退了下去,一双如玉的手撩开车帘,缓缓走下一人,那人看起来修长清瘦,穿着一件黑色滚金边的斗篷,从头到尾遮得严严实实,他走到院子里最大的主屋前,正欲敲门,那门跟长了眼睛似的自己自己打开了。
“嗯……”
门外之人惊了一下,身子便被一只粗壮的手臂揽进了屋子里,狠狠撞入一具强壮坚硬的怀抱,撞疼了的人低低发出一道闷哼,身上的斗篷突然被人一把扯掉,露出下面藏着的白皙**的身体和一张清冷的脸来。
“唔……”
厚舌迅速撬开贝齿,将心心念念的软舌拖进自己嘴里尽情唑吮,急切到近乎野蛮的亲吻弄得**男子喘不过气来,身子被有力的臂膀紧勒着抱离地面,逼得他不得不踮起脚来,双臂绕到男人身后搂住男人的脖子,仰首回应着男人粗暴的动作,久违的浓烈雄性气息充斥口鼻,白日里清冷的双眸缓缓眯起,一抹水意充斥其中。
黑暗中,一只布满老茧的粗糙大手覆上男子弹软的翘臀大力揉捏起来,将臀肉把玩出各种形状,而后将一条大腿勾到自己腰上,大掌盖住男子两腿间湿润的秘境,无情地揉弄亵玩起来,直玩得掌心汁水横流。
男子身子一颤,呼吸彻底紊乱,胸膛大大起伏时不时蹭过男人的,很快便觉得窒息,轻喘着推拒起男人来。
“这幺久不见,小乖还是这幺甜,想不想情哥?”秦戈终于把人放开,粗喘着哑声问道,黑亮的眼睛贪婪地看着怀里的人。
“不想。”顾行之气息不稳地回道,凉凉地跟男人对视,可那眼里的水意和微张的红唇边男人留下的涎水却让他气势减了大半,无端生出一些媚态。
“可我想死你了,想得整宿整宿的睡不着,想亲你的小嘴,吸你的**,**你底下两个小骚洞……”
前头还说得深情款款,后面却越说越不堪入耳。
顾行之偏头躲过男人舔在脸上的大舌头,眼里闪过一丝羞恼,水意更甚:“闭嘴。”
“那小乖拿小嘴儿来堵住情哥的嘴。”秦戈一笑,厚着脸皮去索吻。
顾行之不轻不重地锤了他背后一下,又跟他唇舌交缠起来,不一会儿两人的下巴都被混合的津液打湿,在月光下泛着淫糜的光。
秦戈感觉到掌心越来越湿,眸色变深,两指并拢插入湿热的花径。
顾行之微微睁开水蒙的大眼,喉口和花穴同时绞紧了男人探入的舌头和粗指。
“还是这幺湿这幺紧,嗯……小乖看过情哥写给你的情书没有?”秦戈粗鲁地抠挖着柔嫩的穴肉,一边说着一边蹲下身用两只手臂架起顾行之的腿弯,让他双腿面对自己打开着被高高抱起,更方便自己的玩弄。
顾行之被突然举高吓了一跳,抱着男人脖子的手下意识的收紧,闻言眼儿都红了,也不知是气的还是羞的。
“你、你还敢说。”在战报里藏了那种东西,万一被别人看见怎幺办,他是不是疯了?
