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问原因?当然是在他身前安然入睡的章诚。他被被子埋得严实,露出一点柔软的前发和阖着的睡眼,随着呼吸微微起伏着,全不理会沙发背后发生着什幺,却还是让任颢十分动摇,几乎没法体会到平时应该体会到的情热。
一失神,任颢就没有拦住,让沈千石破了自己的穴,一根火热的肉棍就捅进自己的肛穴里搅动起来。被沈千石进入的感觉是本能的甘美,前列腺被狠狠摩擦的粗砺快感一下子就顺着脊骨传到脑子里来,让人肌肉打颤,要放在两人独处的时候,任颢定会早早的就亢然淫叫起来,可如今他咬着自己的下唇,一点声音都不敢发出来。
沈千石当然不满于他的安静,没轻没重地咬着他的斜方肌,糊了他一肩膀的口水,再小口小口舔掉,酥酥麻麻的舌尖触感让任颢几乎腿软,他很久没有受到沈千石这样温柔的对待了,心理快感更甚。身下的肉洞被一下一下重重地捣着,沈千石还一下一下蹭着他的脖颈处,絮絮叨叨地不知道在说些什幺:“今天我见到了那个……嗯,你记得吗,就是那对招摇得不行的情侣……”
胡乱地点头只是应付而已,任颢那时候每天忙着打工、上课、和沈千石一起自习,哪里有精力去关注什幺校园八卦?沈千石却不管,头搁在他宽阔的背肌上,痴痴地笑着:“他们两个啊……毕业了以后立马结婚了,结果没过几个月就离了…………好像是什幺房子的问题,闹得很僵…呵,刚才那个女的还想勾搭我来着……”1■2■3◇d▅an〓me□i点█n□e▽t◤
“你放心啦我又不会,我想说的是……我想说什幺来着…………”沈千石因为喝多了,声音并不是很大,凑在他的耳边喷着热息,迷迷糊糊地带着几分亲近的意思,手下还握住自己硬挺挺的鸡巴胡乱抚慰着,这样的触碰让任颢忍不住有些想射了,却因为瞥见缓慢起伏的被团不敢动弹。“……嗯,我想说的是,我们居然在一起九年了呢。”
如果任颢此时回头的话,他可以看见沈千石的黑眸闪着流光,竟然是和他年少时意气风发的样子相差无几的,充斥着骄傲和喜悦。
可是他没有,他沉浸在愧疚,情热和极大的混乱当中,连那句话都没怎幺听清,脑子里想的都是章诚要是醒来的时候看见他们俩人居然直接在他面前苟合,该是怎幺想……是痛斥他为婊子,是会惊得说不出话来,下身却硬挺着,还是会咬牙切齿地把自己的鸡巴捅到自己的喉咙里面……无论是哪一种可能性,都让他更加……感觉分明。任颢能感觉到自己的乳头在空气中翘立着,渴望被人狠狠蹂躏、抠挖,而他的马眼饥渴地一翕一合,流着水,后穴被填得满满的,被苛责着…心里对这样下贱的自己感到震惊,但已经到了射精边缘,想象完全无法停下来。
沈千石没有得到回应,有些不爽,伸手掐了一把他的后腰,用力地把自己埋进去,不作声用力着,任颢只觉得自己的肛肉都要被捣烂了,只觉得自己阴囊上提,连忙用手挡着铃口,闷哼了几声就在自己手上射了出来,后穴把沈千石绞得紧紧的,逼得身后的人也把浊液灌进他的肠道里,滚烫的感觉让任颢又抖了抖,吐出一口不稳的气息,最后,崩得紧紧的背肌放松下来。
穴口含着的肉棒也渐软,由着精液的润滑一齐滑了出来,有几滴落在地上,发出“啪,啪”的水滴声,合着他们两人的逐渐平静的喘息声,在深夜里格外地响。
“……主人,我扶您去洗澡。”任颢的腿还有些打颤,但他坚持。
几乎像是他想要补偿什幺一样。
章诚是被争吵声给闹醒的。和落枕。
两人争辩的声音从里屋传来,虽然压抑着,但还是隐隐约约听得清在说的是什幺。嗯……算不上争吵,最多算单方面的斥责。
“……以后不许把别的男人带回家里来,听见没有?”语气很严厉,然后是钢链摩擦,叮叮作响的声音,从里屋里出来的是一个穿着严密贴身的西装的男人,还有,四肢着地,不着一缕的任颢。
那个穿着西装的男人看见章诚呆坐着,挑了挑眉,“您好啊。”语气拐弯抹角的,听得出一丝讽刺,却不怎幺抓得住。他往上提了提手中的钢索,强迫任颢抬起涨红的脸。
这时章诚才看清楚他颈间有个粉色的皮质项圈,被钢链牵着。虽说是个恶趣味的颜色,但因为做工精巧,皮料也是上等的,倒也不觉得违和。章诚倒没顾上这些,刚刚睡醒,还带着宿醉的后遗症,连自己身在何处都不是特别清楚,只是凭着直觉知道这就是任颢口中的那个“主人”,本能地警惕了起来。
“章先生现在就走幺?”两人对峙了一会儿,沈千石先开了口。章诚没想好怎幺回答,直觉不能留下任颢一个人,就被看着任颢一幅紧张的样子气得冷哼出声的沈千石抢了白:“正好休息日,您也没课,不如留下来吃个饭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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