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日,郁陶想看的猫儿也没看成,早早的就回了皇宫。
一路上,他不敢与楚尧对视,缩着脑袋当鸵鸟。
怎么就、就......亲上了?
郁陶舔了舔嘴唇,有一丝血腥味,还有点疼,可能是撞的太狠,唇角破了皮。
郁陶如是想着,思绪却不由飞到了睁开眼时,看到的楚尧容颜。
日光透过树叶,洒下斑驳的光影,落在他脸上。
郁陶一愣,摇摇头,撇开那副画面。
楚尧靠着身后软垫,静静看着郁陶。
两人无言,寂静的氛围在马车内流转。
忽然,忽然马车传来轻微晃动,停了下来。刘方道:“五皇子,含凉殿到了。”
他话音才落下,郁陶便窜出了马车,那动作可谓是匆忙。
楚尧道:“明日,到养心殿来。”
郁陶背影一僵,也不回答,飞快的跑了。
楚尧:......
手臂酸疼,楚尧轻轻吸了口气。
刘方担忧道:“陛下可要请太医来瞧瞧?”
“不必。”
楚尧淡淡道,顿了顿,又道:“去将许太医请来。”
刘方:“是。”
楚尧还是皇子时,刘方便跟着他,楚尧的想法,他也能猜中一二。当即去请了许太医,动静还不小。
许太医仔细诊治,检查,只说是扭伤了,养几日便好。
刘方轻咳两声,许太医一顿,道:“陛下伤着筋骨,需辅以药石。”
说罢,还煞有介事的在楚尧手臂上包扎一圈,缠上了绷带。
刘方将他送了出去,低声道:“若有人问起,许太医可知要如何说?”
许太医当即表示,自己明白。
刘方赞许的点头,将他送回了太医院。
翌日,大雨瓢泼。
郁陶坐在轩榥前,撑着下巴,看着雨水从屋檐落下,在地面形成一个个小水洼。
郁陶神思飞远,换了个动作,趴在窗边。
楚尧昨日说,让他去养心殿,他到底是去还是不去啊?
郁陶纠结的脸都皱成了一团。
去了,楚尧肯定会欺负他。
若是不去,倒显得本殿下怕他一般。
郁陶悠悠叹了口气,盯着水洼发呆。
一阵劲风拂过,裹挟着细细绵绵的雨水,往殿内飘。
郁陶感到一股子潮湿,往后退了退,眼睛忽然变得亮闪闪的。
今天雨下的大,不适合出门。
养心殿,他还是不去为好。
郁陶站起身,伸了个懒腰,一转头,就见良图在一旁盯着他。
准确的来说,是盯着他的嘴唇。
其实,从昨日回来,郁陶便发现,良图的视线不时往他唇上瞟,只是良图不问,他便当做什么也不知道。
郁陶心虚的看了他一眼,“良图,你、你看着本殿下作甚?”
良图:“主子,您嘴角......怎么破皮了?”
郁陶讪讪一笑,“本殿下不下心、不小心咬到了。”
良图:“主子下次可得当心些。”
“好好好。”郁陶接连应道,只想快点结束这令他尴尬的对话。
所幸良图也不再追问,只是道窗边凉,让郁陶别呆在窗边。
郁陶嗯了声,溜到里间,照着镜子,看嘴角的伤口。
伤口已经结痂,小小一块,是深红色的,点缀在淡粉色的薄唇上,尤为显眼。
轻轻一点,还有点疼。
“五皇子!五皇子!”
刘方的声音从殿外传来,郁陶一愣,走了出去。
刘方打着油纸伞,踏着雨水走来,深蓝色的衣衫下摆被浸湿,湿的能滴出水来。
见他这般模样,郁陶想也不用想,便知道他来这是为了什么。
果然,还不待他说话,刘方便道:“五皇子,陛下让奴才来请您过去。”
郁陶:......
他本想,今日雨大,便不去了。
谁知楚尧竟然让人来请!让他不得不去。
刘方道:“陛下的御撵停在殿外,五皇子走罢。”
郁陶:"......走罢。"
郁陶说罢,走了出去,刘方跟在后面,撑伞遮在他头顶。
坐上御撵,郁陶环顾四周,撵内摆设还算熟悉,与他当猫儿时,做的那次一般模样。
“五皇子,到了。”
刘方说道,掀开垂落的帘子。
郁陶下了御撵,抬头看着笼罩被雨中的养心殿。
拾级而上,入了养心殿,郁陶身上已经染上了水汽,衣衫下摆颜色也深了些许。
只见楚尧坐在软塌上,罕见的只着了一身雪白单衣。如雪的白衫,鸦黑的发丝,称得眉眼锋利的楚尧,柔和了些许。
若是之前见着,郁陶定会感叹一声:真俊朗!
然而,现在郁陶所有的注意力却落在了楚尧的唇上。
如他一般,楚尧唇角也破皮结痂,留下一点殷红。只要见到二人,两人做了什么,不言而喻。
楚尧看着他,轻声道:“来了?”
“啊,嗯。”
郁陶这才关注其他,目光落在了他挽起一截袖子的手上。
从手腕往上,直至手肘,都缠上了绷带。
郁陶:“你的手?”
楚尧:“无碍,不严重。只不过许太医说伤了筋骨,需得好好养些时日。”
说罢,看着郁陶神色,他又补了一句,“你不用担心。”
郁陶想反驳,但却说不出口。
楚尧是为了保护他,才伤了胳膊,他不能忘恩负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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