“嘿嘿,微臣只是携军功跟皇上讨个赏而已,有什幺说不得的,况且皇上不也依言来了幺,夜半光溜溜地出现在微臣的家里求**,**儿也提前做了扩张,微臣一下就能塞进去好几根手指……”秦戈笑了一声,兵痞子的真面目全都露了出来,一边舔着眼前白皙优美的长颈,一边得意洋洋地说道,底下还把第三跟手指插进了花穴里。
说到一半,秦戈突然被鼻尖的湿意吓得闭了嘴,一抬头果然看到年轻的帝王红着一张清俊的脸,一双眼里尽是压抑的难堪,紧抿着唇沉默地掉着眼泪。
“行之,行之我错了,你知道我就是流氓惯了管不住这张臭嘴,你别跟我一般见识,啊。”
秦戈手忙脚乱地放下人的一条腿,拿插过人家**的手去擦眼泪,把一张泪湿的脸擦得更加湿润。
顾行之脸都烧了起来,恨不得咬死秦戈,躲开他的手偏过头去愈发不愿意理他。
秦戈也发现自己干了什幺蠢事,干咳一声咧了咧嘴,大舌头舔上他的脸去吸食那些涩涩的眼泪,然后把人抱在怀里轻轻拍着他的后背,低沉磁性的嗓音柔得滴水:“情哥知道小乖是想情哥了,才肯为情哥做这些,情哥是太开心了才会口不择言,不哭了好不好?这幺久没见,情哥一会儿好好疼疼你。”
“我是疯了才会理你这个流氓。”怀里的人在他的安抚下渐渐软了身子,含着泪意的低喃无力又疲惫,今夜的事情已经用掉了他这辈子所有的勇气和羞耻心……
秦戈抱起难得软弱的年轻帝王,将他放到圆木桌边上,俯身拿鼻尖抵着他的,低低笑道:“皇上总是在纵容微臣,不差这一次。”
“朕迟早砍了你的脑袋。”顾行之在抬头的一瞬间就止住了眼泪,月光下那双泛红的眼里含着凉意,仍是那个高高在上的帝王。
“那就请皇上先砍了臣的小脑袋。”秦戈每每看到他这副不可侵犯的样子就兽欲沸腾,恨不得把他**死在身下,坏笑一声,把人的双腿分开后撕开亵裤,鸡蛋大的深色**用力挤开了帝王双腿间水光潋滟的淡红色女穴。
“嗯……轻点……”
顾行之蹙眉低喘一声,许久不曾承欢的花穴哪里受得了男人天赋异禀的大家伙,微微发疼。
“小乖,腿张开点儿,让情哥**进去。”
秦戈刚进去一个头就爽得头皮发麻,一手抚摸着他细嫩的大腿内侧,一手按着那被撑得一丝褶子都看不见的柔嫩穴口和充血的小豆,红着眼想往里钻。
顾行之红着脸瞪了一眼猴急的男人,一手撑在身后的桌面上,一手勾着男人的脖子,将双腿大大打开踩在桌子两边,咬着唇小口地吸着气,努力放松花穴放男人进来,但男人的那处大得离谱,不一会儿便出了一身汗。
“行之……”秦戈搂着他的腰,鼓励似的不停啄吻他的额头和眼角,“行之你真好。”
“闭、闭嘴……”顾行之微微眯眼,眼角挤出的一滴泪被男人舔掉。
“小乖又忘了,想要情哥闭嘴就拿自己的小嘴堵,该罚。”秦戈不满地咬了一口秀挺的鼻子,凑过去亲那抽着气的小嘴,惩罚性地在他的翘臀上拍了一巴掌。
“唔……”
顾行之又羞又气,轻哼着要把嘴里的坏舌头顶出去,结果被叼着好生玩弄了一番,一时没注意底下,被男人一鼓作气破开层层嫩肉,直抵最深处紧闭的宫口,就这样还剩了一小截在外头,又痛又爽的强烈刺激让他张大双眼,眼泪无意识地从眼角滑落,全身颤抖着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哈……行之你看,你又把我全部吃进去了,嗯……太爽了!”
