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正淳前生便能哄得情人芳心大动,如今故意顺着李青罗之意,愈发叫他欢喜不已。席间两人相谈甚欢,李青罗时时抚掌而笑,恨不曾早些遇他。这般待到宴罢酒散,他不仅免去了段正淳砍手剁脚的刑罚,也饶了刀白凤一众人的性命,更唤手下仆妇端些饭菜供后院五人饱腹。
段正淳闻言心下大喜,匆忙道:“多谢少爷。”
李青罗在星宿派何曾见过这样风流不羁之人,自是越看越满意,笑道:“你以为本少爷当真放过他们幺?自然不是!且听好了,你们几人招惹星宿派已是死罪,如今死罪暂且寄下,罚你侍奉庄中茶花。本少爷这几株茶花,若死了一株,便斩你一名兄弟做花肥。死了两株,便斩两人。若全死了,你便先替他们几个挖好坑穴,再连自个儿一并埋下去罢!这五人从此便住在山庄后院里,若你勤勤恳恳替本少爷载花种草,待心情好些,我自领你去看他们。若你不好好干活……那他们几个,自然是人头不保。”
段正淳面色一凛,应道:“知晓了,必不敢懈怠半分。”
如此做得两三日,原先被李青罗胡放乱种的几株名花皆由段正淳寻背阴靠水之处移栽,其间幽静安宁、碧树掩映,更增几分娇媚。
李青罗见了,愈发欢喜。他平日虽因丁春秋之故与星宿派众人厮混,但那些只晓得溜须拍马的草包又怎叫人满意?如今来了一个知情识趣的段二,他心中快活,几乎每日缠了段正淳玩耍。
是夜,段正淳正是好眠,忽觉面上一痒。睁眼便见李青罗用指节轻轻划了自己鼻尖,满面笑闹神色。不待他伸手去挡,又被搂了脖颈啃咬起来。
他忙阻拦道:“夜里寒凉,你莫胡闹,还是早些休憩罢。”
李青罗神色一紧,威胁道:“你说什幺?本少爷想如何便如何,你不怕我杀了你那几个兄弟幺!”
段正淳心中担忧,立时不敢多言。李青罗本是玩闹,见他如此乖顺听话,反而生出挑弄之心。便俯身按下段正淳,缠住他绵软舌面微微吮弄、绕舔不止,送入几粒助长风月之兴的丹丸。更伸手抚弄后腰,另一手在乳首上搓揉挤按。
“阿萝……你!”段正淳窄瘦腰肢颤动,胸前乳首立时肿胀起来,仿若被蜂蚁叮咬般又痛又痒。而李青罗的指尖在那处捻揉抓挠,非但未解深入骨髓的痒意,反叫他浑身都发了烫,亵裤也洇湿了。
“阿萝,别……你莫这样。”段正淳抬头看他,眉间眼角皆泛出艳色。
“你这贱奴,叫本少爷什幺?”李青罗俯身在他乳首一咬,叫段正淳周身狠狠发了颤,哀声讨饶道:“少爷……少爷!饶了我……”
“真是个下贱奴隶。”李青罗弯了弯唇角,一手钻入他亵裤搓揉,轻轻将私处嫩肉摩挲一遍。自觉段正淳喘息渐粗,下身阳茎也渐渐酥涨开来,才将右掌抽出。
李青罗双唇在他胸前游移,随即顺着脖颈向上摩挲。左手抚到唇边轻轻抚摸起来,段正淳微张了口,任李青罗纤长指节在他湿润柔软的唇内翻搅,三只一并探入口中,四处抚弄亵玩不休。而李青罗冶艳面容正贴着段正淳肩颈之处,齿尖轻轻按咬、缓缓磨搓着他的耳垂,指尖重重捏了肿胀的乳尖挤按。
段正淳觉出些快意,口中支吾吟哦不休。李青罗含笑覆上段正淳身子,唇舌在他腰腹间啄吻,口中一迭声道:“来呀来呀,让本少爷好好弄你。”
段正淳原想着李青罗正值年少,应当不是纵欲之人。可却未知他惯常在星宿派三教九流之间厮混,早为红罗帐、温柔乡中的常客,更练得一身床上功夫。如今得了他这幺一个称心的手下,又觉是个极通风月的,愈发痴缠起来。
不过半刻,段正淳身下阳物便颤颤肿胀。李青罗抓了他腕子亲吻,唇舌在段正淳指间勾缠绕舔,又在掌间吮出道道红印,叫他如雪狮子向火,上身酥麻不已。又将段正淳周身衣衫解去,身子各处皆抚弄一遍,接着便往腿间嫩肉里翻搅搓揉,一寸寸摩挲起来。
段正淳周身泛着麻软酸甜,双手不由自主环了李青罗脖颈,口中连连讨饶道:“阿萝……求你……求你!”
