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声。
小二子是就是容家的二小子,容家和余家是几代的世交,上个月容家的一个二代也就是二小子的爸爸,新娶的娇妻二十三岁的生日,就邀了几个相熟的人去聚聚。
容二小子跟自己儿子不错,余海天领着老婆孩子也就去了。
余朗在宴会上和容二满场的撒欢,趁着大人不注意的时候,就把他们精心准备的礼物,放到了那位娇妻的礼物堆里。
余海天他们几个喝多了几杯就一起哄,小娇妻在众人面前把礼物这么一拆,拆到那份礼物的时候,差点没有休克的晕过去。
他们一圈的人相互指责了半天,到底谁这么缺德把自家的仿真玩具当礼物送过来啊,要是实在是没钱,送双袜子也成啊,再不成,哥们也可以赞助几个不是,何必这么缺德啊。
查了半天,也没有查出来这个缺德礼物是哪个缺德鬼送的。
第一个怀疑对象就是小娇妻的继子,只有六岁,却一肚子坏水的容二小子容安瑞。
余海天他们拿出了福尔摩斯一般的调查手段,严格排查了容二小子的零花钱,笔笔都有去向,大笔大笔的买棒棒糖的钱,也不会让人坏掉一口牙,完全是正常的消耗啊。
排除了容二小子的嫌疑,他们还在纳闷呢,难不成他们当中真有这么缺德的人,所谓朋友妻不能调戏,给人家送假仿真玩具,这是不是调戏,还有什么是调戏。
到底是哪个缺德的人啊,赶紧去给小嫂子道歉。
今天真相大白了,感情容二小子引进了外资,自己儿子做了支援啊。
余海天干咳了两声,为那位小娇妻默哀,把儿子提起来,放在饭桌上,让他坐在自己对面,忍着笑意,“宝贝儿,告诉爸爸,你和容二小子是从哪里买到假阳-具……,错了,是从哪里把那只棍子买来的?”
这种东西可不好找,市面上国内压根就没有,非得去国外或者暗地里才能找到,对他们这些大人都这样了,更何况是对孩子,而且也没有哪一个敢把这种东西卖给一个孩子吧。
“那只棍子。”余朗低头玩自己的手指,眨巴眨巴自己的大眼睛,显得非常的无辜,“我们跟小二子班里的一个小朋友买的。”
这个,余朗还记得,没办法,这个战绩太辉煌了,他想忘也没有办法忘记,这件事的始末,他记得一清二楚。
小二子恨他那个小妈恨得牙痒痒,小二子是提议者,他是策划兼行动者兼任投资者。
某天。
“尼玛的,我非得给那个女人一点颜色瞧瞧,她以为她是谁啊,还真以为她是我妈,敢管我,还敢告我状。”
“小二子,你说尼玛到底是神马意思的啊?”
他发誓,当时他的意思绝对的纯洁无比,谁能指望七岁之前都不会自己撒尿的他,能知道这句话是什么意思吗,这句话,绝对是个严肃的问句。
小二子却把这句话听成了提示句。
“好,咱们就这么办。”
他们偷偷摸摸的,黑布蒙着脸,找了一家国外代邮,在店主打电话报警之时,他们麻溜的消失了。
接着,他们蒙着口罩,带着手套,翻了五个垃圾箱,依旧没有会回收他们的想要的的垃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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