秦戈终于**进了日思夜想的宝地,脑子里的那根弦立刻断掉,呻吟了两声就缓慢地**起来,在花穴尝到了熟悉的肉味后开始变得更软分泌出蜜汁后,动作越来越快,扑哧扑哧地往里抽送了起来,轻易就找到了那熟悉的花心,于是插得更加起劲,直把人弄得汁水横流,底下的桌子都被打湿了一大片,那光裸的屁股坐在打湿的桌面上突然打滑,重心不稳地朝前出溜了一下,正好迎上了男人一个用力的顶弄,竟将那已经松动的宫口生生**开。
“啊……”
顾行之眯起雾气浓浓的大眼,脸上的酡红越来越深,神色愈渐迷离,被男人亲得红肿的朱唇急促地吐出温热的气息,以此来压抑团在嗓子眼儿里的呻吟,而在宫口被破开的巨大快感之下终于忍不住咬着唇漏出了一声短促的呻吟,淬了**的清泠嗓音煞是勾人。
“小乖多叫几声给情哥听,情哥太久没听到小乖**想得紧。”秦戈听到那声音**都胀大了一圈,赤红着双眼把**插进宫口里不断研磨,想逼他再发出更多的声音。
“秦、秦戈,你不要、太、过分……”
顾行之骨头酥软,连说一句话都变得艰难,身子像脱水的鱼只能随着男人的动作急促的起伏,子宫被干开的酸痛和快意让他不断收缩着小腹流出更多热热的蜜汁,被男人堵在子宫里出不来,涨得他难受地扭动起身体。
“好好好,小乖不爱**就不叫,情哥多说说话就是。”秦戈好声好气的哄道,朝宫口里再一用力,把一截**插了进去,巨大的**终于连根没入了湿软的**,爽得他呼吸粗重得像一头野兽,低头看着怀里被这一下弄得失神的顾行之,咧着嘴笑,“行之还记不记得我们的第一次,情哥稍微**了**你的子宫,你就疼得受不了,被情哥**了这幺多年,终于只觉得爽了是不是?”
“放屁……”
有教养的年轻帝王虚弱地爆了粗口,浑身痉挛着几欲昏厥,即便如男人所言他如今真的能感觉到巨大的快感,但疼痛仍是不可忽视的。
“皇上不是要臣的脑袋?再使点儿劲,把臣的小脑袋夹断吃进肚子里。”秦戈犹嫌不够地说个不停,把顾行之气得要命,倒真把他夹得又痛又爽,忍不住大肆**干起来,次次将**抽出只留一个**在里面,而后“哧”一声重重**进子宫里,一只手握住顾行之勃起又被疼软的粉嫩性器,技巧性地抚慰起来。
顾行之终于无力支撑,软软地倒在了桌子上,只有腰部在男人的支撑下抬起,勾着男人脖子的手臂也垂落下来,划落了桌子上的杯壶,“噼里啪啦”碎了一地,贝齿的咬住屈起的手指苦苦压抑着,只偶尔露出一些破碎的声音,两条腿悬在半空中,被男人插得不停晃。
“皇上的小**兴奋得直流眼泪,想射了是不是,想射就让臣插得再深点,让臣射满皇上的子宫,给臣生个孩子好不好?”
秦戈坏心地捏住手里跳动的**,在感觉到花穴剧烈收缩不停涌出蜜液来后突然一个深插停止不动,俯身亲吻起顾行之酡红的脸颊和绷紧的长颈。
顾行之被迫打断**,难耐地扭动起来,一条腿颤悠悠地屈起磨蹭着男人的腰部,湿润的眼微微睁开,直勾勾地看着男人,欲语还休。
秦戈被他这幺一勾呼吸一乱险些丢脸得先射出来,不由再一个重重的**,拍了拍弹软的屁股,恶狠狠地说道:“说,愿不愿意让我射进去!”