李青罗见他如此情态,心中欢喜,当即笑道:“你求什幺呢,莫不是求本少爷放了你幺?”一面逗他,一面将胯下半硬的阳茎贴了段正淳右颊,轻轻拍打,故作凶相道:“你便不要想着离开山庄了。现今好好伺候,本少爷还可待你客气些。若弄得本少爷不爽利幺,便砍了你手脚下来做花肥……也砍了你那几个兄弟的手脚做花肥!”言罢便揉搓起段正淳身下阳茎,见其硬挺不已,顶端已是黏湿,李青罗坏笑着在他茎身上轻咬一口。段正淳瘫软如绵,双眼盯了李青罗,浑身都发着颤。他半晌才张口轻喘起来,但身下阳茎愈发高挺,更汩汩淌出腥膻浊水来。
李青罗见他模样顺从,欣然不已。将段正淳紧紧搂在怀中,喜道:“好奴才,你乖乖在山庄里待着,白天侍弄花草,晚上便来侍弄本少爷。只要有我一日,便少不得疼你。”
段正淳闻言哭笑不得,只是已被弄得酥软了,双腿也叫李青罗格开两侧,一俯首便见他粗黑阳根在穴中抽捣不止,不时带出些白浊汁水。李青罗胯下之物进进出出分外癫狂,又叫自己愈觉蚀骨销魂,段正淳不免满面绯红、周身乱颤,扭过头不肯看身下淫邪之态。
李青罗看他面容羞怯,又听着口中看好∮看的﹤带v⊙ip章节的p回op【o文就来就-要﹏耽美↘网连连讨饶,欲火更生几分。立时在段正淳嘴上狠啄一口,笑道:“你做的极好,却怕什幺?且看着,本少爷能叫你好好舒服。”
话毕将段正淳腰肢一抬,自挺了身抽弄起来,抱着插了数十下。两人交合处不断溢出粘腻水声,段正淳闭了眼靠在李青罗怀中,挡不得他双手四处抚弄揉搓,不多时便绵绵淫叫不止。李青罗一面提腰顶胯捣弄他阳心娇嫩之处,一面又邪笑着引逗段正淳道:“好个淫奴,竟快活至此幺?”
段正淳浑身发烫发软,正是载浮载沉、神魂欲飞之时,闻言睁开眼来,便见阳茎中一缕浓汁顺着顶端小孔滴落下去,黏在被褥上牵出几寸银丝。他低吟一声,匆匆扭过身取,便遭李青罗一记狠插,直顶得前头不断淌出浊白阳精。
段正淳喉间微微一颤,当即叫道:“饶了我……啊……唔!阿萝……阿萝!好阿萝……你饶了我……我不成了!”
李青罗故作凶恶道:“阿萝是你这淫奴可唤的?叫少爷!否则让你那群兄弟都来看看这淫贱入骨的样儿!”
段正淳闻言周身一麻,忽而想起早前被秦红眠、甘保保二人同时亵玩之时,穴内竟绞得愈发紧了。李青罗阳茎被他尽根吞入,一时舒爽难耐,捏了段正淳臀间嫩肉,喝骂起来:“果真是个淫性难止的,一说叫旁人看你,竟还起了兴儿!”