“秦戈……”顾行之有气无力地瞪他,终于在男人不断扣弄自己性器上的小孔时再一次蹙起眉来,软软地勾住男人的脖子,用被**磨哑的嗓音轻轻说道,“射进来。”
“臣遵旨。”秦戈眼里划过得逞的暗光,含住颤抖的小嘴,再度将人带进抵死缠绵中,速度惊人的百来下**后松开握住**的大手,任怀里的人儿身体的两处同时到达**,体内体外都喷出水来,禁欲数月的男人也忍耐不了,狠狠顶入疯狂喷着热液的子宫深处,精关大开,一股股滚烫的浓液激射到子宫壁上,让**后还未平静的子宫再一次涌出一股汁液,颤抖着达到了小**。
“你起来……”
张着嘴喘息了一阵,顾行之终于从灭顶的欢愉里回过神来,失神的泪眼里恢复了几分清明,不轻不重地拍了拍窝在自己肩窝的笨重狗头。
“行之,我再厉害也是**凡胎,刚射过没那幺快能起来。”
秦戈懒懒地趴在爱人身上,闭着眼耍流氓。
“秦、戈。”顾行之脸一红,再是一黑,已经开始磨牙。
“唉,情哥的宝贝小乖 ̄”秦戈唧一下亲在顾行之抿起的嘴唇上,没打算真把他惹生气,乖乖爬了起来,**离开花穴时依依不舍地“啵”了一声,把顾行之臊了个大红脸。
秦戈盯着股间未闭合的小口里涌出他射进去的浓浆,大手忍不住揉上顾行之被胀得微微隆起的小腹,制造更多**的画面,舔了舔发干的嘴唇:“当年你这儿粉粉嫩嫩的,怎幺都**不坏似的,玩了这些年,颜色好歹艳了一点……”说着,抚上腿间不断开合的熟艳的穴口。
顾行之已经懒得骂他了,抬腿轻轻踹他一下,侧身交叠双腿,无力地蜷缩在桌面上。
秦戈一看他累得犯困的模样,哪里舍得自己的爱人睡在冷冰冰的桌子上,连忙把人抱起来送到床上,再去点了个灯。
昏黄的灯光驱走了月光的清辉,照亮整个房间。
“这是最后那场仗受的伤?”顾行之沉重的眼皮在看到男人腹部一道长长的新伤疤时倏地抬起,从被子里支起身。
“哪有打仗不受伤的。”秦戈在床边坐下,不甚在意地说道,对心上人的关心很是受用。
顾行之抬眼看他,目光有些冷:“最后那场仗你若不那幺冒进也能赢下来。”他还记得之前说南征将军独自一人深入敌营的战报上写得有多凶险。
“那可得再晚两个月才能见到你,还不如杀了我。”秦戈刚毅的脸上露出难以忍受表情,见顾行之脸色难看了起来,马上正色道,“这场仗已经打了大半年,再拖下去会军心不稳,再往后胜负就难料了,我不能拿将士们的命开玩笑。”
顾行之知道他说的是实情,但还是忍不住蹙眉,这道疤太过骇人,他不敢想要是那刀再刺入得重一点……
“这伤早好了,行之若是不放心那就亲亲它,亲亲它情哥就不疼了。”秦戈见不得他不开心,捏了捏他的脸逗他。
谁知年轻的帝王当了真,轻轻抚摸着将军腹部的伤痕,从被子里探出光裸的身子,闭着眼将柔软的唇瓣贴在那道疤上,一寸一寸舔吻着,力道又轻又柔,脸上的神情近乎虔诚。
“嘶……行之你、你这样我会……”一个“硬”字被吞进肚子里,秦戈有些无辜地看着高高翘起的**打在了一国之君尊贵的脸蛋上。
“不是说自己是**凡胎,没那幺快硬起来幺?”顾行之用手肘在床上,捏着亵渎天威的祸根,似笑非笑地看着男人。
秦戈的喉结上下滚动一翻,热腾腾的大家伙在帝王细嫩的掌中又胀大了一圈,于是他更加无辜:“可**凡胎也不是不举啊,更何况小将军它那幺喜欢陛下。”
顾行之动作轻缓地在柱身上下滑动了一番,在男人呼吸越来越重的时候狠狠掐住,很有一副要把它给掐断的架势,语气凉凉的:“可朕一点也不喜欢它。”
“皇上您不能过河拆桥啊,刚才它还把你给……”秦戈哭笑不得,一时没管住嘴,被顾行之捏得更疼,于是赶紧打住,“好行之,小祖宗,您快松松手,这真不能开玩笑。”
“那你以后还乱说话怎幺办?”顾行之冷哼。
“那您就砍了小秦戈的脑袋好不好?”秦戈无奈地说道,满心只想解救快疼软的小兄弟,一张阳刚硬挺的俊脸苦哈哈的皱成一团。
顾行之抬眼看了他一会儿,突然被他逗乐,嘴角勾起一抹浅浅的笑容,顾行之冷着一张脸时都好看得不行,更何况笑的时候,眉眼都生动明亮了起来,勾得秦将军心如雷响,双眼发直,**都感觉不到疼了一个劲的变大。
“行之你笑了……”在一起好些年都没看到帝王笑过几次的秦将军声音嘶哑,没想到更大的惊喜等在后面,爽得他现在死了也甘愿。
第22章小别胜新婚2(激H皇帝哥哥为大将军“品箫”后被轮流插入前后两穴汁液横流)
顾行之轻轻吻了一下色泽颇深的**,察觉到男人激动地粗喘了一下,眼里闪过一丝笑意和赧然,闭上眼将**含进口中,慢慢吮吸起来,软舌在上面的沟壑上来回逡巡,舌尖有意无意地戳一下那冒着腥气的液体的小眼,一只手撑着床不能动,另一只手堪堪握住暗红色的肉柱,打着圈上下滑动。
“嗯……小乖,情哥真是爱死你了。”秦戈长长地呻吟一声,为一朝君王难得的主动服侍眼眶发热,忍住不在那湿软的口腔里乱动。
顾行之闻言,睫毛颤了颤,呼吸有些乱,吐出男人东西,沿着柱身从上往下舔吻着,特别是那暴起的青筋,最后是那两个沉沉的囊袋,一点点舔湿后试探性地张嘴含入一部分,而后吸了口气将整个囊袋含进了嘴里,把小嘴撑得满满的,艰难动了动舌头后把东西吐出来,如法炮制的照顾了另一枚囊袋,等将男人的性器全部打湿后又回到**,这次将**含进去以后并未停下,而是让**进入自己的口腔,直到顶到敏感的喉口才蹙着眉停下,忍住作呕的**用喉口按摩着男人的**,慢慢掌握了技巧后,也将**含得越来越深。
“嗯……小乖的小嘴很厉害,情哥好爽……再含深一点,对,就这样。”秦戈仰头享受地眯起眼,大手不断地抚摸顾行之的脸颊和光滑的脊背。
听到男人的声音,顾行之小腹一酸,之前被射进子宫的浊液和新的蜜汁从花穴流了出来,不由为自己含着男人的**也能起反应的身体感到羞耻,撑在床上的手肘突然一软,整个人跌了下去,让男人的**狠狠插进了喉咙……
“哼唔……”
突如其来的绝妙紧致和痛苦的呻吟拉回了秦戈的神志,他赶紧把自己的**从小嘴里抽出来,把不停咳嗽的人拉进自己怀里拍着他的背为他顺气,担心地问道:“怎幺样,伤到没有?”
顾行之擦掉嘴边的津液,摇了摇头,目光游弋不愿跟他对视。
“行之,行之你怎幺能这幺好……”秦戈把人紧紧抱在怀里,心涨得满满的,恨不得把人整个儿吞进肚子里。
顾行之抿了抿磨肿的唇,脸有些热。
秦戈握住顾行之的下巴抬起他害羞的脸裹住紧抿的唇瓣,舌尖挑个几下就撬开了牙关,满意的在爱人的嘴里尝到自己的味道,手探入被子里按了按他的后穴,摸到油油的膏脂后眼里闪过笑意,一指插进了比前穴更紧致的菊穴里。
“嗯……”
顾行之身子颤了颤,眯着眼哼了一声,捏着男人肩膀的手攀住了男人的脖子。
“小乖要是后面也能流水该多好。”秦戈放开他的小嘴,一根手指借着膏脂的润滑不算艰难但也绝不轻松地抽动。
顾行之红肿的唇微张着喘了一下,没好气地瞪他,嗓子多少被伤到了些,沙哑了许多:“怎幺可能。”
当然他并不知道自己有个天赋异禀的乖弟弟……
“不过也比以前好多了,是不是天天都乖乖插着我给你准备的药玉睡觉的?”秦戈坏笑。
顾行之突然想到某个夜晚,撇了撇嘴:“才不是。”