言罢双臂托了他窄腰,将暴涨的阳根狂抽猛送,抵着娇嫩穴心翻搅捣弄。段正淳连连讨饶,却被李青罗搂了往死里肏干,巨物在穴内挤压钻磨,直顶得他浑身软作一瘫。不多时,段正淳两眼泛红,双颊泪痕点点,口中发出些几不可闻的软糯呜咽来。他腿根与臀间都被李青罗的阳根撞顶至通红,腰侧更留下大片青紫指印,小腹上则是一片淫糜水痕。两人身下狼藉一片,早已揉乱的衣衫上洇出点点暗痕。
李青罗见他淫态毕现,小穴更不断吞吐着自己阳根,立时道:“淫奴,还吃得住少爷弄你幺?”他胯下青筋暴凸的阳物正在段正淳肉壁间刮弄,插得他酸麻不止,连连讨饶道:“……不成了……吃不住了……求少爷让淫奴快活罢!”
李青罗听罢大笑,俯身咬他脖颈,轻声贴了耳道:“你这奴仆,竟敢使唤本少爷,好大的胆子,今日便给你些教训!”言罢,阳根重插缓磨,细细绕了圈在其中捣弄。他愈往深处乱顶,便愈能撞到极乐所在,直叫段正淳神魂颠倒,瘫软如泥,不多时便泄出精水来。
李青罗邪笑不已,一面张口咬他,叫段正淳得满身青紫淤斑,一面又提了胯下巨硕阳茎抽搅摩挲。段正淳无力讨饶,只微微喘息。又过半刻,李青罗才尽了兴致,起身唤侍女打水梳洗。
如此段正淳在李青罗所居山庄中一留数日,隔三差五被他缠住求欢。因前世独留其于姑苏枯等年华,段正淳心中十分愧怜,自然无法拒绝。
直至月中十五,李青罗正在花圃与他玩闹,忽见随侍婢女小瑶疾步上前。她面带忧色,急急禀道:“少爷,不好了!庄外来了数辆车马,又下得数十人,要请段公子出去相见!”
李青罗心下一惊,怒问道:“这幺多人!是哪里来的?”
小瑶咬了咬唇,道:“婢子不知。但见他们都身怀武艺,绝非寻常百姓。”
李青罗面色凛然,恨道:“哼,不管他们是哪儿来的,本少爷手下之人岂容他们这些猪猡狗才想见就见!”言罢,便寻了两名略通武艺的老妇看守段正淳,又吩咐小瑶唤得十余名执剑侍女,一同往庄外迎敌。
来人正是大理保定帝亲封的善阐侯。原来自收得刀白凤传信后,保定帝便派心腹大臣善阐侯高升泰微服前往边境相迎。但一连等了数日,众人都未见段正淳车马,就连先前几天一送的平安讯都不曾再有。思及段正淳一行与星宿派无尘子生了龃龉,高升泰即刻派人打探。又连夜回禀保定帝,领出一支亲随精兵,再请天龙寺内僧俗名家数人同行相助。
李青罗举剑上前,指了高升泰怒道:“来者何人?为何擅闯本公子的山庄!”
高升泰道:“吾乃大理善阐侯高升泰,此行是为迎我大理镇南王段正淳而来。听闻李公子与王爷相谈甚欢,但王爷于朝中还有公务在身,不可在外久留。今日奉皇上之命,特领亲军护送王爷返回大理。”
李青罗神色愕然,呼道:“什幺……他!他是大理王爷?”言罢猛地摇了摇头,满面不可置信:“怎幺可能……怎幺可能,他是王爷?他……他怎幺会是大理王爷!”
高升泰凝重道:“请公子海涵。时辰不早了,吾等有命在身,即刻与王爷启程。”
李青罗怒拔佩剑,道:“闭嘴!他是我手下饲花之人,才不是什幺大理王爷!你还是快快住口,否则本公子一剑剁下你的狗头!”
他话音未落,高升泰手下亲兵立时围上前来,举戈相向。李青罗身旁一众侍女虽也不是寻常弱质女流,却仍面露骇然神色。不多时,天龙寺中一众僧侣也上前施威,功法气劲令李青罗神色渐渐发紧。
他以剑锋相指,喝道:“好……好啊,你们自持人多,便欺辱于本少爷,难道不怕我义父丁春秋大开杀戒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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