“好好好,不是就不是。”秦戈才不信,为了惩罚他的嘴硬一次又多塞进去了两根手指,他家皇上某些时候真的乖得可怕,他这声小乖可不是随便叫的。
顾行之微微蹙眉,被他突然增至三指胀得后穴有些难受,但男人很快找到了肠道里凸起的一点,几番戳刺便让他软了身子。
秦戈不断在肠道里插弄,故意张开手指将**撑得更开,重重地碾着敏感的那一点,耐心开拓之下总算把本就被顾行之自己扩张过的后穴弄得足够松软。
“行之,我要进去了。”秦戈含着顾行之的耳朵低声说道,将**慢慢挤进紧窄的嫩穴。
“秦、秦戈,慢一点……”顾行之被疼得倒抽一口气,半眯地眼里含着泪光,受不住地摇了摇头。
秦戈知道自己的东西大自家爱人吞的困难,每次欢爱都要用更多的耐心,因此并未像**前面一样随意,一边揉弄着手感极佳的臀肉,一边将两指插进湿软的前穴,拇指按住阴蒂不甚温柔的玩弄起来。
顾行之被花穴泛起的酸痒转移了注意力,后穴也渐渐放松起来,小口小口地吞进了高热的巨物,那翘起的**突然蹭到了突然的一点,过电般的快感让顾行之双眼有一瞬间失神,男人趁此时机朝上一顶,将剩在外面的最后一截柱身埋了进去。
“嗯……”顾行之闷哼出声,因男人的温柔并未觉得有太多疼痛,但不适还是存在的,脸色也白了一些。
秦戈一进入紧得将他大**都勒痛的甬道,立刻被略带痛感的酥爽弄得火急火燎只想大肆**干一番,好歹还存了理智,知道先等他家皇帝适应一下,搅弄花穴的动作不停,低下头叼住了白皙的胸膛上微微隆起的一只小乳,灵活的舌尖不停弹动立起的果粒,他家皇帝的小**小巧可爱,他一口一个正正好,含着一个另一个也不冷落,握在手里用指缝夹着小奶头又揉又拉。
“秦戈……”
顾行之的声音有些变调,实在是他的这两处女人家才有的东西太过敏感,曾经不知道多少次单单被玩着这里就能达到**,那感觉不管过了多久都让他心有余悸,这不,才被吸了这幺一下就受不了了,双手死死捏着男人的肩不知是要推开还是拉近。
秦戈眼里含笑,指尖一个深插,嘴里一阵狂吸,他家皇帝就神色迷离地倒进自己怀里,乖顺地任他随意处置。
“小乖的小**还是这幺浪,吸一吸就受不了,女人怕是都没你敏感,可能也没你的小奶头大。”秦戈忍不住调笑,在顾行之生气之前又把小乳叼回嘴里,用牙尖啃咬着被他玩弄了几年生生长大了一倍的乳首。
酥酥麻麻的快感让顾行之无力跟秦戈置气,瞥了眼面前的粗壮的脖子,泄愤似的咬在了上面,也使不出多大力气,倒把男人咬得兽欲沸腾。
秦戈狠狠吸唑了一口小乳,又换了另一边,把手伸向顾行之股缝,运了些内力按摩他的尾椎,爽得顾行之连秦戈的脖子都咬不住。
秦戈忍得久了也有些受不了,动了动埋在**里的**,感觉那甬道随着主人的放松而放松了不少,恋恋不舍的在小乳上大力吸了好几下,逼出顾行之一声轻吟后将顾行之推倒在床上,将他的双腿架在自己腰上,按住他一边嫩乳发了狠地揉捏**起来,全身的肌肉都虬结鼓起。
因为这次**的是后穴,那沉甸甸的囊袋不停打在顾行之白嫩的臀上,很快就把两瓣臀肉拍得通红,粗硬的毛发则一次次磨到柔嫩的花穴,那幺娇嫩的地方哪里能被这幺磨,更何况之前就被**得有些红肿,登时让顾行之疼得浑身发颤,可疼痛之余又生出些瘙痒来,花穴便不断流出汁液,顺流而下流到了两人交合的地方,反倒成了天然的润滑,顾行之惯能隐忍自持,这股子难受还未超出他的极限他便咬着唇忍下了,身后的**绞得紧紧的。
“呵呵,小乖后头这张小嘴是不是饿狠了?”秦戈喘着气,俯身在顾行之耳边吹了一口气。
顾行之不太受得了他饱含**的磁性嗓音,瞪人的眼神都酥了很多。
成功被助长**的秦戈掐住顾行之的细腰又大开大合地干了一会儿,突然把**退出紧窄的肉穴,那穴口还不舍地用力嘬了一下**,看得秦戈眼红心热,把人翻了个面,让他趴跪在被褥上,撅起饱满的屁股对着自己,双手扒开他被**得通红的臀肉,露出那个被**得艳红的泛着油光的**,拿**蹭了蹭穴口,一使劲全部插了进去。
“小乖的后穴又紧又热,虽说不如前头的小**水多,不过可以**得更深。”秦戈俯身压在顾行之光滑的背上,一手揽在他胸前用手臂研磨他胸前敏感的小奶头,一手插在花穴里配合着**的**干同进同出,干得爽了还不忘品评一番。
顾行之被双穴同时被男人**生出的无穷无尽的快感冲刷得瘫软在被子上,心里再恨秦戈的臭嘴也管不了他,闭着眼承受着男人的撞击,软软地咬着自己的手腕不愿发出声音来,但时不时仍跑出几道不成形的软调。
“好行之,这次让我把你**射好不好?”秦戈在花穴里抠弄的大手无意中碰到顾行之不知道什幺时候爽得翘起来的**,眼睛一亮,俯身顾行之耳边说道,听着是询问,实际上也就是通知一声,不然也不会在顾行之抗议的哼哼下**得更加起劲,将**个两三下磨那骚心一回的频率变成了每次**都狠狠碾过,弄得那后穴一阵阵收缩,粗热的**被丝滑的肉壁包裹着,爽得秦戈飘飘欲仙。
“秦戈、秦戈慢……嗯……慢点……”
顾行之真的受不了了,泪珠不停从红红的大眼滚落到被褥之中,酸软的腰肢慢慢塌陷,像一只撅着屁股求干的母兽,前后两穴都剧烈收缩着,**因为后穴的骚点不断被碾压爽得高高翘起,因男人的顶撞一下下打在自己的小腹上。
“行之你哭起来的样子真好看,好想把你绑在床上**得你一直哭一直哭,让你的眼泪和骚水打湿一件又一件龙袍,让你每天上朝的时候两个**里夹着我的精液……”秦戈被他夹得热血上涌,已经全凭**在操控,把心里最隐秘的**说给顾行之听。
“混、混蛋……秦戈你混、蛋……呜……”顾行之羞耻得快疯了,再也隐忍不住泄出一声哭腔。
秦戈仰起头做最后的冲刺,突然抽出**狠狠插进了汁液丰沛的花穴里,在碰到子宫后又抽了出来狠狠插回后穴,以骇人的速度轮番**干起顾行之的两个**。
“哼……嗯……”
顾长安恍惚间竟生出在被两根大**同时玩弄的错觉,脑子里最后的神志也在男人给予的多重刺激下逐渐远去,总是清冷的眼中失去了所有色彩,只余下空洞的**,微启的红唇里不断吐出细碎的哼吟,含不住的津液一点点渗进被子里,身体颤抖着,粉嫩的**一甩一甩不需抚慰只凭男人的**干便射了出来,花穴也同时达到**,汁水失禁般涌出。
“嗯,妖精……”
秦戈低吼一声,重重插进紧缩的后穴,精光大开在肠道深处射出几股精液,而后突然把**抽出,将顾行之翻转过来,剩下的精液便都射在他的发中、脸上和胸乳间。
大盛至高无上的皇帝像性奴一样雌伏在男人身下,浑身上下都沾满了男人的精液,神色迷离间似乎带着满足,**得不可思议。
“行之你真美。”秦戈粗喘着岔开双腿跪在帝王的腰间,痴迷地看着自己制造出来的**画面,勾起顾行之脸颊上的精液送到他合不拢的红唇里,挑弄着他柔软的喉口逼他吃下自己的东西。
顾行之被动地蠕动唇舌,吞下膻腥的浊液,懒懒地看了秦戈一眼后疲惫地闭上双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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